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顶流做个人吧_神龙战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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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顶流做个人吧》

 王后娘娘微微一笑,在晴竹的手背间轻轻地拍了拍,“这些年跟着本宫,也是苦了你,赶明个儿本宫替你物色一户好人家,也好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身为北周的王后,娘家人的地位若是占得太重,即便以往君上对祁代莹还有那么几分真心,眼下里也是被耗得干干净净了,祁代莹是死还是活,已不太重要了。

  “那方子的剂量太冲,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姜太医却是瞧不见了。想这送礼物的架势,想必良美人娘娘的月事也是会推迟了,如此一来,司事司的事情你着人去盯着点,切莫出了一点差池,这事你我都得避嫌,切不可强出头。”

  “回君上的话,司事房的人来了。”李元碌手搭着拂尘,领了身后一位年岁绝摸也有些年数的内侍进了正阳宫,那内侍是司事房的安公公,同着李元碌算是同乡了,眼下里良美人娘娘遣了人送了银子来,无论如何,今日这事还得靠着他问李元碌进言。

  这话怎么能由一介女子家在这地方乱说的,何况这话还是与着君上有关,这后宫之地,莫过于是君上的权力之地,玉珠这话一说出口,就得要被判着一个拔舌之罪。

  思忧朝着慧美人娘娘与上官淳耳俯身行了一礼,这才开了口,“娘娘,奴婢听说,艾草的确对于有孕之人有止血的效用,但是在奴婢的老家,还有一类噬骨虫,素喜俯着于安胎药中,会不会是因着明火燃烧的缘故,致使地艾草导致了安胎药的噬骨虫发挥了效用?”

  因着上官淳耳同着君上一道行进,并未有背着药箱,一来君上不想要去营中太过于突兀,二来,若是她背着药箱,不正正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么,所以,对受伤之人的伤口,她也只是拿了锦帕给他简单包扎了一番。
  朝堂间的锋刃也是该要歇上一歇了,不过,君上却是对着祁代玉起了刮目之色,祁林玉不成事,官职罢免了也就罢免了,但这祁代玉,倒是扯了曲家的门面,凌熙的亲弟弟下台,到底还是有一些本事。

  君上背心靠在了马车间的软椅上,身子随着马车的波动而微微有些轻晃,墨眸微闭,满面都是一股的凝重。她坐在对侧没敢动,只细细瞧着君上的面目,自古帝王最薄情,她怎么会忘了呢。

  上官淳耳对着李元碌点了点头,官袍一掀,就地跪了,“微臣上官淳耳有要事启禀君上。”声线清明,回音朗朗,透在了正阳宫的殿门之外,分外的清俊。
  祁王后向来是不服输,即便是当着君上的面,也是毫不松软,君上那一日拿了王后位来请了祁家之力,如今坐在这王位上头的人,也得是换一换了。

  上官淳耳常年替人瞧过病,深知刀锋划上血肉是何等的模样,眼下里那脖颈上头的血肉,怕是伤口上血肉翻飞,整个人头都给溅飞了出去。她喉咙一酸,那赤术,仙茅的药效仿佛又被激了出来,十分的苦涩难咽。

  “上官大人,上官大人,请留步,请留步,大人。”侍女的声线越发的近,上官淳耳迈动的脚步一丝未停,好似未有听得清那话。
  自打君上登基,未产下王子的宫妃们已被下令殉葬,而朝堂之上据她耳闻,君上夺位成君之时,其他的王爷们几乎都被君上诛入下了狱。

  君上在登位的第一时间,就是将先君的妃嫔殒葬,亲兄手足砍杀,这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参与了宫家一案的人,统统只能有一个下场。

  能不能成事,全在小李子的一念之差上。她眼望了小李子远去的背影,这才拿着方子前去了宫值处。
  这样一来,曲夫人娘娘等于是替她出了一回手。上官淳耳将这一连串的事情交在了一起,想明白了。

  小李子弯了弯身,以示上官淳耳说的这话是这个理儿,高处不胜寒,以往的那些老奴才们常常念叨着这句,如今想来,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江宫值侧着头瞅了那小内侍一眼,也未有说破,“你懂什么,若是宫值处有何差池,你个小兔崽子有几条命都不够砍。”
  “嗯,你办事,本官自是放心。如今咱们就去瞧瞧姜太医大人替本官留下的那方玉如意,这玉如意可是好东西,安神定心也是极好的。”上官淳耳再不去理会姜太医,带了小李子就往自己的桌案处走,玉如意,定心如意,成就美玉,又如何不是好东西。

  上官淳耳理了理身上的素白麻衣孝服,领着小李子缓步往着正阳宫而去,李元碌面色淡然地迎了上来,面上里多了层和暖,君上同着上官大人一道回宫那时,君上对着上官大人那可是与往时大厢不同。

  君上的心也同着慧美人那般,也是难以静沉下来,上官淳耳就算是再不济事,又岂是姜无慎那类人可以诟病的。无论是他对上官淳耳有何种心思,对于禁军侍卫来说,上官淳耳那是有恩的,性命之顾又如何能让姜无慎说上一句小白脸。
  况且,她为侍医位,受棍刑那是该罚,但大殿下可是位份尊贵,又岂是她这一介小小的侍医能够怠慢的,所以,她自然地承了这个令。

  无论是谁,她已没有任何的选择。何况,这宫内君上手握生杀大权,她就是不犯,也不能不犯了。

  听差处里头的人是知晓姜太医的脾性的,又知道姜太医跟上官大人不对付,当下里暗暗交流了一圈,得,上官大人原先他们就惹不起,如今的姜太医今非昔比,指不定那空着的侍医位都会因着此事被姜太医所胜任,这样一来,两方都得罪不起,还不如先出去,免得两头都得罪。

  她手指轻抬,自君上的领间将衣衫拉了下来,耷拉在君上的腰间,印进她眼眸中的,是由肩胛骨到腰间斜进的微紫色,接近肩胛骨处还有些许的擦伤。

  上官淳耳心下微微冷笑了一圈,想来曲夫人娘娘之所以能忍着风美人在眼皮底下坐稳位置,便就是风美人的这性子,的确能替曲夫人娘娘规避一些风险,位重招人嫉,有人在其间隐隐抗衡也不能不说是衡量了一些的风险。

  石子路已有些凌乱,在其间里还能够看得到常时被拖动过的痕迹,她不得也带起了一肌的沉重。
  君上挑了眉梢的尾端,浓眉间极具着非凡的光彩,早在之前,他已然传了左陆尚书台薛明亮进了正阳宫里,李家原就瞧不过风家,眼下里李家递上来的折子,每一封都是指明风家收受的不易之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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