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开_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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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开》

 他懒懒的脱下了外套,顺手递给丽娜,吩咐她上三杯茶,又让保镖到庄园外面巡视,再有记者就想法回绝了,不允许进到院子里。。

  他将我按在宁夫人的侄女座位上,她已然起身,很会审时度势,朝我们一一道了别,便离开了。

  他邪魅得笑着,用手指捏着我的耳垂,力道不大,却足够让我颤抖,“你还有小金库?做模特赚下了那么多身家。”

  他的眼睛有些朦胧发红,看着我的时候迷离极了,似乎看的是我,又不是我。

  “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过去了,不必再问。”

  “问你,回答我,帅么,看得这样入迷。”
  “蓆婳你没事吧,天啊!不就是得罪了蓝小姐么,为什么不给人一条活路啊,你忍气吞声以为就完了么,不会放过你的啊,怪我,我不该把你带进组!”

  张墨渠笑了笑,“去安排吧。”

  “这么多人看着,万一有记者怎么办。”
  他吻下来,手指灵巧的剥开了我的衣服,他的手掌带着火热到灼烫人的温度游游走我的皮肤上,我紧紧绷着,恐惧更多于被他的技术勾起的情、欲,那是一种让我惊恐到不知会发生什么,我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化身为魔鬼,我甚至想过报警,可他并没有伤害我什么,而且当初来到这里是我的自愿,并且以邵伟文的能力,甚至整个邵氏在滨城的举足轻重,我能想到并不会有任何一个警局敢接下我的报案,反之我还会激怒他,受到更大的耻辱和报复。

  “哦?小伯又怎么知道,我找的都是下九流?”

  我心里一疼,我这才发现,他始终藏在身后的左手流着血,像是指甲受伤,露出粉白的细肉,十指连心的疼痛我不曾经历过,但我知道那是一种类似女人分娩的极痛,我呼吸似乎都窒住了,我想要伸手去摸,他却侧身躲开了。
  邵臣白的眸子泛着冷气逼人的光芒,“没错,我比不上邵伟文,他从小学就受邵志贤的培养,初中已经在金融和管理方面小有所成了,而那个时候,我还在乡下和我母亲艰苦的度日,我自然比不了他,但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如人,而是邵志贤毁了我,我宁可毁了邵氏,让他们痛苦,让他们一无所有,成为这世上最落魄的人!我也要报这份仇!”

  我推开门进去,售货员脸上都是期待而兴奋的目光,像我这样带着保镖的客人到底还是少的,这意味着我停留在哪个专柜前面,她将狠狠的赚一笔提成,似乎豪门的情、妇与太太在世人眼中,都是为了一己私欲疯狂挥霍的傻子。

  顾笙歌拉着他的手,和他依偎着一起往台上走,张墨渠终是没有再回绝,跟着她过去了,他们每走远一步,我的呼吸就窒了一些,到最后,几乎只能喘半口气了,其余的全都堵在胸口,压抑得我几乎晕厥。
  “您是先生喜欢的人,又是先生和老夫人亲自留下的,我哪敢怠慢,相比和先生传过绯闻的那些娇小姐,我倒是更觉得您和先生般配呢,他一天那么劳累,回来还要哄她们,哪里有您善解人意来得好。”

  我咬着嘴唇,只觉得脑子都要炸掉了,大概是酒后宿醉的后遗症,我摸索着下了床,窗帘被拉着,隐约投进阳光,我走过去,一口气拉开,俯身望下去,这栋别墅紧靠着湖畔,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一侧便是花圃,都已经是秋凉时节了,还是姹紫嫣红,不得不说滨城的气候实在是温润极了。

  他说完愣了愣,挺尴尬的,“对不起啊嫂子,我没别的意思,实话实说。”
  覃念似乎在冷笑,“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以为是我做的吗,我承认,我最开始是嫉妒,凭什么,我这几年安安静静的等着你来找我,你都没有来,最后连这栋别墅,曾经你说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以住进来的地方,都被别人占据了,但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无关,我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和你无关的孩子,却让你觉得我心思歹毒,想要害她,一千万个理由和方法,我不会愚蠢到在你眼皮下亲自做食物。”

  “你前不久和蓝琦闹的轰轰烈烈,我还以为你真的开窍了,没想到又黄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姑娘我见第一眼就吓了一跳,你要是还走不出那影子,就干脆谁也别耽误。她瞧着不是那种女人,你要是想用之前的法子,拿钱打发了,我劝你别缺这个德。”

  我道了谢,提着水壶去了水房,接了些热水,再度回来时,我刚要关门,一抹熟悉的声音从缝隙中拉住了我的手臂,我瞧了瞧,冷笑一声,“你还来做什么。”
  我捂着嘴低头径直走了进去,两旁位列的迎宾将我们引上了二楼,推门而入时我被里面的烟酒味呛得直蹙眉,别看我平时少不了应酬,却始终不太习惯这逢场作戏的味道,的确就是那句话,不管一个人再怎么装模做样,都遮掩不了你眼神和动作中本能的抗拒。

  我听别人说,他的生意涉猎了很多领域,比如夜场、码头、公路、赌场,城南那块地皮,是他为了洗白的第一步,建立房产开发,如果能一炮打响,他就慢慢的将从前的黑生意撤出,人到了这个年纪,需要安定下来,有了很多钱,名利地位都已经满贯,如果不是打算从此过着不要命的亡命生涯,一般都会为自己谋求一个退路,而局子对他,向来是保持着一个奇妙的距离,偶尔查一查,看似是交情不错并不深究,但其实只是没有找到证据罢了,一旦发现了苗头,很有可能便是一锅端再无翻身的可能。

  邵伟文拉住我的手,缓缓牵着我坐到他旁边,他蹙了蹙眉,“好冷。”

  傍晚,丽娜准备了一份晚餐送到了书房,我坐在客厅吃的,她说先生经常这样,忙起来没日没夜,她们就会送过去,比如水和咖啡,饭菜和药。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吩咐她将药箱给我拿来,丽娜点点头,飞快的推门进了一间屋子,然后捧出来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盒子,放在茶几上,我走过去,弯腰,将里面的药水药膏和纱布剪刀都拿出来,握在手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又接过丽娜准备的冷毛巾,蹲下擦拭他的伤口。

  我臊得脸红,“呸!你还说别人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好到哪里去?”
  他抿唇,“想当初我刚到滨城,只是做个马仔,替上面的人做些争夺地盘打打杀杀的差事,危险也赚不多,一旦败露了什么,还要被抓去替上面的大哥顶包。一夜我拿着棍子解决了西郊的两个赌徒,浑身是血跑到街道上,恰好是瓢泼大雨,吕茜坐着汽车路过,在里面见到了我,停在我面前,给了我一把伞,我也受了伤,不过是强撑着离开了现场,后来又躲避条子的追捕,已经耗尽了身上的力气,便倒在了她脚下,醒来后,我就在吕家她的闺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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