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情书_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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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的情书》

 舞儿从小照顾着赵星辰,赵星辰心情好坏她是能分的出来的,她多说无益,有的路不自己走走是不知道泥的深浅的,如果那件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能在赵星辰嫁人之前办成,赵星辰也许能想的开,和徐离硕断了这门亲事。。

  “爹爹,你快去把娘亲带到咱们家吧,丁奶奶要赶娘亲出门,还要断了娘所有喝的药。”安安累的气喘吁吁,顾不得在场的人不只有徐离硕一个,一股脑的把何敏在丁家的情况往外倒。

  赵星辰叹了口气,她作为一国公主,黎民百姓同样是她的责任,能帮一个是一个吧,“既然如此,念在你父爱一片的份上,这位伯伯,能否给他一些糙米?”

  想要劝服一个人总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道理,被劝者如果意志坚定,答案只能有一个,“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天色不早了,我先行一步。”

  徐离硕发现产房的问题后,一直没有闲着,他顺着香料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找,随后将目光放到了丁香芹身上,她在温家做过妾,有这种手段完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于是趁着半夜,潜进了她的闺房。

  我明明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身体已经累极,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一个鲜血淋漓的小身影,哭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拼命的说着对不起,想要伸手去抱抱他,他却跑的离我越来越远,怎么追也追不上。

  这时丫鬟送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没有说是什么,仅说是韩王吩咐让我喝的。
  然而,何敏和徐离累相处的年头不少,基本是从小相识,在徐离累的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那是赵星辰无法改变的,徐离硕不能要求妹妹改变,只能换一种方式拒绝,“累累,娘她们的菜差不多做好了,你带着乡亲们先去用餐。”

  两个男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隐隐一触即发之态,赵星辰的那点羞涩被他们幼稚的行为而扫的一干二净,她挣开徐离硕的怀抱,走到吕夷简的身边,挽上他的手臂,“我们回宫吧!”

  “不是你!”徐离硕感受着嘴里仍旧残留着的奶香,十分确定的道。
  两个人各忙各的,谁也没有开口,徐离硕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赵星辰第一次明确的有一种即将成为人妻的自觉,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他们两人婚后,他烧火,她做饭,会不会和现在一样的和谐呢?

  赵星辰的无声可以说成是默认,在生产的关键时刻,谁也没有太多的经历把重点放在说话上面,生孩子才是最应该的主旋律,在一个医术不发达的时代,生孩子意味着女人要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而生双胎的危险更大,极有可能会一尸三命,幸好皇上给赵星辰找的是最有经验的产婆,首先在技术上有保障,其他的则是要看天意了,好在肚子里面的第一个小宝贝是个心疼母亲的,没过多久就从肚子里面出来了,产婆剪下脐带,高兴的叫道,“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恭喜六公主,恭喜徐离将军!”

  “是姐姐让我来的,从此我就住在徐离家了。”丁香芹也不怕徐离硕,大宋的律法里,有妻子可以给丈夫纳妾的权利,如果丈夫不喜欢,直接拒绝了妻子送的妾室,那就等于是在打妻子的脸,是对妻子不尊重的行为,丁香芹想徐离硕是不会这么做的。
  因为怕徐离硕起疑,赵星辰在称呼上仍然没有改变,依旧称呼她为老婆婆,老婆婆看这对小夫妻要彻底的交心还是有日子熬啊。

  何敏听到声音,来到院子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赵星辰略微鼓起的肚子,忽然想起了她那个流掉的孩子,不禁悲从中来,强撑着笑着说,“你们好!”

  在宋朝,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生儿育女,然而何敏的夫君至今生死不明,她自己又失去了生育的资格,这命数也是够苦的了,舞儿不知该同情她,还是责难她缠住了不该缠着的男人。
  李老伯看着端坐在*沿的女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褶子比平时多了不少,但是整个人却是极有精神的,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红盖头,舞儿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迷人的微笑,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那原本八分的样貌,楞像是到了十分,再加上大红颜色的陪衬,当真是美不胜收,让李老伯差点忘记了呼吸。

  安安不在乎的一挥手,“没事,反正咱们以后是一家人。”

  “照顾妹夫!”徐离硕回的理所当然,丈夫醉了,妻子哪里有不在一边的道理。
  “好!”徐离硕答应完,对着丁财夫妇一报拳,眼神未在前妻身上多停留一刻,紧接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信上面并未署名,徐离硕打开一看,里面画的是一张地图,有一点用朱砂标志上了,分明指的是一个地方,似乎在永州城的郊区,“掌柜的意思是?”

  “好好好!我的好公主!您说的一切话小女子都莫敢不从!”明妃讨着饶,两姐妹又互相拌着嘴聊了一会儿,待到拖的不能再拖了,赵星辰才从明妃的宫里离开。
  “大娘,我是徐离果,徐离山的女儿,徐离硕的二妹,这位是我的夫君,而旁边这位是我们的恩公。”徐离果强自镇定,给面前有点凶的车*介绍着。

  徐离硕见家里安置妥当了,转头又去了村里的刘大夫家,刘大夫在村里的地位很高,医术也不错,村民有个大病小情的皆愿意让他来看看,可惜医术好是相对而言的,面对舞儿的内伤唯有摇头叹息的份,他写下了一张药方,若是三天内醒不了就直接准备后事吧,而赵星辰的情况不算严重,体内的蛇毒清的差不多了,好好处理完皮外伤,再喝上几天药便没事了。

  当老婆婆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屋子里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老婆婆无情的叫醒了,把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还有那个老一点的女人也许本来就是赵星辰的生母,整日舞姨舞姨的叫着,能骗的了别人可骗不得她车氏的火眼金睛,她是得想个办法阻止让赵星辰她们在徐离硕家里住下去。

  气的赵星辰咬也不是,不咬又不甘心,闷闷的转过头去,徐离硕觉得很是有趣,平时的赵星辰或是冷漠,或是伶牙俐齿,或是时时带着假面具的微笑,但是那都不是徐离硕想要看到的状态,他希望她能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像现在这样,想咬人可以咬人,想要生气可以生气,想要他会柔柔的把自己依靠在他的怀里,这样的他,才是他所愿见的真实的她。

  “有何不敢?”枢密副使张齐贤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再说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今日他们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忽然发现彼此沧桑了许多,岁月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痕迹,眼前的人再也不是记忆里的那个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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