总裁的爱逃妻_站稳了,别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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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爱逃妻》

 “对,再没有任何阻拦和禁锢。”。

  我朝她光滑如凝脂的背上瞥了一眼,颇为心怡——不知道是为这奇妙馥郁的香气,还是为一向善于保持体形的苏曼芝的美背。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会为你改变。”他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的确和以往不太一样——然而那双眸子太过深邃,我看不清,看不透。

  朦朦胧胧的听到这个声音,我以为是苏曼芝在说话。然而许久,抬起头来时,发现留下来坐在离我一箭之地的台阶上的,竟然是元存勖。

  文沁年方十七,正在一所女中读书,她长得很水灵,说话也很伶俐,举止言谈和她的长姐很是相像,可能是姐姐一手调教大的。和她闲谈了几句,便知道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比她大四岁,正在上海读大学,明年就要毕业,等等,诸如此类。她知道我是王家的二小姐,因此说话也格外的谨慎,格外的恭敬。然而女人与女人之间一旦恭敬起来,也就意味着生疏。

  四目相对,她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

  “那你说去哪里?去首饰店,给你挑两朵珠花怎么样?”他的头几乎贴到了我的发梢。
  不知何时,猛地抬起头来,发现对面的木马上坐了一个人,正在看着我。

  “现在。”他双手插兜,很得意的笑着。

  多日没有收到方云笙的电报,我不由得心生奇怪。本以为是战乱阻隔,结果到了月末的时候,方云笙那边仍然没有发来生意方面的讯息。按月汇报情况是王家茶庄的惯例,他一向是一个按时守约、一丝不苟的人,绝对不会有如此疏漏。如果中途阻断,而没有得到我这边的回信,他也一定会及时补发电报的。
  “在一个简陋的茶馆里,我们浅谈几句,便有相见恨晚之感,几欲成为忘年之交。我那时流浪在外,久不归家。他便请我到王家大宅做客,给我讲了这副对联,以此教诲我说,顺应天地之缘,遵从本真,勿要因儿女私情,与岁空老。王老先生与我说了许多知心话,使得我回心转意,重回印尼,和父母和好。”

  我没有理他。这是他早已打好的算盘,何必让我来确认?

  我听了,心有所思。
  “对,对,是该结了,是该结了。”

  然而于我,这一刻已经几乎要崩溃了。交易至此,一败涂地。但我仍然拼着最后一分力气保持理智和冷静。

  我劝她回房早点休息,她却坐在我的床头,说起了话。
  不知道是不是被激发出了同样邪恶的反抗力,一个弱女子也忽然变成了嗜血的猛兽,我竟然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

  奔波了半个多月,我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一片陌生的土地——印度尼西亚北苏门答腊省首府,棉兰。

  母亲看着方文氏,笑着问道,“有喜了?”
  “你是讨厌这里的人吧。”

  我饮泪含笑。当年德元和明曦能够离开,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几经周折,百般打点,才能渡过一个个关口,出了国门。而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那样的资本,无力可逃。何况,在这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华夏大地上,已经遍布国民军队的金戈铁甲,我们无处可逃。即便是上海这个城市,我们都已经寸步难行。

  “凭什么用你来管?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硬声硬气的道。苏曼芝上前拉住我,走开了些。
  他竟然直呼我的大名,语气一点儿不客气,言辞异常的犀利——而他盯着我的眼神更犀利。

  到了旅馆,我径直走进去,告诉小杨,不许放元存勖进来。李文龙不解何意,但也猜出一二,可能对我来说,这个人多半是“来者不善”。

  这一句确实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狠话,如今在他口中完全变了寓意。曾经的灾难,换了一个时间,换了一个角度,竟然变成了良缘。一切都无法预测——正如曾经的我一直想摆脱却无法摆脱他,而今已经不愿再摆脱;他呢,离上海时也曾一度想摆脱我,而今也不必再摆脱。天下之事,世间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怎么?恨我不够,还要恨我大哥?”他毫不在意的笑着。

  和许牧原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不知不觉中感到轻松了许多;脖子上已经围着他的厚实的围脖,暖和得简直舍不得摘下来。

  伊藤得知方云笙是在元家药材铺做事,表示很感兴趣,同时感慨道,“汉方的优良传统和它所采用的药材诚然有很多可贵之处——这也是日本医学发源的基础。不过现在医学的进步,是不能墨守成规的。在药物的技术上,东方已经远远落后于西方国家。尽管中国地大物博,但是只有物尽其用,配以先进的科学手段,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德元,给我把他拉走,塞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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