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胡马_李秋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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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胡马》

 佳城只是看了一眼詹平,又缩回了脑袋,“妈妈,如果是何叔叔在,妈妈就不会被咬了。”。

  “你问我做了什么?真是好笑,这么多年你还没看明白她的本质么,她这人说好听点是博爱,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除了詹平,从来就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哈哈,真是报应!被心爱的人悔婚抛弃,受尽流言蜚语之苦,早产生子,生的还是个短命鬼!孩子他爸在哪?詹平不要她了,这才是对爱情至上的陈苏,最有趣的惩罚,是与不是?——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演出,我就是不甘心,当年我们系挑旬朱丽叶’,凭什么放着我这个系花不选,她不就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又给学生会拉了不少赞助,所以系里才卖她这个面子!你以为我稀罕这个‘朱丽叶’,我在娱乐圈无名无份摸爬滚打了多少年,凭什么我费尽心机的机会,最后都得拱手相让给了这些好命的人?”

  苏苏目光射出怨毒的光芒:“姐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呢,这总裁做久了,好处都是自己居功,出了事都是别人的错,这一招用的还真是炉火纯青啊,我原本还以为姐姐多有担当呢!”

  詹平斜睨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怎么能让你喝冷的?”

  清脆的巴掌声。

  陈苏眼皮一挑:“违令者,杀。”

  詹政缓缓转过脸,好整以暇,“何副董倒是说说看,我都做了什么坏事?”
  詹平头疼欲裂:“你根本没有姐姐!”

  詹荣挡在院门口,不悦道,“你鬼叫什么,我能把你怎么样?我呢,是有话跟你说……陈苏,你看到我哥身上穿的毛衣没,你看看那款式,还有那针法,你看看我哥珍惜的那样子,你知道这件毛衣我哥穿了多少年了么?他怕洗多了会把毛衣洗坏,就护好领口和袖口,这样一个冬天洗上一两次就行了……”

  如果苏苏的本源是雌激素,那么——先是子宫肌瘤、再是肌瘤恶变,然后是子宫癌!
  真是自作自受!

  那时候他穿着脏兮兮的登山裤和灰色v领汗衫,头发也很久没理过,父母和弟弟都说他这样下去只能打光棍了。

  当梦做久了,梦就成了现实,现实便成了梦。
  苏万重揽在她腰际的手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

  性格使然,她从小无拘无束没有定性,嘴巴甜胆子大,学业上不思进取不假,却脑袋灵活又擅长左右逢源。

  西厢的办公室里,老板椅上的琳琅二少爷詹浩不停的扯领带,看起来颇为烦躁。
  陈苏不知道何旭有没有听到呼救,不顾他的用强,伸手去扒不远处的手机。

  姐姐说:“苏苏,对于我来说,大半杯水就已经够了,肚子饱和了,杯子里还剩着水,这个水就是垃圾。如果我再倒一杯水,水就会溢出来……量变产生质变,越积越多,总有一天就会把我淹死。”

  陈苏大脑懵掉,这是一种弱势动物对首领本能的崇拜和畏惧,下意识的哆嗦,如同惶惶然的小兔子。
  陈苏把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左手中指有一个戒指。

  他揽她入怀,手从皮草下伸进去,掀过保暖内衣,直贴她的肚皮,她又颤又缩又抽的肚皮让他失了主张。

  而其他行星为了防止被砸到,自然会变换轨道……以至于尽数紊乱,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摸了下肚子,“这钱,我以后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们!你们如果还要我这个女儿……当我求你们了!”

  他揽她入怀,手从皮草下伸进去,掀过保暖内衣,直贴她的肚皮,她又颤又缩又抽的肚皮让他失了主张。

  詹荣一把抓住詹平的手臂,分外用力,“哥!我知道你在意这个女人,你只是一时糊涂,但是现在你也看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他害死爷爷伤了爸爸,又离间我们一家人,你可千万别为了所谓的面子,而中了这个贱女人的计啊!”

  他的手满目疮痍,中指当年险些被锯断,一手白色的粉尘,不堪入眼。

  这种不耐的表情,失望的目光,仿佛旧日重现。

  陈苏下意识的拉了拉开襟,朝苏万重浅笑,“还是说,苏太太一向形同疯狗,见人就咬!”
  就是这么一个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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