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盅_浅浅装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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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盅》

 作为一个受教育多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我并不唯心,但是,我一直觉得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当然,准确的说,应该是直觉,对于有威胁的人和事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四海,佟卫,方大山,小马哥等等战友都为我这种直觉所折服,所惊叹,当然,他们并非将我惊为天人,归根结底的说,他们都一直认为我是一只蛮荒之地中的畜牲,当然,也有说野兽的,这种直觉充其量不过也就是野兽的本能。\。、0М//。

  欧阳贝贝一马当先的杀了过来格格地笑着说:“方教官,帅教官,开始我们都去你们寝室找你们来着,可是不在,后来有的馋鬼在2号楼那里买冰淇淋吃又听说有兵哥哥买了酒,噢,还有,我们寝室刚好在这栋楼对面的五楼,刚好我们鲁冰花同学又有一个军用望远镜,呵呵,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是一个步兵,我是一个优秀的步兵,但是,我不是一个好班长,我不应该骂赵子君是猪,不应该踩上那一脚。

  我和方大山相视一笑,为了这个“又”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是的,不,我们不想来,不想又来,也不想还来,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的父老乡亲们在滔天的洪水中遭罪,受苦,伤心,每一个士兵,对养育着自己的父老乡亲们都是无比的感恩,没有人民,就没有人民子弟兵,因此,我只是希望,这该死的自然灾害不要来,永远也不要来!

  胖子老板突然也笑了起来,脸上的横肉都笑得堆了起来,他把两个手都攀上了我的肩膀,死死的压住,然后说道:“老子也是步兵!”

  “有什么要说的?比如说委屈?比如说牢骚怪话?比如说理由?就像那次晋衔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狗屁道理一样!”老撸看着我,眯缝着眼说道。

  “四海班副!”一瞥眼,刘浪就看到了我从外面走了进来,马上改口道:“噢,四海老同志,这驻训听起来不错啊,比野营条件好多了,至少不用睡帐篷,晚上可以睡老乡的床,呵呵!”
  竖起手中81-1,撑地,抬起一臂,擦脸,啐口水,老子再冲!冲锋!就算到死,也要冲锋!

  “这话就不对了,革命只有分工的不同!”老八牛逼哄哄的教育我,转眼就进了小饭馆,一个约摸三十来岁的福态女人就迎了上来,笑吟吟的说道:“老八来了?新年好新年好,楼上2包,都等着你呢!”

  一听这话,呃,我心里一动,马上就笑了起来,是的,行家里手吗?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七班还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境地,那就是剩下的几只烧烤田鸡已经吃完了,随着咱们到达点,咱们采摘的可以食用但是味道酸涩的数个野山果也吃完了,小胖子赵子君的肚子已经开始饿得呱呱直叫了——饥饿,疲倦困扰着七班每一个人,万幸的是,由于我带来的避孕套在离开水源地的时候都盛满了水,因此咱们暂时还是不缺水,更何况在南方的丛林当中,有些地方会生长着一些仙人蕉。这种野生植物的芯含水量很大,只要用刀迅速砍断底部,就会有干净的液体从茎中滴出,另外摘下这些仙人蕉的花朵还可以吮吸到一些甜甜的花蜜,补充糖份。

  “同意!”小鲨和高克异口同声地说道。

  “行,再见老同志!”我笑着说道:“有时间来五连玩,咱们喝酒!”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一笑,说道:“我没你那么多复杂的思想,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内幕,当时我就只是把那场战斗看成一个游戏,当然,是一个有规则的游戏!”

  “美国佬怎么啦?”我笑着说道:“美国佬是个骚娘们!经常貌似纯情的说,哎呀,你们都是无赖!只有本姑娘才是自由女神!噢,还有,经常貌似圣洁的说,讨厌啦,你们都不能玩那些危险的东东!只有本姑娘才行,嗯嗯,本姑娘是和平的化身!”

  小鲨从树上跳下,冲了过去,如同星爷般大笑三声。
  王顺利凑了个脑袋进来,在门口边边说道:“你们就别挤兑帅克了,我看他蛮老实的!说的健康向上鼓舞人心的,别把一颗好苗子给毁了,昨天晚上那庞文书说的那话,我都觉得这兵算是白当了!”

  我很平静地看了看我的同伴们,我说:“是我杀死了耶鲁,我将承担因此带来的一切责任,但是现在,你们必须紧密地团结在我的周围,取得这最后的胜利!老子不管,你们都得听我的!”

  对于咱当兵的来说,什么东西,只要实用就好——我给李大显溃烂的肩头上藥的时候振振有词的说道,并且对那些与我看法相悖的鸟兵们示威式的扬了扬我手中的卫生巾,是的,程小铎给我的,只给了两片,虽然没有带小翅膀,但是撒上云南白藥之后垫在李大显的肩膀上,十分的妥帖,貌似比急救包里面的三角巾绑藥棉要妥帖得多。
  我的班长李老东也体罚过我,但是他从来没有单独的体罚过任何一个兵,他最牛逼的一次体罚是让我们这些新兵蛋子站成一排,然后一个一个的抽大嘴巴子,响亮,清脆,出手十分雷厉风行,下手十分斩钉截铁——可是现在,我是被单独体罚,所以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位帅克同志,也将担任你们的教官!以后的日子里,他将和他的老搭档方教官一起,好好的训练你们!”王副参谋长说道。

  我突发奇想,若是我也被老鼠咬了肚子,那就好了,小铎会替我疗伤,貌似我又可以备皮一次了…
  疯子暴跳如雷地在吼我,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我小胖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一直闭上嘴,固守着我的班长李老东教给我的“三巴”规定——我觉得,我突然很想我的班长李老东,他虽然体罚过我,但是绝对没有疯子这般冷酷,残忍,噢,他真是个令我眷念的好人,我想。

  刘正政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其实,我想我得感谢你,帅克,你让我‘死’了!你杀死了一个过去的刘正政!”

  我突然看到了翰墨书画学校的光头校长梁老爷子,手中捏着一支毛笔,拿着墨迹未干的一副写有“捐款箱”三个字的红纸贴在了小木台子上简陋的红色捐款箱子之上,刚刚粘贴好,光头梁老爷子立马又拿来了另外一副字,高高地挂在了小木台子上背景墙的正中。

  “行!咱们一起去!”小马哥面有愧色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妈拉个巴子的,刚刚还差点犯了大错误了,思想苗头都不对,想起来后怕,帅克啊,感谢你及时提醒了我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是的,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我很想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撕下她的口罩,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我想,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在我左边跑步前进的方大山疑惑的小声问我道:“帅克,你念叨些什么玩意啊?”
  疯子问我:“你笑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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