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弥野史_叶家七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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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弥野史》

 “我倒希望是个女儿。”。

  我恍然纳过闷来,他方才并没有拔我的头发,我也没觉出一丝痛,他的手里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头发?

  不过,按照家族之规定,只有族中的大东家可以动用——这一条我算是勉强合格;但每次规格不得超过十万——这一条不好改动,至少其他几位叔伯不会同意。那么,其余的部分从何而出呢?

  “你又何尝不是?怎么会来这里买茶?”我问道。

  “你才说过,文澍在学校帮了你很多,难道现在就忍心欺负人家?”我故意挑逗德元。

  他看着我,一脸阴沉如铁,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

  林秀娘的几句话音量不高,却气势如虹,令人胆寒。此前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这样一个表面上柔风万千的女子,竟然是如此有血性、有胆量!
  秦玉峰离开之后,我便半仰在沙发上歇息。其实这几日一直处于马不停蹄的奔波之中,并没有真正的好好放松一下。此时室内光线温柔,环境安和,恰是难得的惬意与祥和。虽然已经一杯咖啡入肚,却没有格外清醒,反而有些犯困,似乎就要混沌得睡去……

  “你变了?你爱他?”

  “你甘心为他而死?”文澍一字一句的问道。
  正说间,秦玉峰已经回来,我们听到了他在楼下的脚步声,他也听到了我们在楼上的说话声。不过,只是尾声。

  我听了,想起恰好多日未去徐家汇那边的茶庄,便决定和小杨前往走一趟。那家铺子原是方云笙负责管理,是他开展华东区生意的根据地。现在他走了,一时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掌柜人选,便暂时放到了负责静安寺大店的周掌柜下面,兼顾经营,不知道近况如何。

  我打开一看,是一只羊脂白玉镯子,质纯色白,温润坚密,洁白无暇,宛若凝脂。
  我攥着戒指,许久未语。最后,连同那封信,一直放到了梳妆匣里。在我的心里,不希望看到什么纪念,只希望见到活生生的平安。

  想起初次请他去景元茗府喝茶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那时他那般强烈而急切的想得到我这个人,却不想适得其反,两人的心反而越走越远。现在呢,时隔一年之久,在这样一个比景元茗府低出三个档次的普通茶庄里,如此心平气和的谈闲天,聊旧事,只觉得两颗心出奇的走近了些。

  我的手依然*辣的,脸颊也是。好像那巴掌不单是甩在他的脸上,也同时甩在自己的脸上似的。
  “什么鱼?美人鱼?”

  我知道。我手里的这把枪对他毫无威慑。他放开我,只是惊愕之间,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我的暴虐的行为,而不是因为畏惧我手里的武器。

  “求药。”我的回答也十分简约。
  见门半掩着,我便推了直入,谁知却看到一个男子正在搂着一个女子亲抚,两人都卧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

  元存勖忽的拉住我的手,把玫瑰花送到我的手里,柔声道,“一起喝杯茶吧?就去你家的茶庄怎么样?”

  一日午后,明曦陪大嫂出去买衣服,德元和文澍在下棋,我则一个人来到了后院。两株梧桐树下,不知是谁特别用心的做了一架秋千,安了一个小小的藤椅——回家之后我竟然没有来过这里。我猜想,一定是下人们做给明曦玩的。只有小姑娘才喜欢悠悠的荡秋千,我和她一般大时,也是如此,看着心里喜欢,便也坐在上面荡起来。
  我猜她只是想出去醒醒酒。

  “没什么信使。是他找不到你,又不好去王公馆,只好托我传话了。”也是,我已经嘱咐过下人,凡是元存勖的电话,只要说是找我的一概不接。

  “我知道。”我接过茶碗,乖乖的坐下了。

  原来陶伯年是渠绍祖的舅舅!真是转了一圈,又转回冤家的手里了。不过这一次,恐怕是更加凶险了。

  “陶公,我不是和您争权夺利来的。您是华商的现任首领,我并无他意,请陶公莫要误会!请陶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王小姐和这位元先生。”

  许久,元存劭才回来,穿着一袭长袍,优哉游哉的踱到客厅。
  眨眼的功夫,元存勖已经叫底下人停好了车,安置礼品,自己落得无事,轻轻松松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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