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再爱我一次_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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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再爱我一次》

 “……好了,多的话咱就不说了,今日进场的诸位都是交了高额定金的,若是恶意抬价,最终拿不出资金购买,那么定金没收,拍卖会继续,详细情况相信大家已经充分了解,那么就直接切入主题吧,八亿起拍,开始!”。

  胡搞?庄浅脸色沉下,语气森冷:“江昊宇,说话得讲证据,我跟谁胡搞了?”

  希望,那果然是希望,他看到希望了。

  庄云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扬唇道:“浅浅,我和昊宇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在我心里,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就像你跟杨硕一样,试问你会嫁给杨硕吗?”

  那他就把这些统统都给她,当这种人对未来不再彷徨,保障捏在手里,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是我,出来。’命令式口气。

  “跟上!”扔下几张牌,杨硕才把熏眼的香烟自唇间拿下。
  ‘她是我姐,我干嘛离她远点?过几天我还得去看看她。’

  冷清月只是稍稍用力,杨硕便被甩下了楼道,也不知是哪个没公德心的在台阶上扔了块西瓜皮,因此脚下一滑,整个人就那么三百六度的往下翻滚。

  “你就自杀是吧?”某女无语问苍天。
  韩小妮吸吸鼻子,抱着庄浅的脖子果然不哭了,依旧不敢去看那所谓的‘舅舅’。

  ‘然而有些事越想忘,它就越深刻,抓不得,挥不去,我只能拼命让自己投奔在学业中,每天不停的忙碌,就那么过了三年多,非但没忘掉,反而更思念,妈妈成天在我耳边辱没你,连那些佣人都是近墨者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我恨不得上去撕碎她们的脸。’

  裴青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该用脚踹:“你回来干什么?啊?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还发毒誓要断绝关系……”
  “呜呜呜呜狗狗呜呜呜,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也会不要我的呜呜呜,很快我就跟你一样无家可归了呜呜呜,因为他们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你放心,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带你一起走,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呜呜呜呜!”

  “各位尊敬的长辈、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各位亲朋好友,大家中午好,在我们游轮离开陆地已有四个小时整,迎来了国耀前任董事长江荣江先生的六十大寿,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福江先生生日快乐,我们祝福他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庄浅很少去想这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自闭,如今被人一点点拨开心房,多少有些郁闷,她一直都是这样,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经江昊宇一说,看来她自身问题还是挺多的。
  冷清月在心中笑笑,等哪天您自己有孩子了,看你舍不舍得这么教育,不过也有可能,那还真替他未来的孩子担心,面对这么严厉的父亲,美好童年恐怕是得全数失去了,不过老板对庄云言听计从,说不定会看在妻子的份上,会宽容一些。

  江荣冷笑:“为了她好?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都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孙子,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哭着喊着要人家留住孩子,是个人都会认为咱只是冲着孩子去的,那人家凭什么嫁给你?真不知道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

  原本还在想座驾颜色的庄浅蓦然僵住,事情来得过于突然,且好似只发生在三秒之间,要不是男人的大手还按着她的侧脑,真会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侧脸被迫紧紧贴服着对方的肩膀,即使那抹温度很薄弱,依旧无法消退,甚至正在逐渐加温,到最后已烫得足以灼伤肌肤的地步。
  “看什么?”

  “安啦,你们想想,那边压根还没发展起来,早早把酒店弄好也没人住是不是?人的流动量大了后咱再施工,盖个酒店而已,顶多一年时间,一年能损失多少?总比赔本强是吧?”庄浅故作很懂的样子,摸着下颚等待着大伙鼓掌。

  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前天我是在写不下去了,抱着本子冲了出去,告诉门口的人严重扰民,结果起了争执,当时气昏了,忘了手里拿的是笔记本,一怒之下就把本子给扔了,然后施工的还在施工,而我电脑屏幕整个就花了,拿去修要得一个星期,没办法,昨天又买了一个,亲们以后扔东西时先看看手里的是什么,冲动是魔鬼。
  “那换我来欣赏你,清月,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了,不过以后咱们还在一个市,必须要经常聚会,还有就是你真的不小了,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女人一过三十就真成剩女了。

  “知道为什么孙猴子能成佛吗?本质不坏,就因为毫无约束行为,所以大闹天宫,昊宇刚刚结婚,能不能把日子过好,就得看你怎么驾驭,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懂谦让,不懂为他人着想,缺乏责任心,只怪我们没教育好,小浅,我相信你能给他改造成他爹那样,你真以为他爹年轻时没花花肠子?”

  “等会等会,你九岁那会昊宇多大?”

  “呜呜呜呜大嫂现在一定很难过,韩铭,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帮到她?”江倩汐哽咽着依偎进丈夫的怀中,谁来告诉她,该怎么抚平庄浅心里的伤?

  提了车,剩下的就是下半场的行程,碍于冷清月和江昊宇一夜未眠,早早便踏进了酒店,虽然有钱但也不能乱花是吧?于是九个人只要了四个房间,冷清月和江昊宇要休息,一人一间,柳简月和夜飞霜几个女孩儿一间,剩下的就是给杨硕等人了。

  除了阿谀就是奉承,因此庄浅没再遇到什么难堪,而上船时碰到的那几个多嘴的也不知去了何处,那些声音她没再听到,大伙都选择性将某些丑闻遗忘,日子过得很顺利。
  江荣嘴角抽了抽,反吼了回去:“你冲我吼什么吼?不要忘了,他也是你生的,都是你给宠的,当初我让他去当兵,你非说军营苦,他受不住,要不是我一再坚持,他恐怕去国外留学都去不成,男孩子就得出去多历练,大男人怕什么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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