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娘纯恋歌_杀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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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娘纯恋歌》

 一路小跑,很快我就站到了四海面前,四海笑着说:“我靠,不要吧,这又不是在部队跑步,还他妈的这么标准的姿势立定干吗?”。

  “我操!”我恶狠狠的说道:“你还猜啊?不准休息!骡子,给老子记住,81-1的发射差角为负7分!”

  “放手!”老人急急的放下暖瓶就拖着腿蹬蹬地往前冲,我楞了一楞,赶紧跟上,他妈的,邪乎了,咱当兵的人的东西都敢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说小胖子你能不能醒醒,就算我求你不成?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现在就磕头跪求你不成?

  无论连长杜山和丁指导员怎么开解,七班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绝对还是不行,那一幕一幕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当中,是的,我自责,我有罪,这种感觉蛰伏在我的身体里面,或者又是蛰伏在我的脑海当中,时不时的跳出来,狠狠地砸我一枪托。

  “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是必备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程小铎停住脚,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在这些不屈的露出水面的大树的树冠之上,稀稀疏疏地挂着十多个兵,有的如同一只考拉熊那样双腿勾住树干,有的如同一只滇金丝猴那样蹲在一个树杈。
  想什么,做什么,是步枪和小米

  方大山连忙点头证明,笑着说道:“别跟他们闹,俩人可会折腾呢!”

  “呵呵,海哥哥你别吓唬我,我可是抱着给普通一兵们奉献一道精神大餐娱乐大餐为兵服务的想法上台唱唱的,可没抱着那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整一动让首长们特舒爽的节目啊!”我笑着说道:“不比那拐着弯子歌功颂德的小品啊!”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兄弟,这木箱子上的汉语拼音字母我都认识啊,绝对是84式7.62微型手枪!”顿了一顿,我伸手将佟卫头上的耐克帽子给他旋了一旋,笑着说道:“自由枪机式自动方式,单动式发射机构,用于对付在狭小空间或近距离内出现的单个有生目标,6发子弹的弹容,可以发射三种手枪弹呢,并对周围设施不会造成破坏,嗯,给你上上课吧,如果是在飞机上实施反劫机行动,换上专用枪弹,可以打穿劫机者的头,但是不会击穿机上的蒙皮和玻璃窗——用这枪,很符合咱们这次行动啊!”

  我不知道,一根鸟毛怎么去消灭敌人,但是我对我的班长李老东,无比的信任。

  小型拉练我们教官队早上开了一个简短的早会,部署了今天晚上十点钟准时给这些大学生们来上一动的计划,王副参谋长的小型拉练想定得到了校方的认同,不过路程由原来的20公里缩减到10公里,晚上12点拉动提前到了10点,据说,这完全是因为校领导要参与的缘故;实弹射击王副参谋长在操课时间已经出去和预备役联系去了,我们这次是出来抗洪的,不是出来打仗的,所以咱们没枪没弹;至于那个阅兵礼,无非就是踢着正步走过一个各路领导聚集的主席台子而已,我认为,这纯属一次自我满足,各路领导们过了一把首长的瘾,可以挥手致意,并深情的高呼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鸟,而大学生们则过了一把军人的瘾,做义不容辞状高呼:为人民服务。
  天已经亮了,我的酒已经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我的烟也已经抽完了,我已经走得很累很累了,我甚至都揣断了一根树枝做拐杖了,但是我仍然不死心,我觉得,他一定累坏了,躲在一个什么地方睡觉,就如同在新兵期的那次一样,睡得死沉死沉。

  四海捡起自己的帽子,我看到他的眼睛红了,像是要哭的样子,缩手捏住衣袖,使劲的擦军帽上的国徽,那蒙尘的国徽。

  我觉得,这沉不住气的,首先就是连长杜山。
  “谢谢你老师傅!”我礼貌的回答道。

  我狂点头,是的,张蒙说的那照片,我的确看过,那照片,还真不错,想不到,居然就是这个鸟兵拍的啊!

  小马哥出神地仰望星空,说出了一番让我们目瞪口呆的话来。
  “加固!加固!”远方的河堤之上突然传来焦急的呼喊声:“洪峰来了!”

  刚刚一走入学习室,我就看到了四海,拳头俯卧撑的四海,在他的头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已经湿透了,我知道,这是他的汗水。

  “唉…”教官小鲨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对着我说道:“不容易,帅克,我说你这步兵兄弟能够游成这个样子也不容易,上来吧,别死撑了!”
  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拱形的黑铁大门,大门之上,也是用铁艺制造了四个剑拔弩张的四个大字:军事重地。门前伫立着两名哨兵,双人双岗,荷枪实弹,表情严肃庄重,黑铁大门的两侧,是两道明显的是新砌的红砖围墙,把所有的内容挡得严严实实——是的,就算我们从黑铁大门中窥看而去,想一探究竟,结果仍是徒劳无功,黑铁大门的背后,俨然矗立着一道影壁,也就是水泥砌成的墙,彻底挡住了内里的风光景致,上面红底黄字的写着五句话: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落款:**。

  我想,我终于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那个世界——冰冷,残忍,血腥,但是,光荣!

  没办法,我只好举着这副字,立正站好。

  既然没有人跟我说话,那么我就自己开口说话——我开始背诵我记忆中的所有口令,甚至那些不常用的如同向左刺向右刺防左刺放右刺突击刺的上刺刀死掐的口令,可惜的是,口令很快就背完了,于是我又开始背诵我记忆中所有的条令,一直从队列条令背诵到纪律条令,可惜的是,三大条令条例很快就背完了,于是我又还是唱军歌,从我是一个兵开始唱起,几乎唱遍了我所有会唱的军歌,甚至程小铎教给我的那些娘们军歌——是的,我想起了程小铎,于是我又开始唱起了情歌,地方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可惜的是,我所有会唱的情歌都唱完了。

  方大山憨厚的笑了一笑,说道:“新兵期的时候我们班的班长带着我去出了一趟公差,在师部大礼堂听演讲,那演讲的首长说得真好,他拿戒烟这事说,就说到列宁同志身上去了。”“列宁同志戒烟的事?”我急急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帅克!”方大山抱怨的跟我说道。
  其实我们都发现了,原来**着身体在高温下暴晒,是一项艰苦的耐高温训练,而穿上迷彩服在高温下暴晒,却是一项更为艰苦的耐高温训练,相比之下,罩在咱们这副身体上的“皮衣”,那还算质量非常过硬的。尽管在毒辣的阳光下会被晒得黑红黑红,不少的地方还开始大块大块的脱皮,但是还是要比那号称是厚实无比的迷彩服好上那么一点点,湿透了的迷彩服在阳光下只要晒上两三分钟,马上成为一件欧洲中世纪骑士们的盔甲,坚硬无比,连他妈的弯曲一下手臂都有些费力,更为痛苦的是,迷彩服上面还凝结着汗水干涸之后结成的白色盐渍,在行动当中磨蹭着那些破皮的了地方,够呛无比,无比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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