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广州的发财史_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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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广州的发财史》

 沈嘉瑶方才听了姐姐的介绍,虽为宫中女官但也是奴婢,只微微退了一步,受了半礼。沈嘉玥之前还在担心妹妹的规矩礼数,几次下来丝毫无错,也安了心。想想也是,沈家本就是重规矩严要求的,怎会出个规矩礼数一窍不通的女儿,自嘲一番,扶起童尚宫,“童尚宫不必多礼,不知宴会布置的如何了?可准备好了?”。

  或许,姐妹共侍一夫,也未必不好……现在才发现亦不算太晚吧?

  一众宫人鱼贯而入,为皇上服侍着,子音在一旁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已然用了早膳,现下去了甘露殿,这些早膳皆是皇后娘娘做的,娘娘说了,请您先用,待您上完朝再往寿康宫。”

  朱芳华拉着赵箐箐的衣袖,磨着她,道:“姐姐,你和我说说太后娘娘的事儿呗,我怕她不喜我,她有什么喜好?她有什么忌讳?”

  眉儿身子有些哆嗦,语气却强硬道:“回娘娘话,奴婢确实是眉儿,只是奴婢没有说话尖酸,娘娘可别冤枉人,宫规自然是记牢了,”反问:“娘娘应当问娘娘身边的如花女史,宫规可记牢了?才是。”

  邵绘芬轻声道:“心静自然凉,无需冰块。”

  如此一来,傅慧姗还有什么好说的,讪讪道:“长公主就是不一样,并非我们这些妃嫔可比的,身边的丫鬟嘴都这样甜,”看向赵箐箐,眼里划过一丝怜悯,“看来容华妹妹是非去不可了。”
  孙若芸则一脸淡然,不说一句,仿佛与她无关。人人都知道她与沈嘉玥交好,一旦沈嘉玥犯事罪成,她也会被牵连的,痛恨沈嘉玥的人岂会放过沈嘉玥的姐妹。

  沈嘉玥嘴角含一抹笑,“自然是要的。”

  赵箐箐听见了,连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出来,见她点点头,又把手松开,附耳过去,“皇宫里就是这样的,这是皇室不成文的规定,要么两个都保,要么只保孩子,别一惊一乍的,往后这种事多了去了,慢慢的你就明白了,也就习惯了。”
  皇上疑惑的接过,粗粗一扫,“还真差不多,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又递给皇后,皇后已经看过,此事虽是太后亲自调查,但太后也提前告诉过她,遂并不吃惊,回忆道:“皇上可还记得孙氏?当年孙氏陷害康婕妤未遂,反倒将自己的事暴露出来,这纸上写的犯事者是悫贵人,想来是有人入过储秀宫,想吓康婕妤,果然康婕妤真的疯魔了。”

  朱芳华坐在一旁冷眼瞧着,暗衬一番,笑道:“听闻惠妃娘娘曾打扬琴《百鸟朝凤》于除夕夜宴,娘娘喜爱扬琴?”

  皇后心里气恼,面上笑着,死盯着那名小太监,恨不得杀了他,“你胆子倒挺大,本宫最珍贵的东西你也敢拿,碰坏了你陪得起吗?什么时候凤朝宫一等宫女的名字也是你这种连品级都没有的小太监可以唤的?不要命了吗?想挨板子吗?”又对着皇上福身一礼,柔声道:“皇上,这锦盒里皆是臣妾最喜爱的首饰,有些是臣妾的陪嫁,有些是皇上送给臣妾的,臣妾平日里都舍不得戴出来的,往后要给宜珍添妆的!”
  钱芬仪没什么知识,没听过‘六尺巷’的故事1,也情有可原,罗芬仪出生官家,难道也没听过‘六尺巷’的故事吗?不要弄得自己被那些宫人嘲笑才是。”

  沈嘉玥见此没了方才的喜悦,心境又恢复如常,手一顿,松开了沈嘉瑶的手,“罢了,罢了,旁人还以为我欺负了妹妹呢。”又说:“我们快些赶去怜乐殿吧,不知道寿宴准备好了没?”迎面来了个穿着素净的晶顺仪何莹莹,脸色一黯,又不好不应付,道:“迎面来的是晶顺仪何氏。”

  傅慧姗不免坏笑,沈嘉玥扫过众人,看着她憋着笑,瞪了她一眼,抛去一个‘叫你坏笑,给我等着’的眼神,傅慧姗一阵尴尬,干咳两声,款步走着,眼神扫过司衣司里各处,专心打量起料子来。
  沈嘉玥喝了一点水,嗓子舒服了,取了床边的手帕欲擦拭,却看见帕上一滩血,不由害怕,惊慌失措,轻声低呼道:“怎么,怎么会有血?这血哪儿来的?”

  慕容箬含十年有孕,因侧妃位上已有两位,故未有晋封。一直耿耿于怀,心中瞧不上沈嘉玥做派,却因其乃天成帝亲赐而不敢抱怨,故将满腔不满全撒在许美淑身上,稍有不甚,便明讥暗讽。甚至于流产后,亦疑心乃许美淑所为,暗中调查。

  众人皆齐刷刷看向沈嘉玥,一众妃嫔都想着沈嘉玥一句话定她死罪,又担心沈嘉玥不会颠倒黑白,沈嘉玥心中慌乱,一面是自己的姐妹,若自己说温嫔私通,姐妹自然没事;若说温嫔没有私通,若芸便惨了。一面是正义与道德,她终究是难以跨过这道正义与道德……福身一礼,“臣妾…并未发现温嫔私通的蛛丝马迹,望皇上明察。”
  皇上想到的亦是这个字,不过安字也很适合她,只是安妃很少见,便只得用定字,提醒她让她安定,他以为沈嘉玥知道了那事故而选定字,可对上沈嘉玥的眼眸却看不出什么,作罢以为她并不知,定字只是巧合,道:“定字,定妃甚好,丽妃的封号改为定字,称定妃。明儿朕便下旨,”复道:“当初朕不过随意择了几字做你们的封号,并未仔细想过,如今你倒说说众妃嫔的封号适不适合?”

  四月初,礼聘的妃嫔皆入宫,不过六人,寥寥无几。

  皇后一把挣脱他的怀抱,明知皇上说的是谁,佯装不知,思索再三,话中有话,“臣妾怎会知道,臣妾管着后宫却管不了皇上的心。”
  沈嘉瑶(出场:沈元寒三女,沈嘉玥亲妹,自小与沈嘉玥关系最好,天成十一年嫁于观文殿大学士之子)

  众妃嫔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凤朝宫,沈嘉玥走的慢,慕容箬含早已在殿门口等着她了,见她一上来,便拉着她的手,往永福宫而去,显得格外亲热,连沈嘉玥都没料到,更不必说旁人了。赵箐箐还是不肯死心,如一阵风似的赶到沈嘉玥与慕容箬含面前,挡了她们的路,其余妃嫔权当看戏一样,停住了脚步,看起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来!

  慕容箬含三言两语让许美淑陷入难看,想起陷害赵箐箐一事,而赵箐箐亦死死瞪着许美淑,许美淑只觉如芒在背,暗自责怪许妙玲多嘴,面上不显,浅浅一笑如秋风吹过,“定妃妹妹说的极是,人在世上哪里会不犯错的,谁都不是圣人呀,”眼神一凛,微微眯眼,示意许妙玲勿插嘴,“定妃妹妹别和本宫堂妹计较了,她年纪小不懂事,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为妹妹致歉,还望定妃妹妹消气。”

  皇上面无表情,他在皇极殿处理朝政,却不曾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见着跪在地上的苏洛念一脚踢过去,用尽了力,不管地上的她,忙进去看望皇后。

  而其余妃嫔却有些看好戏的样子,不知何时皇上会招幸新册宫妃,她们自然希望永远不招幸。以往新晋宫妃一入宫觐见过皇后之后皇上会立马招幸她们,如今却没有,且帝后自三月争吵以来,帝后关系紧张直至新册宫妃入宫之后,一切又仿佛回到从前了。

  杜旭薇面带笑容,心里却恨的咬牙切齿,她的恩宠早不复之前了,哪里会不生气,呵笑道:“要是像李淑女的例子还算可以呢,怕就怕是钱……”突然想起钱嫣然是箐姐姐的贴身宫女,连忙闭了口,话锋一转,“皇上本就不是长情的,招幸宫女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是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下旨册封?”
  皇上时常提起丽贵嫔,只要这事不是她做的,丽贵嫔的恩宠自然更多,即便此事是她做的也无妨,她一旦被罚,我可以去皇上那儿哭求,宜安自然回到我身边,我亲自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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