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宠妻请节制_小丫头,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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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宠妻请节制》

 他苦笑一声,眼角笑出泪花,无力的感觉将他淹没,他快要窒息了。。

  花如墨望着他,不禁想起方才那个令人窒息的梦,小腹中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好像左胸口内被人掏空了一般,很难受很压抑。

  花如墨心中一惊,小手攒紧胸口,听着正在靠近自己的脚步声,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若是被他们发现,她知道他们通奸,必会杀人灭口,这可如何是好。

  影逸寒斜睨了她一眼,脸色稍稍缓和。

  如今,那么骄傲,那么铁血,那么桀骜不驯,那么不可一世的人,跪在地上,用几乎是祈求的语气说,愿意做任何事来换取自己的安危。

  影逸寒不得不感慨,花如墨外柔内刚,她的两名丫鬟也同她越来越像,这样下去,自己的王爷威严该如何找回来。

  花如墨顺从地移步到桌前,缓缓坐下,只是头依旧低着。
  这期间,苓妃一直陪在他身边,但见影渊季的手指动了动,指尖指向的是影逸寒的方向,随即明了皇上的意思,不禁在心中泛起冷笑。

  他的面前,华贵红木桌上摆放着上好玉质酒壶与茶杯,上面腾着青色玉花,握在手中手感很好,说不出的温润玉滑,厢房内不同于饰品,装饰十分简单大方,微凉的晚风拂面,吹动着青灰色碎花窗帘起舞。

  俯身,视线与花如墨平齐,压低声音说道。“花如墨,本王想了个好办法来治你的伶牙俐齿……”
  夜间,徒然响起一声声凛冽的惨叫。

  这时,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起了哄,宾客内几名善琴艺的闺秀蠢蠢欲动。以剑为舞、当需伴凑,寒王妃看似柔弱,实则有一颗坚强的心,这样的女子如若不是嫁给残废了的寒王爷,母仪天下只是时间问题。

  影逸寒怒极反笑,冷鸷深邃的眼眸中映出女子清秀冷艳的面容,剑眉紧皱沉声道。“花如墨,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惩罚你?”
  后背撞上木质雕花床栏,脑海不由得浮现中午时分,把女子逼进狭小空间的一幕。

  可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犹犹豫豫半天,还是决定带着女子一同在人群前行,毕竟如果对方的目标真的是花如墨或者闲王,那么早已经盯上他们很久,之前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就是顾及有他这个侍卫在,如今四人走散正是最好下手的机会,只要他一离开,杀手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静白。

  水光湖色的眼眸,像是第一次睁眼就看到影逸寒,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一扫还未睡醒的颓然,眸子低垂敛气凝神,待惊恐的心情得到平复后才抬眸起身行礼。“如墨给王爷请安。”
  影?难道他是……

  静白知道她放心不下自己,自角落里走出。前些日子的刑罚险些要了她的命,加上一路长途跋涉,她的身体已是虚弱到极致。柔柔的小手,冰冷刺骨,握紧花如墨同样冰冷的指尖,声音轻柔道。“公主勿要担心奴婢,你得活着,要不梅妃娘娘……”

  “是。”没有下达明确的命令,多年来的主仆关系使二人不需要言语便可意会,当即追上去询问情况。
  西夏位于大陆板块的最南方,气候常年温暖如春,初来北国的她还不能适应这寒冷的冬天,早已冻得裹紧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精致绝美的面容显出几分狼狈的娇憨,却是极其好看。

  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待花如墨生产,他便把真气全部输送给她,护住心脉便可保她一命,哪怕付出的代价可能是一夜白头,武功全非,也在所不惜。

  冬儿也不恼,只是推了一把同样愣住表情的静白,捂唇笑着离去。
  “这怎么行!这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能不喝。”静白着急地冲过来,一时忘记了还有影逸寒在场,身为丫鬟的她不得造次,端起药碗时才反应过来,触及到影逸寒冷漠的眼神,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碗扔出去。“奴、奴婢……”

  她虽然生性淡然,不喜争强好胜,但不代表她会坦然接受诬陷。纵使心中对影逸寒有再多的不满,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刺客的武功都很高,身形灵敏,大刀横挑竖劈,然支援部队在配合上略胜一筹,十几人快速地分成四人一组,把腹部中剑的影逸尘护在中间,见有人支援清风再无顾虑,持剑暗提内力,灌输进长剑利刃,长剑寒光一现,修长挺拔的身形带着一道残影,宛如天神般冲在打斗人群的最前端。

  顿了顿,继续道。“据本王所知,边疆告急,王朝可是很快就要打过来。将军的不敬之罪,本王看在你对北国有功的份上,尚可饶恕,如果误了军情,本王可救不了你。”

  相传南国夏家有三绝,一是武功一绝,据说老将军夏正年轻时,可谓是一把长剑打遍天下无敌手,轮武功在江湖上可排上前十;二是行兵打仗一绝,南国能屹立于五国中上,并非因为有明君治世,而是因为有夏家军,据说当初夏老将军以一千对五万人的优势战胜西夏,坚守边疆城池一年,未失分毫土地;三便是夏家这三位公子了,深得老爷子真传,不仅武功高强,才华横溢,各个长得却也是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而三位公子中当属三公子相貌最出众,素有玉面书生之称。

  “这怎么行!这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能不喝。”静白着急地冲过来,一时忘记了还有影逸寒在场,身为丫鬟的她不得造次,端起药碗时才反应过来,触及到影逸寒冷漠的眼神,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碗扔出去。“奴、奴婢……”
  注意到他把称呼变成子夜兄,夏子夜自喉中溢出一声苦笑,抬眸看向说话人,笑得极淡。“你说……这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捉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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