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的检控官_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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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的检控官》

 “嘿,那个兵!说你呢!傻乎乎的!拿上你的体检单,过来,检查下一项!”。

  “啊?”我茫然四顾,继而彪哄哄的说道:“谁啊?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说我呢?”

  耶鲁显然是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开始躁动起来,一些蛰伏在林间的小动物们或许也是感受到了耶鲁的威胁,纷纷开始了悉悉索索的跑动,甚至我感觉我的背上都飞快地跑过一只不知名的动物,只听到哗啦一声,第二个设置的弹力套索陷阱被触发了!

  我回到了部队,回到了老连队,回到了我军旅生活的根,回到了军旅生活的家,找到了我军旅生活的妈。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举起酒杯说道:“小马哥…新年好!”

  “嘿嘿,小胖子,估计你要冲进了指挥部,抢的就不是笔记本电脑了!”李大显憨憨一笑说道:“你抢的绝对是指挥部的方便面…”

  而现在,尽管我也当上了班长,但是我仍然无法在除开了撒尿之外和我的班长李老东硬碰硬,是的,我只佩服爷们,而我的班长李老东,就是个纯爷们。一直以来,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有北方男人才是纯爷们,盘腿,上炕,喝一声倒酒,来菜,婆娘就屁颠屁颠的忙活开来,吃饱喝足之后硬邦邦的扔一句,上炕,暖脚,婆娘就乖乖的宽衣解带——我的班长李老东是一个南方人,典型的南方人,籍贯是南方那个岛上的一个叫做东方的地方,据说他爸爸没什么文化,随口就取了个老东的名字,但这个老气横秋的名字,的确也很贴切,如你所知,我的班长李老东,是一个南方的纯爷们。
  “嘿!班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小胖子赵子君瘪了瘪嘴,说道:“你要是不相信,回去之后你去师史馆看一看!我也就是上次咱们七班在海哥哥那里排节目的时候看到的,不信你去问海哥哥!”

  她转过身去,走到那个明晃晃的手术台的一侧,摆弄着一些金属盘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说:“备皮就是准备手术的皮肤…”

  方大山跟了进来,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说:“帅克,我和贝贝搞对象呢!搞成了呢!她老给我来信,要我在部队好好干,她等着我呢!”
  这一次,是她主动亲吻了我,我并不觉得这很刺激,相反的我觉得很冷,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吻别。

  车上人很多,转眼我就和四海被错开了,他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听到。

  看着孙股长一脸通红的样子,我想笑又不敢笑,孙股长眼睛一瞥,就发现了表情怪异的我,于是冲我说:“帅克,给老子严肃点!”
  我顺手就将老八的三轮车上的一个装菜的红色的编织袋给拎了出来,瓜果蔬菜滴溜溜的滚了一车,几个搅和,我就把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兀自戴着一个头盔的逃犯网了起来,老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说:“…干嘛呢帅克,你干嘛打银呢…这银,咋就有枪呢…”

  “解放军!”我呵呵一笑,侧过头问:“敢问老爷子贵姓啊?”

  压根没有听到黄史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些什么,从储藏室出来我就看到了站在阳光里面猛扯哈欠的佟卫,在他的身边正放着我的背包和水桶,貌似他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到我出来,佟卫笑了笑,对着黄史吟说道:“队长,上午我不执勤,去送送帅克,顺便回老连队看看,行不?”
  这一会的功夫,我又喝了两瓶啤酒,鲁冰花似乎也还没缓过劲来,笑吟吟地就看着她的好姐妹们灌着我。

  “大显,小胖子,你们个子大一点胖一点,你们在这儿看着,小龙,江飙,咱们四个人过去!”大山扶着防盗网站起来,冲着正划着橡皮艇的汪硕和刘浪返回这里的说道:“把橡皮艇划过来!”

  “帅哥,你还很年轻啊!”四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要牺牲还得留下革命的火种革命的后代啊!”
  三分钟后,我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用力的碾了一碾,抬起头来看着排长孔力说道:“明天排里带到训练场,我给你做做动员!”

  “大丈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我的班长李老东一字一顿的说道:“帅克,你记住了吗?”

  班长李老东撇了撇嘴,说道:“当兵的,就是要赢,不能输!管他是哪根鸟毛!赢了再说,输了就是王八,是骡子!”
  一声叮当的金属相击的声音,一阵刷刷的扫帚扫地的声音,一阵哗哗的水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拉开了白色的布帘,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个夹了一张纸的绿色铁皮夹板,右手捏着一支黄色的圆珠笔。

  “为人民服务!”我很不和谐的混在新兵蛋子们整齐的回答里面高喊了一句…

  海哥哥则在一旁笑了起来,大声笑道:“好!好!参谋长写这一阕词真是送对人了!帅克,你也说对了!这的确是一个军人写的,而且还是个将军!”

  我和小马哥面面相窥,看着黑山老妖彪哄哄的背影消逝在军部司令部大楼当中,这才把敬礼的手放了下来。

  瞟着杜老板一张黑脸上的几分赞许之色,我松了口气,七班的兄弟们很给我面子啊,这步兵班的架枪咱们还是一个月之前练习过两次,那两次还都没架稳过,由于我觉得这架枪太形式主义了,纯粹是给外行们看着开心的玩意,就再也没有操练过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一次都不知道怎么就架得四平八稳了,真是苍天有眼,三生有幸啊。

  目送文书走远,我笑着就把手伸到了风纪镜旁边的连值日台子上,捞起了电话,这一拿话筒,就放了下去,他妈的,这冯昭的电话我知道个屁啊,他是谁的裤衩兵我都还不知道呢。
  “嗯,不是一般的严峻!”四海点头,然后疑惑地问:“是不是部队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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