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宠不爱,爱情有毒_那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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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宠不爱,爱情有毒》

 台下的人开始骚动起来,有的在低声窃窃私语,传出蚊子一样嗡嗡的声音,也有人凝然看着台上,默不作声,也有人见形势不好,悄悄的离席,擦着墙边朝门外走去……第一排最亲近的家属们也已经纷纷站起来。有几双眼睛,和我一样,一直在注视着文澍和元存勖的一举一动。。

  我懂了。我懂了。

  “随你便。”

  我吸了一口,咳嗽起来。他递过湿巾,我捂住了鼻子。

  几日之后,元存勖的伤势已经好转,我便不再耽搁,返程回国。棉兰等地的生意暂时交予李文龙打理,方云笙在家已经小半个月,用不了多久也将回来,重新主持大局。如此,王氏茶庄在印尼的根基或许又能稳固下来了。当然,一切只是或许。

  “你我皆非阿澜,自然不知其真意。只不过,想想人之常情就知道了。她若真心爱你,绝不愿你痛苦终生。”

  他的节拍把握得很好,我们相触的手指似乎是自然而然的粘合在一起,随着音乐移动舞步,有种天鹅飞过水面一般的柔滑。
  “为什么?”我问。文澍却没有回答。其实原因再明了不过了,这是一个多余的问题。

  正说话间,只听一阵喝彩声传来。游乐场的最里面一群人围成大大的一圈,正在张望什么。

  他似乎有些诧异,“不是陷害?”
  “你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里?”

  自上次别后,这是我和文澍年后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他似乎沧桑了不少,白皙的脸上残存着胡茬,好像太过匆忙似的,都没有来得及刮干净。
  追问下去,只听阿吉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说道,“听说,听说,元家大少爷把山本给毒死了!”

  我想逃走,但四肢犹如石化,迈不开步。这时,阿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团果盘。她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我站在那里,便唤道,“二小姐在找人?二少爷在里面,要不要我去叫他?”

  信的末尾,便是向家人问好、报平安一类言语。附带着,提到了他曾收到过我寄给他的信,也曾回信于我,只是不知道是否到达沪上。这一次,正巧有同乡路过上海,便捎来了这封信,还有给我的一样东西。
  他的深黑色的眸子诚挚的看着我,好像不容我犹豫,不容我拒绝——事实上,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拒绝。

  于是,大家又欢喜起来,立即回去收拾,下午便集体去了大世界。

  固然,我曾嫉妒过她,也曾不喜欢她——尤其在我刚回家的时候,坦白说,每一次见面对我来说都是折磨,我无法坦然接受这个抢走了方云笙的女人。
  过了不久,德元和明曦的学校都赶上放短假,我便同司机一起开车去接他们。

  “非也,我是在替我外甥讨一笔债。”

  我不确定元存勖的气有没有完全消除,但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很担心自己一旦说错话,又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和争端。心里想着,该说的也许已经说完了吧,不如一会儿找个时间去看曼芝。于是坐在那,一言不再多说,只是默默的喝茶,待元存勖给手下交待完几件事,便开口问:“曼芝最近好吗?我想去看看她。”
  一九四三年的春天悄悄的来到了,带着不忍直视华夏的羞愧。回到上海,觉得又陌生又亲切。时隔两个多月的时光,这里更加死气沉沉,阴森可怖,如风雨欲来前闷热的牢笼一般。在棉兰的时候,虽然事务繁忙,却并不烦躁。因为所在之地并不怎么受到日本人的钳制,自然也少了些在民族感情上的压迫感。但是一回到上海,固然繁华胜之,人口胜之,却让人油然生出一股难以抗拒的窒息感。见到和自己相似面孔、相似神色的国人,不自主的觉得同病相怜,同感悲哀。

  “渠绍祖,你要干什么?”

  我破涕为笑,“你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长得真好。”

  果然,只见林秀娘忽然抬起头,端起抢来,将枪口瞄准了我——

  方云笙则舍不得放弃这个发展机会,强烈请求派他去东南亚探看市场,我亦知他想做多点事情来补偿王家,便只好答应。

  “渠——渠绍祖?”
  西餐厅的音乐阵阵飘出,情调悠扬,让人像是浸在一个飘渺而轻的梦里。忽然,不知道梁复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苏曼芝故作恼怒似的“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声脆笑震破了这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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