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是蛊_行走的毁灭(感谢老科勒支持K先生白银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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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是蛊》

 果然妹妹还沉浸在当时收到杯子的喜悦中,因为这一句话就被扯回现实。像六月的天,脸上的表情退却的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沮丧和失落。。

  姚以南呼吸急促,慌乱间,瞳孔因措不及防而收缩,慢慢的归于动心得沉静。她不清楚此刻这种感觉是什么,难道只是荒唐无缘由地情不自禁?

  康毓淇舒然地靠着椅背,顿了片刻,轻笑,而后说:“那就不耽误姚小姐的时间,喏,那些东西都在这。”

  “某些东西变了,就像换了一个风景,你还会记得从前那些么?”姚以南回身,看着徐桓铮,语气平和,就像曾经两人某个时刻偶有的对白。

  姚以南去换了衣服,服务员统一着装,衣服贴身,更显她的身形纤细,夏天上衣的半袖做成了蓬蓬袖的样式,说是半袖也只是遮住肩膀而已。

  林维生情绪过于激愤,捂着胸口,徐桓铮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法让他镇静地去应对,在此之前林维生没有想到,徐桓铮能说出这样的话。

  “文姨,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徐桓铮难得带着温和的笑意,文姨似乎也感觉到意外,急忙回道,“那我就下去休息了。”
  邹绍言站在外面的楼檐下,手里是成卷的画稿,他和她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困在这里。姚以南犹豫要不要走过去,和他一起避雨,可是又害怕他疑惑她明明已经离开,怎么会又折返回来。

  钟浩文在路口趁他不备,从后面借着身高优势,扯下他的相机就往另一面的街区走去,闹区中来往的人群很好的作了阻隔。

  “恩。”姚以南轻声答应。
  她回到卧室,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上面事无巨细地写着所有开支。这种记开支的记事本不知换了多少,习惯也慢慢养成,从上学时记录的卷纸习题册开支到现在衣食住行的花销,任谁都不会理解这些琐碎的账目是如何写满了一本又一本。

  姚以南侧头,“明天我要搬家的,为什么不和他解释。”

  姚以南没有足够的理由推辞,但也不想答应,进退两难的时候,林琪走过来。“喂,钟浩文,前几次我都等你到最后一起关店,你都没说报答我,正好有人送我了两张午夜场电影票,陪我一起去看吧。”
  不过好在她也没那么好奇,这件事她并没放在心上。任何人都有不想给别人窥探的部分,连她这样普通平凡的人都有,更何况是像徐桓铮这般众星捧月的人呢。

  姚以南被这声嫂子叫的有些踌躇,看了眼离的很近的钟浩文,想着他也是听见了那些话,有些为难的想向后退一步,钟浩文却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轻声说:“别动,我举着很累。”

  “你也去。”徐桓铮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冷冷的一句,解释她误会的那一部分。
  “喂”不经意间他声音里都透着欣喜,他在想是否姚以南像那天一样,即使误拨也好,至少是打给他的。

  姚以南等着他说完,认真的神情,倒把吴均霖逗乐了,“没事了,该注意的我都和钟浩文说过了,回去要有不舒服就马上来医院。”说着递给她一张名片,递过去的时候,手点了点上面。

  徐桓铮似乎不太饿,边吃边看她,在无声中进餐未免太尴尬,姚以南放下手里的刀叉,“我今天可以提个要求么?”
  姚以南抬眼看他,目光纯粹,没有任何迟疑地回应他似是疑问又像是宣判她罪行的话,“为了我自己求你,你满意了么?”

  “为什么?是啊,我也想问我自己是为什么。”钟浩文苦笑,笑自己竟有这样的时候,当初嘲笑室友跟在女友身边,一个个不是伺候女王就是陪着公主,他不愿趟这趟水,对爱慕者敬而远之。

  徐桓铮的脾气她知道,尤其涉及到这些,他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愿,她轻叹了一口气,只问舅舅收下了什么。
  国外的股东已经开始暗自干预他的并购计划,这恰恰是林维生得以喘息的机会,邹绍言回国,义无反顾接受林维生的聘任,无疑是对当年的离开耿耿于怀,他要借林维生给他的这个机会,开始反击。

  她心里敬畏母亲那样坚强独立的品格,但是想起母亲吃的那些苦,她的心里总会难受,有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替母亲哭,也替自己哭。哭过之后,除了早起时红红的眼圈和肿了的双眼,对于现实还是于事无补。

  老板娘自然高兴,极力称赞,休息的时候,老板娘坐在姚以南对面,像说家常那样随意,她才知道原来老板娘的妈妈一直在大户人家帮佣,这家饭店就是那家的主人给开的,念着她母亲在家里上下照顾快几十年。

  舅舅欣然答应,拿出钱夹,掏出几张红色纸币,“这些够么?你先拿着,临走前舅舅再给你点。”说着把钱往姚以南手里递。

  姚以南抿着嘴不说话,抬头看到舅舅又气又无奈的样子,她更不知如何解释,路上想的那些堂皇的理由,现在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姚以南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钟浩文拿着病历,握紧的病例早就失了平整,就像此刻的她,对困境毫无还手之力。
  姚以南说不过她,只能苦笑,“好好,不过只许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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