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小道医_变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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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小道医》

 月娘听了也十分焦急,只恨不得一步便走到他身边去。。

  林大磊被她动来动去蹭的难受,把她往怀中抱的更紧些,不让她乱动。可是抱得这样紧,俩人这样紧贴着,那个东西抵得她更加的不自在,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物什在颤抖。

  “好好好,被你看出来了。”李大娘装作求饶的样子,然后眼珠一转,凑到月娘耳边悄悄道,“月娘,既然你帮如娘做肚兜,不如也帮自己做一个吧。现在天气这样热,每天穿着长衫长裙的多热啊,你不如给自己做几件......轻巧的衣裳,待到晚上只剩了你和大磊,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就你俩,你还怕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三分假七分真,月娘哪舍得真的一直甩脸色给他看,但心里还是有口气咽不下,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委屈万分:“你既知错就好了,就算是要惩罚自己,又怎能拿那么粗的棍子,还下那么重的力气......”

  静静地望了一会儿,林大磊感觉她许久未上床,伸出长臂把她一捞,就带到了自己怀里,月娘一惊,原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便有些紧张的埋在他胸前。林大磊摸索到她的脸,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困意朦胧道:“怎么还不上来睡觉?”

  月娘听了更急:“自然可以的,谁家洗澡不在自己家里,难不成还去别人家的,只有你这个人去河里洗的,再说了,我可从未说过不许你在家洗澡的,你莫要诬赖了好人。”
  “呸呸呸,你咋不去捞,瞧这样子准死了的,我才不去讨那个晦气。”

  林大磊对月娘这莫名其妙的行为很是不解,他看着紧紧关住的房门,皱眉愣了片刻,而后才茫然的铺起了被褥。

  林大磊知她最后要说什么,他怒意加醋意,没得对自己女人来泄气的,只是一时看不过她那样的抗拒自己,而后也不舍得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到时后悔的岂不是自己?
  林大磊倒吸了一口气,但仍强忍着心底的冲动,且等着月娘接下来的动作。

  晚饭很简单,一荤三素,但味道还不错,只是面食有些粗糙,不如家里的细致,但是这样的面,在乡下里,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萧晟初食这种面食自然不习惯,肚子饿着又不好受,只得多吃菜,吃多了菜就会咸,然后就得多喝汤水,以至于要去办正经事时,一直往茅厕里面跑。

  “累着了吧,我特意摊了几个鸡蛋饼子给你吃的,鼓捣的有点久了,所以来的有点晚了。”月娘见林大磊坐在了地边上,以为他是累了,急忙紧走几步,先拿了水给他喝。
  他的心,没有一刻不被屋内那从此只属于他的娇柔所牵绕,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客人,可以回房休息,却偏偏头疼的紧,那些人可真是生猛,幸好他的酒量一向不错,这才堪堪抵住!

  这倒是说到了月娘的好奇点上,从得知他并非恶人开始,每次看到他脸上的疤,都在猜想那疤是如何来的,只是碍于两人还不熟,一直不敢问出口。

  “我想要过得生活?”月娘心里十分烦乱,只想让萧晟赶紧消失,她不知道林大磊现在心中是怎么想的,她不想萧晟在说出什么让林大磊误会的话:“我想要过得生活就是我现在正在过的生活,我过得很好,只要不被任何人打扰,我就很满足,这是我如今最大的心愿了。”
  林大磊愣了一下:“向武镇。”而后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家是在哪吧?可记住了,以后别人问起你是哪家的小娘子,你可要答人家是在泽宜县向武镇的绿水村里,林大磊的娘子。”

  月娘看在眼里,便为她想了个权宜之计:“不如你回去和你婆婆说,以后有空了都到我这里来做针线,若是你哪日没有来,也没有同我说一声,我便去寻你,这样你婆婆应该会顾忌着外人,不会当众训斥你。而后你再挣些银子回去,你婆婆的气,应该也会消一些了,我替你挡着的这些日子,你也要挣些气,抓紧怀上才是!”

  月娘的脸色已惨白的仿若一片单薄的白纸一般,她想着自己从前的事,好像很久没有回想过了,裴三娘有句话没有说错,她的确是被人嫌了弃了不要了的,是她家三石心善,这才留了她,还把她当做掌中明珠一般待着,她也自觉不配。
  萧晟听见她这般绝情的话语,不禁心中一刺,从前的月娘都是温声软语,何时这样句句带刺要与他划清界限,他一时难以接受,伸手正欲抚上她的肩头,却被她眼尖看到躲了过去,一脸的戒备。

  月娘看着林大磊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心,刚刚王婶说的话犹在耳边,村子里竟然有传言说大磊强了裴三娘,这根本不可能,难道那个叫裴三娘的就是昨日里来找她的?

  “你......”林大磊有些不自然的侧过脸去,“厨房有些脏,你还是去屋里等着吧。”
  那陈时的父母听起来十分不讲情由的样子,怪不得生出这两个儿子来:“那后来呢?陈时就一直一个人过着了?”这也不应该啊,按照陈时父母的性子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给他再娶一个的吧。

  蔡氏这才发觉自己是有些唐突了,又不服被李朗中念叨,便还嘴道:“我哪是问乱七八糟的问题了,这不是关心人家小姑娘么,她总要在我们村将养些日子的,以后见了面你总不能让我‘喂喂’的叫人家啊。”

  林大磊站在门外急得不行,恨不得直接踹了门进去,但又怕吓到了自己的妻儿,只得强自按压着自己的性子,只是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心,苦不堪言。

  月娘听着有道理,王婶又的确是干得出这种事儿的人,只好先把此事放下,乖乖的由林大磊服侍着吃了饭,喝了安胎药,月娘就躺在床上休养了,这半个月来一直这样,实在是闷得慌,她也知道林大磊的紧张,不想让他为自己提心吊胆,于是也就一直很听话。

  月娘听出林大磊话中的嘲弄,知他是替她生气,但又觉得是自己的父亲,而林大磊也是自己的夫君,却不好说什么了,只干巴巴的虚无的解释道:“姐姐是嫡母生的,自然是比我尊贵,怎么能给别人做续弦......”

  月娘见他终于开窍了,心中无限娇嗔,倒是感谢那瘸子一顿闹腾了呢,不然这榆木疙瘩不知何时才能开窍。
  林大磊抚了抚她被晚风吹乱了的青丝,顺着她的话柔声道:“我也没有想到,当时只是觉得救人一命罢了,那时很多人站在岸上讨论水中人的死活,却没有一人伸出援手,我看着气愤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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