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老公的甜妻_一个小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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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的甜妻》

 “莫说,莫说,你与无双这一对儿,却是朕所乐见,自古英雄男儿三妻四妾,实在正常,恰逢你这小夫人娶的尚好,知书达理,德惠冲怀,朕便是把无双赐给你,心里也着实放心的很。话说这也是好,你不日远征,朕便赐婚于你,也好冲冲喜庆,你说可是好?”。

  “正是,别看先生年纪不大,可也是难得一见的神算,甚得将军信任器重。他道,将军这次徐庄之行,必有血光之灾,不为将军自己却是为了他人,可也为有利有弊,不算糟糕。”

  曹潜说的条条是道,脸上洋溢的是对江欲晚诉不尽的敬仰之情:“对了,小姐,您真是仁心善意,就跟老爷和少爷一样,好人总会有好报的。”

  李哲走后,我犹豫许久,终还是把药全部喝了下去,思前想后,只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到底这是二公子的意思,还是方愈的意思?

  手微松,却是不甘不愿,对于江欲晚的感情从来只能埋在内心深处,不可给,是因为深情如水,可覆水难收,我再不愿谋得那些游走在心尖之上的情爱,够了,也累了。

  夜里的确有点冷,喝过几口烈酒,身子方才暖了许多,我围着他的披风,将自己裹得老实,眯着眼,看着岸边星点的火光,听着江水拍打船帮的节奏声响,愈发惬意安然。仰头,满天繁星,夜空如洗,低头,浪花如细,江面一片浅辉,月色泠然。

  就算千山万水,辗转反复,无论费劲多少气力,也要找到那人,要讨的,要还的,分算清楚,才能安然过了剩下的日子。’这道理我懂,将军也懂,夫人怎可不懂呢?想必,将军要找的人是夫人吧,也不枉他等了这么多年。”
  我弯弯嘴角,接过曹潜手里再普通不过的棉布帕子,心里有股暖流潺潺流过:“许是我落在江欲晚手里,也不会善终,并非他逼我,而是我连自己这关都难过。”

  “秦先生这提议实在是再好不过,若是能劝通你们将军早日开窍,自是娱人利己的事。日后私下里可唤我小姐便是,昀妃已经死了,再没有娘娘一称。”

  我甚至不敢回想,那些人是如何从哭喊声惨绝人寰的萧府,拖出一百二十三人,刀起刀落,一地血,一路惨烈。
  “沉香这么说来,我反倒不如你,从前我只是个百无一用的官家小姐,虽说如此,可因为年幼时候贪玩懒惰,连女子最基本的女红都做不好,入宫这一年多更是什么都没学过。

  我顿觉可笑:“逃?我何须逃?”

  我缩缩脖子,撇撇嘴,气短道:“小的不问了,官爷放我们过去吧。”
  回头再看地上两人,那种最熟悉的亲切感,冲撞在我心怀之中,泛滥成苦,翻覆成疼,话到嘴边,又梗了回去,唇微动,道出那句没有声音的“谢谢”。再转身之际,已经无恐无惧。

  孔裔固执,冷酷而呆板道:“谢谢萧小姐好意,不必了。”

  几个年老的宫妇据说已经在长门宫住了十几年,这些生活经验对她们来说十分老道,于是,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无人自封的变成了长门宫的主子,被打入这里的人为了不受到欺负和排挤,甘愿做牛做马,生活已然这般艰苦,没有人愿意再自找麻烦,能俯首称臣自然是最好的自保。
  “依她的办。”江欲晚开口,嘴角扯了笑,仿佛水中花,似乎一眨眼就化了。

  “这次怕是又要让你跟我出生入死了。”

  “我们也不知曹公到底所去何处,可原本在曹公手下驻守舞涓的五万人马,后来却是由副将带回陵安,为秦染亲带。而军中有传言,曹公之死,应是秦染所为,亦是如此,将军方才得不到救援,被那袁贼困死乌落。”
  德妃时不时的派人过来关照余妃,她会被短暂接出长门宫,送回的时候总会带些东西回来,一点点玫瑰油,一些食物,或者一身清爽的衣服,一双新秀的鞋子,这说明她们在折磨报复我这一点上达成了一定的共识,乐此不疲并欢天喜地。

  这一躺,便从天光大好,到夜色无边,月下,微寒,盛夏已过,已是将要入秋之时,晚上风凉。我呆呆盯着天际一轮弦月发怔,似乎有所想,又似乎头脑空空。

  我点头,轻叹:“信我就好,虽然这事我并不敢确定,可你这一路,怕是要有艰险,若是无双出了闪失,江欲晚的计谋就要生变,你也会被牵连其中,想来世子那一面也不会安宁,你可知轻重?”
  “那再好不过。”

  江欲晚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皱褶,跟我道:“先回去休息一下,让方愈熬一碗姜汤喝,免得着凉。”

  我失笑,缓缓摇头,直直往门外走去,“这世间最懂我的人是他,可我宁愿他不要将我放在心上。”

  退一步来说,若是总有人对我的前尘后世念念不忘,除了利益追求,我想不出其他。

  

  我视线迷茫,看不清眼前纷繁,只是自言自语道:“无缘?可我又曾跟谁有缘过呢?”
  “女子乱纹,不是好事。”他撩眼看我:“注定这一生都要牵扯不断,无可避免,这是你的命数呢,快把腿伸出来。”他命令,我拒绝:“我自己涂过药了,无需将军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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