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游戏罢了_那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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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游戏罢了》

 说这话时,兰香眼睛一亮,再回头看了床上的暗红。这不可能?荷衣昨晚怎么就接客了?还是君钦涯?一旁的荷衣和阮娇娘没有发现兰香此时眼里的暗淡,她无神地摸不清楚自己心里痛什么。是荷衣不再有完整之身了,还是君钦涯又多了一个女人?。

  “你有黑眼圈了。”荷衣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沉默。荷衣移开目光,被于子期深情地看着她很难受。

  阮娇娘站在二楼,对雅座上恭候荷衣的柯千百吆喝:“这柯家富少,今日想哪个姑娘陪你?你不经常来,娇娘给你介绍个床上功夫一流的姑娘怎么样?”

  你在纸上写了我看不懂的话。

  依玛笑道:“我要你现在就陪我。”

  荷衣没有去接钦涯丢的手绢,拿眼瞪钦涯,像在说仇说恨。钦涯冷笑,何苦?有用吗?他铁定要羞辱她。
  钦涯迎上去,把孩子和荷衣一并揽进怀里,“不,你是我的衣儿,你是。”

  君钦涯闻言,再一次肯定于子期通阴阳,知天命的本事。他冷声对阮小鱼道:“你可以退下了。”

  荷衣不语,眼皮无力地垂下去,又张开。
  但是我觉得小施姐姐没必要在这方面过于强调,比如说小施姐姐总是在描述完之后,再说一遍她的特点,

  娶荷衣前,他想过要不要试着去爱一个人。那个两岁开口说第一句话,叫他名字;那个在比武招亲会上发下誓言‘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女子,他曾默默注意过。

  君钦涯摔了她的杯,“你休想忽悠我。”
  荷衣迎战,冷漠地回望他,“随时恭候你大架。只是,要我迎合你,除非你哪天有本事闯了阴曹地府。不过,你要是非要跟我承欢,也无所谓。终究我是个卖身的青楼女子,你想承欢记得带足银子。”

  等等,这不是君钦涯。这怎么是君钦涯?荷衣推开钦涯的手,反过身瞪着他。这一幕明明就是前世的时候,她老公哄她的场景。

  那女声妖娆道:“大火烧不死你们,总有人能治你们。既然你们如此相爱,就让你们再次经历生死。”
  这是一个有阳光的黑暗地宫。地宫建在隐密的树林,与外界隔绝。从来没有人走近过树林。那片树林像是一个迷,看似平凡,树与树并排,实则结合风水,处处一样。走近树林的人,怎么走都像是原地。曾有人闯进树林,再也走不出去,迷死在其内。地宫除了是个迷,还设有重重机关,专用以对付江湖人士。

  郑水清的失踪对钦涯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露娇人是郑水清研制的,只有他最清楚它的药性。现在连郑水清也失踪了,荷衣的病还有谁会治疗?对于山间,钦涯带着试一试的态度。

  阮小鱼双手合拍,“哟,这是谁跟谁。昔日的仇人今日变成了替钦涯着想的小娘子了?”
  钦涯天真的说:“会飞就会是一只鸟啊?原来父皇不会飞?我以为你是父皇会比武官更利害能飞起来呢。”钦涯那幼稚的声音就跟鸟儿歌唱一样清脆、好听。他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旭日东升时,天边的那些红云,朝气蓬勃。

  近了,更近了。钦涯看到了两个人像两阵旋风一样,将空中的树啊、枝啊、叶啊卷得满天狂乱。最后,他看到那个身着怪异,稍占优势的男人一剑将另一个男人的头给割下来。那人头从脖子上断落的速度比流星滑落更快,刚好掉在钦涯面前。血乱溅,溅得钦涯满脸都是。那人头,血淋淋的,还能听见血流的声音。

  妖艳女子再次冷声道:“由不得你。”
  “只要你没事了,我就走。还痛吗?还冷吗?”

  荷衣笑道:“这也是给我自己机会。”

  她不停地抽搐,面部扭曲,被疼痛折腾得花容失色,早已经不是那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那股由腹部而来的疼痛拉紧她每根神经,致命地刺激她每一个细胞。下腹部温温热热地有东西流出来,越来越猛地往外奔涌。

  钦涯父皇对淑妃宠幸百千,在淑妃还未有身孕时便诏告天下,若是淑妃能产下男孩儿定立其为太子。

  “难不成姐姐以为那些人是我杀的?”山间一脸的无辜,像要随时准备跳进黄河,以洗脱被荷衣欲加的罪名。

  郝尔漠国的新娘不必盖上盖头,婚礼仪式的现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祖宗的大祠堂就在眼前,一对新人等在祠堂内。远远地望去,她几乎泪眼婆娑,视线开始模糊,恍恍惚惚中,人影开始晃动。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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