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开张了_前事(月初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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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

 “给。”她从怀中取出常备的伤药,递到他手边。他接过之后却只放在座位上,道了声“有劳”。。

  他说话的时候手一直紧攥着被子,想来是在忍着痛。她郁结道:“怎么大夫还不来?”说罢,又直起身,“等我一会儿。”

  潘太后抿紧薄唇,过了许久,才冷冷道:“你说那为首的劫匪是阴差阳错才抢了丹参,我却不信。若不是有心谋划,谁又能在马军手中轻易抢去东西?”

  元昌微微一怔:“依臣的职分是无法进入公堂听审的,适才说的这些也是依靠别的法子才探听来……”

  毕竟,孝道两字不可忘,这是身处龙位之人也必须谨记的。

  然而第二天早晨,元昌又匆匆赶到了凝和宫。

  他的素白中衣亦是锦罗织就,双澄才刚碰到,便冷得缩起了脚趾。“谁叫你搁在上面的?”九郎瞥了她一眼,撩起长衫一角,里面是褐色的长裤。双澄小心翼翼地把脚搁了上去,他将中衣下摆放下,便覆住了她的双足。
  “是。”元昌应罢,迅疾出手。只见他身形一起,四周又有十数条黑影随之扑出,与此同时,双澄后方风声骤起,想必是包围之人亦挥刀斫下。她双足轻一点地,身子便如闪电般朝着斜侧掠出。前方正有两人劈掌擒来,双澄拧腰蹬踏,恰从这两人臂弯之间飞速穿过。

  元昌叹了一声,又道:“田二至今不肯开口,殿下打算怎么办?”

  双澄无心恋战,只想尽快摆脱追兵。那几个在后追赶的禁卫虽然马上功夫了得,但论及轻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转眼之间便被双澄甩下一大截。不多时前方没了去处,双澄腕间银钩一抛,已挂住另一道高墙,只要再纵身一跃便可逃脱此处。
  方丈问及是否能将宋云送回家养病,周姓男子却道宋云家中已无亲无故,若是方丈不肯收留,那便是等于让他流落街头了。方丈听他这样说了,便也不忍强行赶走宋云,便只能再让其留在了庙中。

  “这样也好,免得送出宫的时候再有麻烦。”九郎说着,便将匣子交予了端王。端王握着那匣子,微微一笑:“我会找人查证,一有消息便来通知于你。”

  “冯高品不必忙碌,我只是想打听点事情才来的。”
  潘太后听他语声寒冷,心中又恨又气,不由得反手抓起案上灯盏,“砰”的一声便掷在地上。

  淮南王将窗子再推开几分,道:“如果不信,皇兄自己过来一看即是。”

  内城的隆盛街上勾栏瓦肆最为著名,纵然官家多次下令严禁宗室子弟、朝中文武官员流连勾栏,但天子毕竟身在大内监管不到,皇亲、官员到了夜间出来便爱赏月悠游、饮酒作诗,边上带着些歌伎舞女,也算是风流蕴藉,可谱佳话。
  潘文祁嘶喊一声骤然回头,但见一名蒙面人自树梢迅疾落下,已将身前两名骑兵击倒在地。

  透明的雨珠自青灰色瓦当间缓缓滑落,轻轻落在地上,瞬间溅起了碎裂水花。

  可是右腿钻心刺痛,竟是再也没法行动半分。
  “如此算计,为的就是要逼迫朕让位于你?”他蔑视地看着淮南王,“赵锐,你不过是趁人之危做出此等忤逆犯上之事,又有何资格登上龙椅?!难道我宫中的皇子们都是摆设?百官们也由着你胡乱登基不成?!名不正言不顺,你根本无法执掌这新宋天下!”

  “阉贼,以后放老实点!”隐约中,有人厉声骂了一句,随即脚步声纷沓响起,那些人扔下棍棒迅速离去。

  她皱了皱鼻子,抱着他的胳膊,久久不愿放手。
  在这样的时刻,脑海中不断浮现旋转的却全是双澄先前留给他的一幕幕笑嗔娇怨。趴在他肩头撒娇的双澄,站在映月井边小心翼翼许愿的双澄,躲在马车中与他卿卿我我的双澄,为了不让他为难而跃下宝津楼的双澄……

  钱桦原以为是太后派人来擒他回去,可如今出现的却是九郎,叫他一时之间乱了头绪。但他随即换了神色,一脸痛苦地抓住车轮,悲声道:“奴婢难得出来一次却遭到无赖追打,这肩上被砍得血肉模糊,刚才见了这几位弟兄却又慌了神,幸亏九殿下赶来才救了奴婢一命……”

  “就算不是她绣的,你也不该胡乱怀疑我。”他瞥了她一眼。双澄又是懊丧又是自责,臊得伏在桌上,手中却还攥着荷包的抽带。九郎皱眉看着她,伸手去拽荷包,她攥得更紧,一丝也不肯放松。

  九郎颇为无奈,明明是她总在气他,怎么到她嘴里又反了过来?可望着她那绒绒的眼睫,翘翘的丰唇,他却也没了脾气。陪在她边上坐了会儿,见夜色已降,可晚饭却还未送来,便低低跟她说了一声,独自出了小屋。

  “孔盛!”祝勤怒视于他,但立即被元昌以刀背压得不能动弹。九郎盯着孔盛,道:“你说的是什么人?”

  说话间,他已扳着她的手指,想要教她道家敬拜手势,不料双澄指间一漏,那两枚被红线串起的制钱竟一下子滑落下去。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会的,但我知道你在想我,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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