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大战裴南苇_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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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大战裴南苇》

 下午,一直和赵星辰不对付的明月郡主进了宫,她不是来劝说的,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当然热闹没有被看到,人家赵星辰根本不介意,反过来把明月郡主气的半死,临走前更是称赵星辰可怜,大方的施舍了不少的好东西,赵星辰摇头失笑,这个丫头是死鸭子嘴硬,锦上添花不可贵,雪中送炭最是难忘。。

  自从赵星辰把厨房烧过一次后,安安心里产生了阴影,凡是在厨房的时候,有她没赵星辰,要不有赵星辰就没有她,否则她就会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

  我的心中冷笑,赵星辰是皇上的六女儿,还和我年龄相仿,可见皇上是多大岁数的人了,父王居然要把我嫁给一个可以做我父亲的人,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人生有四喜,旧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赵星辰如何能不知道洞房之夜的含义呢,哪怕昨天舞儿并没有提及,以她在宫里宫外的所见所闻,也够她了解全面的了。王公贵族说的好听,其实其中的不堪与黑暗不足与外人道也。

  女人气归气,旦一想到这或许是她接近卫国大长公主的唯一机会,错过了今天,她再想下手更加难上加难,转眼一看不远处的池塘,她诡异的露出一丝笑,在夜里显得格外狰狞。招呼旁边的小厮上前耳语了几句,小厮脸色一白,可是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算是上了一条贼船了。

  “老婆婆,您的话我记住了,我这就进去看看她。”刚才还没有觉得,现在徐离硕细细想来,赵星辰的的确确比他走之前瘦了许多,原本的鹅蛋脸快要脱了形,他开始奇怪,当时他怎么就脑袋一热说出了伤人的话呢,她现在一定正在伤心着吧,他真的是一个失职的丈夫。

  “舞姨,麻烦你陪刘大夫去开药房,这里有我和安安守着。”徐离硕哪里不知道刘大夫误会了,可惜目前不是解释的好时机,何敏的身体最要紧。
  他和她的结局,像是两条口朝不同方向相交的曲线,虽然有两个交点,却注定了会渐离渐远,直到双方都再也看不见。

  徐离硕两步上前,刚要开口问,被舞儿一抬手阻止了,“早在辰儿出嫁的那天我就说过,你要是有一天伤了她的心,我会把她带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所以,对于今日,我无可奉告!”

  去年的这个时候,赵星辰和舞姨是在奔波的路上,整日除了赶路就是赶路,倒是不觉得什么,而今,她们在临沂村安了家,独独缺少了一种对这里的归属感,仿佛她们只是过客一般。
  赵星辰是对刘德妃里里外外调查过的,然而并没有找出和符家的牵连之处在哪里,如果以她的势力都查不到的消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更大的头目将消息彻底封锁住了,这个人会是谁呢,是皇上?还是魏王?

  自从徐离硕照顾生病的赵星辰*后,两人中间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关系生疏了许多,赵星辰和徐离硕两两相望,皆是无言以对,她准备好了各种开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舞儿觉得老婆婆说的是,两个人配合默契的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赵星辰打量女子的衣着碧绿的翠烟杉,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柳束,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妖媚入骨入艳三分,当真是尤物一枚,难怪能得退父皇的看中,竟得了一身除了颜色不同,其他及其相近的一套衣服。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李媒婆一声高喊,让喜堂的气氛又欢愉了一分。

  明四本来是想劝赵星辰离开的,见她已经有了这个意向,便不再继续催,只和她汇报了调查的结果,“那个木鱼是产婆放的,应该是和先前害公主的那一伙人相同。”
  张老四的妻子丁氏是个喜欢听八卦的,她自然听说了前几日的传闻,哪怕其中参杂了不少水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徐离硕和丁二牛家的关系的确不错,她生怕徐离硕一口答应下来,抢先回道,“我说表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等我家碾完了你再说吧,我家谷子少,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没有!待你长发及腰,我定会来知州府娶你!”小页子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

  赵星辰还曾开玩笑说过,等到孩子们长大了,让李朝阳干脆娶了福儿算了,可是被舞儿非常严厉的拒绝了,她的身份好听点是赵星辰的长辈,不好听点就是一个奴婢之身,而李老伯更加是草根一枚,他们的儿子怎么可能娶第一公主的女儿呢,简直不用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正闹着开心呢,徐离硕正好出屋。赵星辰和舞儿赶忙双双板起了脸,徐离硕看到这一幕,心里苦的和吃了黄连似的,他有那么可怕吗?

  我把她叫住,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庞,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鬼使神差的,我约她一起出宫,明知道这是于理不合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渴望的心。

  几年前,如果有人说赵星辰能和布衣好商好量打成一片,她一定不会信的,但是今天她做到了,她不能再做需要舞儿保护的*花,于是她事事亲为,从生涩到坦然,倒也体会到了许多以往不曾注意的乐趣。
  她对徐离硕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诉的清楚的,总之在当时的她眼里,徐离硕不是最好的,但是是那个最能打动她的心的那一个男人,她开始时想,就这么一个感情的简单的男人一定是很好骗的,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可惜她自己也慢慢的因为徐离硕平时点点滴滴的关爱动了心,让她在国与人之间的纠结中徘徊不定。

  徐离硕把整只老虎卖到了永州最大的一间酒楼,总计赚了一百两,他留下了五两用于住宿费和药费,剩下的全部给了赵星辰。

  赵星辰觉得不好意思,她的消瘦真的和身处老婆婆家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她拍了拍舞儿的手背安慰道,“舞姨,我好着呢,可能是孕初的反应大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徐离硕走了有半个多月,依然没有回来,说是不想他,可是每每在睡觉时抱着被子时,她总会燃起一种渴望,希望被子一下子变成了徐离硕,然后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抱着她入眠,这种想法折磨的她整夜睡不安稳,或者是毫无睡意,或者是半夜惊醒,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感觉,让赵星辰患得患失了起来,为母者则强,难道是因为肚子里孩子,使她对徐离硕的牵绊加深,越来越放不开了吗?

  傍晚,徐离累回家照顾儿女双亲,安安去了厨房,舞儿在赵星辰又喂了一颗药丸后悠悠醒来,两人一句话也不必说,手拉着手躺在一起,便觉得未来的一切皆是美好的,同甘苦共患难的浓浓亲情,使得她们的心更加贴近,如果她们不说,仅凭借着两人的神色外人怕是真的会以为她们是亲生母女。

  “好!”徐离硕决定婚事的突然,的确该回去做些准备,不知道安安听到他娶赵星辰的消息会有多开心。
  赵星辰一睁眼,入目的便是徐离硕似六月火炉一般温热的胸膛,他的伤处刚刚上完了药,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入了她的鼻,进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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