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欺我上瘾_灰飞烟灭,有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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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欺我上瘾》

 没了宇文琳琅相陪。毓秀阁顿时冷清许多,风细细吩咐了嫣红二人打点行装,自己却在旁懒懒的舒展了一下四肢:“又该回去了!”她道,言语之中。倒也听不出眷恋之意。。

  微微蹙眉,风细细心中其实也颇多无奈。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她只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目下看来,这事只怕是要节外生枝了。叹了口气,她道:“也不知昨儿刘氏都同他说什么了,看他如今这样儿,竟是心甘情愿,惟恐不及了!”

  刘氏忽然听了这一句,不觉愣了愣,好半晌才喃喃道:“是啊!他怎么就忽然回来了呢!”才刚那一会儿,她的脑子仿佛生锈了一般,什么都不能想,也什么都想不到。然而这会儿,被烟柳这句话提点了一下,她才陡然想起了这事的起因。

  从账簿看来,每逢月头,瞿厚总会差人过来这屋里,查看上月的开支。无论上月开支了多少,来人总会为这屋里凑足五十两纹银,以供风细细本月用度。而在风家这边,作为风家的嫡女,风细细每月仅能从公中拿到二两纹银的月钱及一两脂粉钱,更不说这三两纹银时而还不能准时送过来。抬指轻弹了一下手中这本册子,风细细忽而抬头问道:“厚叔如今管着的,可是母亲留下的产业?”按照如今的情势,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了。

  风西西这话虽是没有说出口,然风细细其人一贯心重,又最是心细如发,自然早发现了风西西的异状,微微苦笑一下,才欲详加解释之时,园内忽有风起,却将一个娇嗲甜糯的声音挟带着,传入了二人耳内:“早闻王爷雅好古琴,只不知这琴可入得王爷法眼?”

  沉思片刻,她忽然问道:“嬷嬷在宫中多年,想来知道不少前朝轶事。嬷嬷觉得,似琳琅这样的情况,可还有什么翻转的方法吗?”

  饭后,稍事盥洗的风细细依旧回了内屋,闷闷的在炕上坐下,她心中虽气恼得很,但却知道,自己对风府的了解还是太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若然冒失行事,她自己虽可无虞,嫣红、嫣翠二人却不免要受池鱼之殃,这事说不得只有先忍一忍了。
  “啊,对!正说到这处宅子呢!你可不知道,这里原是户部卢尚书的宅子,早些年,卢尚书犯了事,判了抄家流放,这宅子也就被封了。后来四姐出嫁,父皇就命在这处给建了公主府。四姐喜欢那花园串楼,便命营造司一体留着,只修一修就好!

  但很快的,她便又将视线重又放回了面前的书卷上,同时抬手翻过了一页。这一页才刚翻过,她的目光顿然一凝,神色间更满是若有所思之色。。

  杜青荇笑道:“才刚四公主在里头,说起她近日新得的一株异花,要与我们同去赏看!我想着你去了也有好半日了,便赶着出来找一找,打算与你们同去!”
  这却不是她有意为之,实在是这所谓的皇室威严对于她这个半道空降而来的人威慑有限。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嫣红很快应声道:“小姐放心,我都明白的!”说到这里。她已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以控制住狂跳的心和翻沸的情绪。及至稍稍冷静。她才又问道:“那嫣翠呢?”她爹娘都是连国公府的家生子,如今又都健在,加上她自己年纪也已不小,也实在不宜相随。嫣翠却不然,她乃瞿氏夫人买来的丫头,父母早已不在,因此可算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以她的性子,风细细若是要走,她十有*是要跟着的。

  杜青荇摇头笑道:“我哪里高攀得起!这次来行宫时,我娘就嘱咐了,说我虽不笨,处事也还算有条理,但自小娇宠惯了,只合寻个门当户对甚或门户略低的人家,图个随意自在、少受气,那起攀附高门的事儿,还是留着给别人做吧!”
  秋风拂动她身上所穿的榴红对襟牡丹纹薄缎褙子,极艳之中却自显疏离。少女无疑是绝美的,而她那冷若冰霜却又自显高贵的气质,更为她原就艳赛牡丹的绝色姿容加分不少。她就这么静静的伫立于风中,一动也不动,翦翦秋水深注远方,似在发怔又似是怀念故人。

  心中瞬间转过千百个念头,但最终,瞿菀儿却还是下定了决心。从前的事,她终究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不管风入松变成什么样子,她还是想见他一面,将话说得清楚明白。

  微微一笑,风细细闲闲道:“人这脑袋可精贵得很,旁的毛病容易看出破绽,这脑子的毛病,光凭把脉,可真是不易闹得清楚!”这个时代,可没有心脑图和开颅手术。
  瞿菀儿看向二人,稍稍一摊手:“不过我爹也说,这只是传言,并无实据。他也只是因为这等传言甚是有趣,这才拿来说与我们听,聊作一笑!”

  不想听他多说这些,瞿菀儿干脆的一口打断了他:“细细说的没错,这世上谁没了谁还不能活了!这么多年,我不曾有负他风入松,如今也该是了断的时候了!”L

  他人才刚刚离去,风细细便已站起身来,朝着宇文璟之深深一礼:“连国公府之事,还请九爷指点一二!”她虽在风细细的身上附体重生,但却一直无法将风细细的家人看做是她自己的家人,至若刘氏等人,更是她一心提防、不敢少有轻忽的对头。对于连国公府,她更是谈不上有什么亲情,所以一心想与连国公府修复关系,为的也不过是有人帮衬而已。
  宇文琳琅引着风细细一路疾走,直到离了后花园,这才放缓了脚步。风细细体力本就不足,又追她走了这一路,早已是面色鲜妍,气息不匀。宇文琳琅回头见了,不禁失笑的伸手在她面上捏了一把,只觉指尖滑腻柔润,妙不可言,却又忍不住摸了一把,口中同时笑道:“好么,我今儿总算是见识到何谓‘面若桃花’了!”

  那么。她该有什么打算呢?在等待了长久的八年之后,难道她还能重新拾回十余岁时的生活?如这衍都中的大多数闺阁千金一般。满心想的只是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生几个聪明乖巧的孩儿,指望他们能光宗耀祖、然后再娶妻生子,如此循环,直至寿终正寝?

  嫣红闻声,不觉欣然,忙笑道:“小姐稍待,我这就去取药来!”说着,已自转身去了。
  宇文琳琅急急起身,快步过去开窗。那窗才开了一线,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早挤了进来,飞扑进宇文琳琅的怀里。喜不自胜的抱住云舒,宇文琳琅欣然笑道:“小云舒,你回来了!我九哥呢?可是他送你回来的?”

  偏偏大熙对于长幼之序又颇看重,高门大户,更有长女不嫁,幼女不出的规矩,因此参加这等饮宴时,却有好些不成文的规矩,比方说女子若梳了髫髻,那就表示家有长女未嫁,幼女暂无婚配打算之意,通常而言,女子梳了髫髻,就是一种委婉谢绝提亲的举动。

  风细细点头,坦然道:“这个及笄礼,在我看来,不办也还罢了!”见风入槐面现意外之色,她更干脆的说了下去:“有些话,即便大家都忍着不说,又竭力粉饰,也还是不能改变事实!那就是……我与夫人,一直相看两厌,她不愿看到我,我其实也不太想看到她……”

  听她这么一说,宇文璟之反笑了起来:“你若真觉得突兀,便不该问。既问了,还管这些作甚?你说吧,我总不怪罪你就是!”

  风细细摇头,坦然道:“我不打算瞒她!但这事本也算不上大事,只等来日见了面,再说不迟!”所以她在给宇文琳琅的信中,只是简略的提了一句搬来凝碧峰之事。

  宇文琳琅闻声,当即苦起了一张俏脸,可怜兮兮道:“菀儿姐姐明鉴,我虽然不能让你们进落月池,但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泡啊!要不,我帮你捏捏肩?”一面说着,早凑了上去。
  觉她这话颇有古怪,风细细忍不住疑惑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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