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女明星的时空之旅_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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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女明星的时空之旅》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心里暗忖,之前孔裔口中那个甚得江欲晚信任的秦染所谓的一箭双雕,似乎与这徐庄之地密不可分,若是还有追着我们不放的敌方参进来,岂不是天下大乱?江欲晚这般以身涉险,似乎更想证明什么,然后再推脱什么。。

  他的血凝在我的脸上,泪水滑过脸颊,变成血泪,滴在洁白如雪的床褥之上,洇成一滩滩艳媚红梅。

  说完,我打算越过他继续往河边走,又听他轻声道:“夫人果然非一般女流之辈,懂进退,懂分寸,可不知夫人可曾想到,李家王朝已覆灭,天下大乱,各自为封,若是他日无双郡主被北越王赐婚,将军为着自己前路仕途,岂有任何缘由推脱?又为何要推脱?

  江欲晚一早开始吩咐蒸制窝头做备粮,随军带的玉米面并不多,混杂着山里采来的野菜,团成圆形,放在铁锅里蒸煮,因为时间紧迫,有些并未彻底煮熟,掰开一个,里面仍有生粉疙瘩,可就是如此,一日一夜下来,也做不了多少。士兵们累的满头大汗,将刚出锅的窝头摊在草叶之上,等凉了便收到麻袋之中,随军带着。

  我则在坐在槐树下张望着门外,看着长门宫宫口的侍卫渐渐变少,最后只剩五六人,心不在焉的守着。

  见曹潜点头,我又问:“方愈似乎不是个能骑马行军的角色,如今他可受得了?”

  沉香不依:“我要跟着小姐走。”
  “因为想活着,平静的活着。”

  我醒过神,提身跟了过去,面前的人腹部被炸来一道血口,伤口里满是黑色的脏物,唤名小唐的小兵想也没想,伸手往里去掏,受伤的人顿时疼得大叫,那声音简直惨绝人寰,直刺人耳膜。

  若是如此,似乎我和珍妃还不一定会死,那女人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她向来信心满满,不屑他人于一顾,最喜玩的是猫捉老鼠,而不是猛虎扑食,只愿一切侥幸,能让我还可活着见到那个让我“等”的人。
  “将军对小姐您又再生之恩,且不说帝都里的救您与水火,再说徐庄县舍命相救,奋不顾身,说来也是小姐您欠了将军两命有余。

  后宫从不是一个暖情的地方,冷宫更甚,也许是都同沦落为如此境遇的缘故,罪有应得,或委屈冤枉,又在年深日久的折磨中,磨掉了所有人性里善的一分一毫,他们冷眼相对彼此,仇视一切,也正如旁人对他们的漠视与厌恶,以及幸灾乐祸,这里与世间像是一种仇恨的对峙。

  “抑或者用你那干净圣洁的双手,解救落难天子于水火,从逼宫到救宫,风云水火分明是你有意引起,到最后,你却是那个忠肝义胆,碧血丹心的功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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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欲晚最近并不经常过来,听说已经派出的前方部队曾与张徐二人有过短暂交锋,虽赢却也未曾占到太大的便宜,只不过探了个虚实而已。

  待到雪恨报尽,从前那些日子就变成了梦魇,连夜里都可被惊醒。可并非人人懂得这理,于是,便有数不胜数的人,宁死奔赴,眼前的江欲晚,便是如此。
  白色身影旁的那抹桃色,如是扎眼,在这漫天黄土之色的沙场之上,仿若开出艳连九天的桃花,眉梢眼角,都是妩媚。

  “何人?”曹潜一把扯过我胳膊,将我掩在身后,脚背一垫,便从地上挑起一柄刀,紧握在手,刀尖直指来人。我微微侧过头,见那人一身衣裳已经破烂不堪,满脸是血,仍旧泊泪地往外流淌,他慢慢上前,只是用手抹了抹额头,大口喘息,“曹副将,快随我来,将军在那边,快。”

  江欲晚扯了嘴角,撩摆坐在石凳上,给自己斟酒:“萧小姐这是言重了,当初令尊也是希望能早日江山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可李家王朝腐朽不堪,朝政黑暗动荡,奸臣贼子当道,恰逢几十年战事不断,藩王郡王相无可忍受相继揭竿而起,就是为了推翻李家王朝。
  我正心提到喉咙口,只听身侧的人,轻声细语的开了口:“重沄猜猜,他们要拦的人是谁?”

  “你们都下去,容朕跟她说几句话。”李哲倒是突兀的镇静自若,挥挥手,翩然姿态不凡,仍有风采。

  哭若是能解决问题,便不用看见血,若已是用流血作为终结,那哭也就毫无意义,只会徒惹那人憎恶嫌弃,尤比恨不得立刻扫走窗下的残花落叶,生怕有碍观瞻。
  他喜欢,再好不过,满朝文武,后宫佳丽,又有谁不是绞尽脑汁讨得他一人欢心?小小萧家,攀附着得势的赵家,也只是为着分一杯羹汤,后宫女子,浓缩了朝堂之间权势缩影,都是开在阳光之下的蔷薇,有最艳丽的花色,还有埋在泥土里,阴暗的根系。

  他缓缓俯□,抬起我受伤手,用帕子一圈圈,缠绕指尖流血的伤口,犹是小心翼翼,音色如水的问:“重沄,你不似这般温顺之人,如今你这般说,我自是欣喜若狂,可我总是不够透彻,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主意,你不道,我心难安。”

  他边往外走,边无谓的娓娓道来:“你父亲自是不会为了江家而拒圣意,相反,他那般几欲摆脱赵家的钳制,送女入宫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你舅舅也是个善算之人,他以为你入宫是帮扶珍妃,巩固赵家权势,可实不知,则是被你父亲摆了一道。

  我点点头,连忙转身往身后廊子里小跑,这里没有灯,只有头顶寒月浅色,可隐约照出回廊延伸的方向来,我扶着墙,转向另一条小路,不停脚的往里寻去。

  消逝便是消逝了,存在心里只能成为一个丑陋的深坑,年深日久,风吹雨淋,都不会再生出树木花草,它只能固执的梗在那里,每每看见,心里总要计较。

  “他在暗,你在明,一个袁鹏浩固然不足为惧,可他身后若是有人,就需百倍小心了。”
  江欲晚垂眸盯着地图,轻声道:“若是寻常之时,应是喊杀震天,不顾前后的迎头痛击我军,而现下看他自信满满,纹丝不动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担心他的身后会涌出更多人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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