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人民女侠_先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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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人民女侠》

 “这位是?”。

  杜灵儿黯淡的目光亮了一下,幸福庄的花海她向往很久了,可惜每次桃花都太忙,没空搭理她。“这次能去吗?”

  “三嫂,桃花打的猎物都是要换粮食的,镇上换不了,这回要去的地儿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乔枝儿拉了小王氏的袖子,小声的跟她诉说着自己的担忧。上回的事,乔枝儿听满仓说过之后,对能给家里的生计还来希望的打猎之事充满了担心,桃花能有这几天安静的时间,都是乔枝儿暗地里照应的。

  “娘,二姐关心着你老呢。”小王氏两头陪笑。

  效果肯定好,桃花这点把握还是有的。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温暖如春,而得到这种效果的,不过是在南墙点一个炭炉子,伸一根铜管到北墙而已。这个超出思考范畴的东西,让徐怀仁很不解,但望着桃花慵懒的冲他抑着眉,求表扬的小心思,一下就笑了。

  桃花猛的一惊,目光就对上了车窗里那人的眼。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左想右想都是不划算,干脆大手一挥,楼上冷饮的生意收了不做了,不卖冷饮卖地方。不是看中那包间消暑纳凉好地方吗?那行,一个时辰十两银子,冷饮另计,里面的格局稍稍改动,能打牌、可下棋,姐妹聚会,朋友清谈,还是官商勾结一下,那都是既体面又实在的去处。
  想想都憋曲得慌,就这么被人给打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要不是有风扬在场的话,估计她跟麦穗两人都不用喘气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权这么个东西,不但挨了打没处说,就连炒老板鱿鱼都不容易。

  “枝儿,没有的事,安哥儿爹还没点头。这事成不了。”乔大妮急忙打断她的话。

  “姐!”承志吼得声嘶力竭,爬向他姐,兰芝抓往墙壁不放手,指甲深深的抠到木头里。
  “咚~咚~!”正闹腾着,门口有人敲门。

  “这个可有什么典故?”桃花也凑上去仔细的看了看,确实真是他说的那么回事,那些缕空蔓纹缠绕下面确有小篆秋字纹样!不注意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爹,千万要保重身体。这事还没有定论呢。仅凭这孩子确由云家出去这一条线索,还不足以令人信服她就是妹妹的骨肉啊。”
  “这有什么,下回一起请到庄子里踏踏青吧。”桃花自己都没发现,看杜灵儿宠溺的目光柔得出水来。

  “哈……哈哈!”狗蛋和乔满园、乔小满这些男孩子胆子到底大些,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望着狼狈逃去的小混混们哈哈大笑。

  不久丁庆年汇报的一个情况让她又有了些忐忑。
  不过也就一会儿功夫,不知什么时候跑回家的春花气喘吁吁的抱着菜刀砧板跑来了,汪二婶子忙不迭的接到手上,立马上手,不曾想,她家的砧板是用一个老树蔸锯下来的,超厚实,一只手哪里接得住?扑通一下砸地上,差点砸到脚,陈婆子手忙脚乱的帮小儿媳妇抬砧板,也就这么一打岔,原本很流畅的配合程序,就有点打乱,同不了步了。两婆媳常常接上同一个话题,发现重了,双方又都略停顿,再张嘴开骂时,桃花娘早已调转了话题,就这么一会儿空,桃花娘又骂了几句,发现吃了亏的两婆媳又急急的回嘴,往往又落下风。结果是桃花娘越骂越顺畅,陈氏两婆媳越急越不顺,嘴上吃了不少亏。

  一抹白,毫无征兆的从眼角划过,然后消散看不见。在那一刹那,桃花竟有心情去回忆,在她的记忆中是不是曾出现过这么一抹白,令人心安的白?

  水口村可以说现在一贫如洗,就算是村民回到了自己的家,那屋子里也是水洗过一般,一粒存粮没有,也是饿着肚子等死。
  男子忍不住轻笑。这孩子打小聪慧。要是个男孩多好啊!

  往常交税她也是知道一些的。大唐的赋税极重,一亩水田要交粮一石六斗,旱地另计,她家的田都是私产,粮税只需交一半,每亩八斗即可。幸福庄水田是五百一十亩,本次应征粮四百零八石,怎么平白多了那么多?

  “我说老弟,这事还得叫你们东家赶紧去活动活动,真要照这数征下来,那庄子里还有活路?兄长我人微言轻。什么话也递不上去。不过在时间上稍微周旋一下倒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久,这片征粮为期三天,过了期。咱这帮子人也兜不住不是?”大胡子微红着眼,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打颤。
  或许是麦穗的话让她认同,也或许是密秘憋在心里太久了。

  木质细腻,湿润如玉,纹理如行云流水啊,散发着或浓或淡的香味,虽然她认不出它们到底谁是谁,但并不影响她对它们的喜爱啊,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又闻。

  桃花不由得自嘲,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学个孩子的样子去求关注,争宠爱。老天,她这是有多缺爱啊?

  等桃花有意识的时候,满仓已经挑选好宿营地,正背她过去。离官道不远就有片林子,落叶树早落光了叶子,林子里铺着厚厚的一层,既干爽又暖和,青叶树也有不少,两个孩子藏身其间,官道上也看不真切,是个宿营的好地方,她打量了一翻,放心的交给满仓去折腾了。

  “就是,就是。这一闷棍打来,无从寻思啊。”耿忠再把杯子添满,衣袖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什么?云映雪怎么会打麦穗的?”徐怀仁大吃一惊,这么一会儿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调查身世的事你不用担心了,我表哥他们已经开始查了。”徐怀仁想了想,还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好让她安心。
  丁义瞅了瞅主子坐马车晕得苍白的脸,心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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