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和师尊解除关系_那我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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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和师尊解除关系》

 余飞回北京后,第二天一早依然去晨练。。

  “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也都只有你一个人能碰。”

  白翡丽手心趴着一个金黄色皮毛的小东西,看见关九就懵懵地站了起来,收着两只前爪,亮出了乳白色的毛肚皮。两只小耳朵竖了起来,眼睛黑豆子一样,湿润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关山,你说你不认识这位小姐,但是巧了,我和她还真有过两面之缘。”他有意停了停,吊足众人胃口,“第一回她在医院看性~病,第二回,她出了医院,转身就在路边拉生意。喏,就是穿成今天这样儿,腿好,腰好,前~凸后~翘,别人直接拿一把钱往她胸口塞。啧啧,关山,我可给你提个醒儿,记得戴套,别染了脏病。”

  余飞道:“你家卖表的吗?”

  如果厉少言的表演就是他的盾的话,这个盾几乎是牢不可破,她能有什么矛,能够攻之克之?

  白翡丽有些讪讪,“一个护士认识我,拿给我看的。”
  楼先生说:“我刚从香港参加佳士得的秋拍回来,拍到了一样东西。我留着没用,想送给你。”

  “大美人儿,要敬就一个一个地敬,哪有一起敬的道理?”他们说着普通话,听起来都是北方人,也难怪是听京剧。

  白翡丽的书房中有许多这种意义指向不明的东西,她待得越久,发现得越多。发现得越多,越觉得这座小楼中承载着许多关于白翡丽的历史,不为人知也很难解读的历史。
  但从此之后,白翡丽再也没敢靠近余清,每次把二老送到就跑。

  余飞不自觉地认真听着,忽然听见对面的秦风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笑着说:“翡丽是在日本的庆应义塾大学念的经济,日语当然说得好了。你可能没听说过庆应大学,这是日本最厉害的一个大学,经济学部非常厉害,世界排名都是前列。”

  余飞咬着牙,低头望着地上那道门槛。她知道跨过这道门槛意味着什么——她离白翡丽又近了一步。
  他对这话记得深刻,随口说出来时,或许只是无意。他却不知道,这句话在余飞听来,仿佛他当时按在阿光胸口上的那一只手,美丽的,不着力的,却轻轻巧巧地将阿光推开,也轰然一下推开了她尘封着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余飞不怎么在乎其他人对她的观感,但今天不是和白翡丽对戏,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懒洋洋的,没有什么兴趣去尽力。更何况刚到时她听见关九说的话,虽无恶意,却让她心头隐隐不快。

  余飞重重地瘫倒在床上。
  观众席上,那些他的粉丝坐的地方,听清了“风荷”那两个字,已经乱了!

  她听到了白翡丽淡淡地声音在她身后说:“我来陪你们喝,双倍。”

  余飞想起白翡丽脖子上的那条耳机。她完全不用任何奢侈品,包括任何昂贵的电子产品。但因为是唱京剧的,需要经常听各种录音资料,她对耳机有些研究。
  “开。”

  白翡丽应声:“你先的。”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后来有一次被余洋追到缮灯艇,天寒地冻的,他把她推进刚结冰的佛海里,趁着月黑风高,想要淹死她。

  余飞有些诧异。余清极少停诊,这次一歇要歇上几个月,让她觉得有些不正常。她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姓宁的学徒。她叫了声“宁师哥”,问:“余大夫呢?”

  白翡丽流下泪来,涟涟不止。他的头别向一边,忽的从喉咙中发出一个极压抑的声音,就这样保持着她的姿势未动,生生将她抱着站了起来。他的手兜着她的身体,没让她的伤口动到分毫。

  “算了吧,她可能嗓子不大舒服。”绫酒忽然开口道,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妥协,看着对面的桌子说:“那个茶艺好有意思,如果是女生来倒茶肯定更好看,我们想让她来帮我们倒茶,可以吗?”

  余飞默然看着他在床边走来走去。脱了外衣,他穿着白色的卫衣和白袜子,愈发显得他整个人干净修长。耳朵上那两条小鱼撞来撞去,发出细碎如丝的金属声响。

  厉少言也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他说,行,那咱们去太阳神车。
  (越过岔路口后突然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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