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他横刀夺爱_别告诉他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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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他横刀夺爱》

 皇上一把夺过小札,翻到昨天那页,指着小札,“那你说这里想去又是怎么回事啊?”。

  四月初,礼聘的妃嫔皆入宫,不过六人,寥寥无几。

  沈嘉玥见皇上没有跟来,难免有些失望,略略失望后也不再去想他,坐在案前抄了整整一天的经文,直到外头的天黑下来,才搁笔,匆匆用了膳食,又挑灯抄写经文。

  一炷香后,沈嘉玥打理的清清爽爽,换了一件素色宋锦宫装,垂鬟上已卸下翡翠镶金头面,只簪着一只花簪,并不出挑,显得柔和温婉。急步至正殿,瞧见寒泷还在殿内候着,沈嘉玥问道:“公公,不知皇上现在在哪儿?本宫还要去向皇上谢恩呢。”

  沈嘉玥淡淡行礼,“皇上圣安。”

  沈嘉玥听着殿外隐隐的箫声,不觉想起‘琴瑟和鸣’四字,奈何温嫔她不配,不配这四个字,唯有天下之母皇后娘娘配着四字,夫君与妻子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琴瑟和鸣……她心底明白,丽贵嫔话糙理不糙,就是自己一转念,让温嫔有机可乘,若这事被传了出去,恐怕自己也成了众妃嫔攻击的对象,正是因为自己的放手,让温嫔以为自己这个昭容都是任由她摆布之人,更何况是后宫中其他妃嫔呢,只是温嫔终究太年轻了,忘记了皇宠不能护着她,忘记了后宫中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如梅深知事关重大,连连点头应了。
  沈嘉玥未听她说话,拜别双亲,哽咽道:“女儿别过父亲、母亲大人,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保重。”

  沈嘉琼听了这样一长串话,心中起了几丝波澜,她其实很明白这番话是刘婧姒故意说给她听的,只是并不晓得她的目的,只当她一时忍不住便说了。可想起她的那句‘这关系还是说出来有利啊,这样一来,那些秀女争斗时也能有所顾忌’,非常不以为然,想起储秀宫的争斗,不由抱怨起沈嘉玥,她说出两人的姐妹关系,根本就没帮到自己,反倒让那些秀女斗得更厉害了,陷自己于危难之间,却丝毫没有帮助自己或是私下保护自己。亲姐妹的关系竟然不如堂姐妹的关系,望着对面两姐妹互相说笑,心头的怨念又深了几分。一心以为沈嘉玥还在介意自己当日要入宫的事,才在入宫后对自己不咸不淡的。

  沈嘉玥微微摇头,视线对上皇上,片刻别过脸看着赵箐箐,胡诌一句:“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成了个瘦子,好笑罢了。”还没说完便受了赵箐箐一个白眼,不甘示弱,立马回了她一个白眼,嘟囔着:“是你问我的啊,我又没打算说喽。”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飘盈亭,只留下施氏那句未曾说完的‘谢谢’。

  沈嘉玥和赵箐箐在院落前驻足,片刻高徽音浩浩荡荡而来,她面色愤恨,身后的一群宫人亦面色铁青,有些人还带着利器,高徽音见她两在此,显然意外,旋即草草施了一礼,沈嘉玥并不在意,而赵箐箐却气急败坏,“高顺仪,怎么忘了上回的事了?”

  杜旭薇和邵绘芬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应声称是。沈嘉玥自然明白傅慧姗用意,直道:“天渐渐黑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懿文夫人去润方轩查问一二,至于传信嘛…等事情查清楚再传。”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这封迟传的信一切变得危机四伏……
  沈嘉玥应景一笑,“即便真不会生,那天天在眼前也膈应啊,”又道:“虽说庆朝无论嫡子还是长子或是贤者继位,皇后娘娘都是唯一的皇太后,皇上若有生母也只能尊为皇贵太妃,但是哪个皇后不希望自己生下嫡子,最好嫡长子,顺顺利利继承大统,你说是不是?”

  沈嘉玥显然不想谈这事,四两拨三斤,轻轻拨了回去,“当真没事儿,你别说这事儿了。”

  沈嘉玥缓缓起身,心里却忐忑不安,福身时瞧见手腕上的湖蓝玉镯,眯着眼瞧,定了定心神,沉声道:“回太后娘娘话,方才皇上招了臣妾过去,问臣妾昭悦长公主的请求,”微微抬眼小觑着太后脸色,见她脸色不大好,心里没了底,说话声也轻了许多,“臣妾说了,让琪华郡主以公主仪仗出嫁,请太后娘娘多为郡主添些妆,再请皇上许一些好处给钟家或是太妃。皇上他……”
  “谁知道呢,”沈嘉玥娇羞一笑,又无奈道:“这是自然,历来规矩便是这样,妃嫔生病,不得挂绿头牌,再说我也不想让皇上染了病气啊。”

  皇子-尤之昱(被杜旭薇掐死)

  皇后说了一通后,也觉得差不多了,“这事是抹不掉的,本宫也没办法,如今告诉你,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愚不可及的事了,你以为凭一碗药便什么都没事了么?太后心中可存着一本账。要真是有了身孕也没什么,皇上、太后又怎会不承认呢?!”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在别的妃嫔身上喽,根本不足为奇,就连自己……忆起此,不禁有些脸红,为解尴尬,干咳了几声,“要是太后查起来,你只能先受着,其实太后也能猜出几分你的心思,顶多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罚罚俸禄就是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但也千万别想着找人来求情,越求情太后反而罚的更重,知道么?”
  皇上坐在御案前,桌上的奏折又摞了不少,沈嘉玥回回来皇极殿总有奏折摆在御案前,尚未批完,这位君主虽比不得圣宗皇帝开疆拓土,但也算得上勤勉,乃守成之君。

  身处嘉仪殿,望向窗外,透过窗棂能看见繁花园各色娇花,沈嘉玥独倚在窗边,望着行人路过繁花园,总会停下来,观赏一会子再匆匆离开。众妃嫔中丽贵嫔最爱月季,曾让东宫遍开月季,如今她再不能让月季遍开满园,花相似人却不同。片刻出声,“锦织,本宫渴了,拿杯水来。”

  一开始,沈嘉玥和如花说起娄良娣时,皇上根本没想起来,直到如花道出自尽才想起了那个刚毅的女子,皇上并不知道李静翕隔三差五折磨娄烟琳之事,一心以为娄烟琳是受不住东宫生活才自尽的,而娄烟琳死后亦是皇上向先帝求情才免了娄家的连坐罪,自以为他对娄烟琳早已仁至义尽,如今忽然听到这句话,有些震惊,但未生气,他只想知道原因,“追封娄良娣?惠贵嫔是希望朕追封娄良娣?那么,原由呢?”
  连梦瑾方才还生气呢,现在不敢说别的,她可不敢得罪这么多宫人,罚了那些宫人估摸着皇清城所有宫人都要与她为敌,她宁愿得罪别的妃嫔也不敢得罪宫里的宫人,宫人可都是拉帮结派的,没了宫人给你办事,你什么都做不成。

  殿门还未关上,长孙硕人沈嘉玥的嫂嫂便急急道:“这也太寒酸了吧?”

  先帝的几个儿女虽同父异母,却很是齐心,昭慧是所有先帝儿女中最年长者,一向既和善,又严厉,故而都对她敬重如父又亲近如母。

  太后虚扶一把,掷地有声,“你们来啦,快起来吧,赐坐。”

  皇上这才抬眼看她,倏尔起身,扶着她走去东暖阁,坐在炕上,两人相顾无言。良久,皇上开口打破原有的静谧,声音有些憔悴,道:“我…我不是不想见你,而是…不知道和你说什么话。”

  杜旭薇搭着蓝双的手走在幽静的小道上,捏着自己的胳膊,疲累的不行,只道:“如今皇后心愿得偿了,奈何之昱他…若是他晚出生一两年…我也不必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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