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男保安_铁扇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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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校男保安》

 叶翎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殷子波忐忑不安的看看叶翎脸色,又看看凌苒。凌苒脸上笑嘻嘻的,像是纯粹性的调侃。。

  ?第二天一大早,殷子波就到公司了。八点半一过,殷子波就去了凌苒办公室。

  “我想感谢她这么为我请假前来出席社交,我问她想要什么。她说她想再任性一次,我是否可以满足她。我说可以。她说她这段日子一直在找对象相亲,给她介绍的热心人很多,她遇到的男人却一个不如一个,长得歪瓜裂枣不说,还一张嘴就胡言乱语,拼命吹嘘自己怎么受领导重视,家里有哪些皇亲国戚,跟白痴说梦话似的,跟这种人相亲,简直是在把她的自尊心来回践踏。她的同事们对着她相亲对象的照片评头论足,让她觉得特别没面子。她问我能不能假扮一次她的追求者,来接她下班,让她的同事们见识见识她也有上档次的男人追。”

  凌苒只能把录音笔给关了,然后殷子波说,凌苒做笔记,但是没写两行字,两人都受不了了,因为凌苒老是问殷子波:“花梨木的‘梨’字怎么写?疤节两个字怎么写......”有些字凌苒干脆写个英文单词。

  凌苒忍不住失笑。

  温舒琴给了老公一个大白眼:“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把烟灰掸烟灰缸里,谁那么空跟你屁股后面收拾。”温舒琴虽然不太会收拾,但是女人嘛,总是对整洁度要求高点,李兆朋友多,老乡多,找他办事的人多,而且两人家里的亲戚都多,不是你侄子来北京打工,就是我表舅来北京办事,川流不息,温舒琴看屋里这么脏这么乱,觉得挺丢人。

  “谈不上吧。”凌苒淡然的说,“反正你无论怎么做她都会不满意的。你直接拒绝她,她会说你伤了她,为什么不委婉些;你委婉的拒绝,不再理睬她,她会说你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让她白白等;你把她拉黑,她会说你怎么这么不绅士,简直无理之极......总之,你怎么做都是错的。”
  “那你送别的女孩什么包包?”凌苒好奇。

  但是此刻凌苒问起,庞主任也不敢怠慢,忙说:“是金融。阿辉读的是金融,门门功课优秀。”

  “后面的日子我完全失控了,我一有时间就给她打电话,没有时间我就拼命挤出时间来召唤她,我每次都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不会再见她。她每次都是随叫随到,无论是周末还是凌晨两点,而且她来的速度比第一次快多了,我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响应我的召唤,第一时间就能一跃而起,她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衣服,包包,化妆品都事先打理好,放在手边,手机任何时候都充满了电,睡觉都支着一只耳朵,24小时待命,等待属于我的铃声响起。”
  温舒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这啥心态啊?

  殷子波一怔,不笑了,抬眼看凌苒,怀疑凌苒在挖苦自己父亲,没想到凌苒正瞪大眼睛望着他,满脸的坦诚。

  “大家整个晚上,纵情狂欢,爱喝多少就喝多少,反正统统都是公司买单。那么,是不是这些狗男女可以一拍即合,喝过酒,跳完舞,可以溜出去滚床单去了。错,到了半夜12点,投行里的那些年轻帅哥,一个接着一个,成群结伙,离开舞厅,去纽约各个酒吧找妓-女去了。留在舞厅里的剩下那些年过40,大肚便便,头顶微凸的高级职员,女职员们的一片苦心全白瞎了。”
  殷子波松开凌苒的手:“现在,你告诉我,叶哥怎么才能说服你推荐他,必须要给你看他跟他前妻的结婚证么?”

  这下殷子波真跳起来了:“未婚夫,你有未婚夫。贺叔咋没提起过。”

  “要扩张,自然最重要的是资金的支持。你舅舅贺刚想开发新的产品线,至少要投入几千万到上亿的资金,仅仅依靠企业自身的发展积累几乎很难实现,靠银行贷款就得面对巨大的资金成本,这会导致利润下滑,所以,皇冠现在只有通过IPO上市融资,才是最低廉最可靠最稳定的获取资金方式。”
  “我进卧室冲澡,看见床上他还换了白床单,撒了玫瑰花瓣。我只好暗暗苦笑,赶紧进卫生间冲洗。但是从卫生间出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忽然两腿一软,扑倒在地毯上,眼睛都睁不开。我想,这不行啊,我总不能在地板上睡着吧,我还没穿衣服呢,睡着了要着凉,我可不能生病,我还有总结报告没写呢。于是我就闭着眼睛往床方向爬,一路爬过去。真是那句话:自己选择的路,爬着也要走完。”

  凌苒一笑,摇摇头:“别,那是我没理清思路。他要是现在跟他老婆再婚,再过三年,又离婚,那时我们正好是过会,我们岂不是找死啊。他的婚姻问题,我们去搀和啥啊。再说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三年里面会发生啥事,这世界,最是情多变。”

  “对,你天天照镜子,狐狸精。你以为男人喜欢你啊,男人不过是喜欢睡你,哪个男人会娶你这种骚货。”这句却不是王霞骂的,而是站在旁边的姚珮君骂出来的。
  有人拖了椅子过来,几只手一起把李雨馨摁在椅子上。李雨馨急了:“干嘛,干嘛,你们有没搞错。今天不是我结婚......”

  这幢欧式两层楼其实是个餐厅。白天在餐厅门前的草坪上曾经有过一场豪华婚礼,现在草坪上还有散落着残余的玫瑰花瓣,餐厅里面则是一场鸡尾酒会的尾声,时间已经临近半夜,宾客们已经陆续散去。新郎新娘已经十分疲劳,离开舞池,坐在椅子上跟一些闺蜜好友闲聊。穿白衬衫打红领结的服务生们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残酒,半醉的男人们不时发出一阵哄笑。这群人中有一个伴郎打扮的3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身穿白衬衫,整套黑色正西装,胸口别着紫红色的蝴蝶兰,本来站在新娘椅子背后说笑,忽然间烟瘾发作,伸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想抽又离开女士们太近,一时不好意思点火。

  邵承志瞪了他一眼,火气小了点:“行,那我们两讨论吧。你过去交往过的那个女孩,那个厅长家的姑娘,当时她是25吧,她是处-女吗?”
  两个女人热闹过了,王霞想起来给两位同学做介绍:“这是邵承志,跟我是同一个县城出来的老乡。”王霞在“同一个县城”和“老乡”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并且身体微微的往邵承志身上靠了一靠。

  “嗯,我明天上午也想去办件事。这样,我们干脆下午两点见吧,大家都时间充裕点。”邵承志说。

  凌苒脸红了:“你是来谈公务的,还是来挑逗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要胡扯的话,我就没空陪你聊了。”

  “叶翎那时还跟别的女人往来,嫖-娼约会都有,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我在他心中排在第几个,我倒并不是妒忌,因为我那时还没资格争风吃醋,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能为他也属于别人而难过呢,人这种对爱人独占的排他性需要是在获得后才开始有的,没到手之前连吃醋都没资格。但是我担心,焦虑,痛苦,各种压力山大,我怕他把我忘在脑后。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等待他的召唤。我研究他的喜好,揣摩他的心思,各种讨好迎合,目的就是为了力挫群芳,能在他的所有女人那独占鳌头。我那时睡觉脑子都在动,各种心计手腕,怎么去诱惑他,怎么才能让他喜欢跟我在一起,怎么说话,怎么动作,怎么打扮,我脑细胞死了n多个。经历过他之后,我真的再不用担心嫁人了,我随便拿出对付他的1/10精神头来,钓个老公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大家晕菜,一起反对齐骏逸再喝酒。

  “工作后,我大学时代的女朋友们,慢慢的,纷纷的,跟我断了联系,一个个嫁人了,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因为相貌身材气质各方面条件都一般般,又不是北京本地人,家境普通,工作普通,收入普通,一直找不到比我更有吸引力的男朋友,所以一直跟我维持着,就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我有时要出席一些正式的场合,需要带个女伴,我就带她出席。她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非常乖巧,非常隐忍,有喜欢我的没出名的小演员模特啥的,想要取代她当我女朋友,给她打电话,叫她跟我分手,她只回一句:‘让叶翎自己跟我说’。这一句话,就让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怎么可能让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妞站在我身边,一张嘴就给我丢人现眼,还争风吃醋的给我惹麻烦,即使这个妞有脸蛋有屁股。所以她在我身边的地位不可动摇,凡是敢骚扰她的女孩我一律统统拉黑。”
  “没事,我也是反应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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