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娇妻_做人不能太贪
unsv文学网 >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娇妻 >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娇妻
字体:      护眼 关灯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娇妻》

 我忽然觉得害怕,他的目光精锐得让我心虚,“我给你送点粥,连着加班身体吃不消,粥是养胃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这个去行么。”

  邵伟文显然不愿让她知道那么多,他轻轻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进屋,外面冷,当心冻着。”

  张墨渠订了到转天早晨去洛城的船票,之所以走水路,是为了掩人耳目,滨城很多生意都在忙,而且他公然得罪了邵臣白,如果没有他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转让股份,邵臣白现在就是邵氏的总裁了,张墨渠的率性而为,是为了我,但在邵臣白眼中,更是在激他的火,他认为张墨渠是为了报仇,那样心胸狭隘又带着复仇火焰的男人,怎会忍下这样的深仇大恨,一旦张墨渠离开的消息被他知道了,那么滨城将翻天覆地。

  我靠着椅子,死死握住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我这样握着,告诉他,一旦他扛不住要离开了,就带着我一起吧,好过我在这世上,没人在乎没人关注,守着对他愧疚与疼痛,仓皇无趣的过一辈子。

  张墨渠笑了笑,夹了一块白白嫩嫩的鱼肉,挑了里面的刺,放进我碗里,又替我舀了排骨汤,浇在米饭上,他回身招呼小丫头去上水果,挑拣的是我最爱吃的梨枝和西瓜,这个季节这样的水果并不多见,最新鲜甘甜的还要去专门的大棚选,所以我馋的立刻眼睛冒出了星星,他轻笑着,都放在我眼前,“无妨,你虽然吃相难看,但我喜欢,我喜欢就够了。”

  我愣了愣,他趁我愣怔的功夫,已然攻了进来,烟花、湖畔、海洋、浪头,一波一波的朝我席卷而来,疯狂的弹奏着最刺激神秘的乐曲,我在极致的跌宕和愉悦中起起伏伏,沦陷、绽放、最终呐喊出来。
  我哦了一声,心里倒是有点感激他,我朝他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这已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可他皱着眉头,脸色越来越苍白,我低眸去看,他背在身后的手顺着指尖向下流淌着血珠,看着就令人发抖。

  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大笑着,才止住的眼泪有一次滚下来,我整个人都匍匐在地板上,那冰凉刺骨的感觉穿透我的身体,一直击打在骨骼上,我失去了力气,就无声的沉默,有了力量,再继续哭,我不相信,可我又不能不信,法制时报是所有报刊里最有说服力的媒体,它从没登过一则虚假新闻。

  邵臣白一愣,“你不问问原因么。”
  我等了很久,都没见卧室对面的门打开,里面安静的不可思议,像是根本就没人存在一样,我下了床,推开门,站在走廊上,我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邵伟文的声音特别清晰而低沉的从缝隙里传出来。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放下来,只有一层奶白色的纱帘垂在地上,敞开的一半窗户灌进来风声,将纱帘拂动着微微摇摆,我看得入了迷,伸出手臂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这扇窗刚好能看到它,旁边的星星也比在街道上看到的要大很多。”

  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十点了。”
  他说罢看了看我,我的眼神空洞的望着前面,张墨渠,我很想知道他还好么。

  吕博将白子放在三枚黑子中间,抬眼看了看他,“这话颇有深意啊。”

  这就是利益相同时的融洽,而一旦利益出现了违背和相对,立刻刀枪相向,暴露出他们最丑陋最贪婪的本质。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程薇的一声惊呼以及视线里闯入的男人霎时惊得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得四分五裂,他仍旧是如从前那般豪放不羁风流随性,邪魅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落在我眼里只觉得那么讽刺。

  男人!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唇边拂起了一抹苦笑,“其实我知道,他现在并不像从前那样爱我,可能你也分去了他心上的一点位置,我知道,不然他不会把你留在别墅,更不会在你怀了张墨渠的孩子后还将你留下,这样好好的保护着,男人不像女人,很难做到毫不要求的付出,他们都是在图谋某样东西,比如女人的身体,比如钱财和地位,再比如一份帮助和瞩目。而我想,伟文不缺这些,那他还能这样做,大概就是因为爱情吧。”
  “前几天还和我牙尖嘴利,怎么见了又装作不认识?”

  我站在这条街道的尽头,望着那些各有心事却尽力对这个世界微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为了活出尊严把笑容给那些陌生或熟悉的同伴,然后在无人的角落独自舔舐伤口,也许都活得商女不知亡国恨,自以为时间还很多,青春还太长,怎样过分都可以被原谅。

  “对,张墨渠,我得到了太多,所以注定要我失去你么,那我都不要了,这些我都不要了,我给她,求她把你给我好不好!”
  不再那般低沉,倒是很好听,而且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邵伟文良久终于深深的吐了口气,他没有回头看我,只给了我一个侧影。

  冯毅说好,掏出平板来记录了时间。

  我说完忽然觉得有点清醒了,两只眼都睁开,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他仍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唇,这个部位大抵是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了,我竟觉得有些爱不释手。

  他冷笑,“可他对我却从未顾念兄弟之情,我记得我对你讲过,只要他不动贪念,我不会对他下手,可他两次逼得我险些走投无路,如果我再对他仁慈,我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蓆婳,先别走,模特都留下来陪主办方吃饭,上头有人请客。”
  他笑得格外开心,我愣了愣,隐约明白了什么,“你——”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