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_大餐(最后半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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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伤花重开时》

 “帅克——咱们走!此地不宜久留!”小马哥转身召唤还潜伏在草丛中警戒的我。。

  “我丢你老母小胖子!”我一把扯掉枕巾,怒喝道:“放手!”

  赵子君的父亲突然擦了一把眼泪,定定地看着我:“孩子,他真的这样说?”

  妈妈一如既往的婆婆妈妈,询问我的近况,我告诉她我很好,然后我询问了外公的病情,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外公情况不容乐观,如果可以,今年回去探家,看看外公,我的心顿时就有些沉重起来,爸爸抢过电话对我说,儿子,舍小家为大家,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安心服役,在部队干出一番成绩来,就是对老人最大的安慰。

  王丽君或许察觉到了我这边的队伍里的骚乱,立起身来,朝我喊道。

  我觉得他的话算是有一定的道理,毕竟入伍之前,我就在无数的港台剧中看到过类似的情景,一个黑社会老大坐在一个餐厅里正在大快朵颐,由于他的位置没有靠墙,致使一个杀手轻而易举地就从他背后走了过去,展开了偷袭。

  师医院离师教导大队的地儿不远,顺着道儿我快活的走着,当穿梭在营区的靓丽的军嫂身影越来越多的时候,当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浓烈的火藥味的时候,当一个踩着个传说中才有的二八大车的自行车且后座上摞着一大堆看不到标语的横幅的鸟兵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的时候,我恍然大悟,我操,原来春节已经悄无声息的摸了近来。
  我一瘸一拐的往深重的黑夜中走去,小腿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听到疯子在我身后发问:“3号?你没事?”

  我讪笑着站起来,然后把身体的姿势又调整到立正这一档位上,再然后恍然大悟般,忙不迭的把手中的烟头扔了出去。

  四海捂住口袋,挡住我说:“碟,光碟!”
  “奶奶个熊,说啥呢?老子在这儿呢!”

  我想,这就是张曦的力量,一个体能不行,训练不行,稀稀拉拉的一个鸟兵,甚至不知道走了什么关系,戴上隐形眼镜混入了部队,但是他很牛逼,至少有一个方面很牛逼——这就是说明,枪杆子里固然有力量,知识同样也有力量。

  “妈了个逼!”小马哥他们师侦察连钢铁八连六班的一个兵沮丧的对小马哥说道:“小马哥,不服不行!除了你,咱们集体挂了!”
  “我们是什么团?”

  是的,敌情出现了,一个小胖子,反扣着军帽,大敞着衣领,鬼鬼祟祟的样子。

  作战方案A:偷袭,在凌晨两点,人体生物钟处于最低潮的时候,偷偷摸进帐篷,顺走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全身而退,偷袭成功。//。。\
  四海笑着说:“还行,看来战场救护的科目你不是白练的——帅克,你真是个yin材啊——看上去,你他妈的有四个蛋!”

  这时候江飙也游了过来,我赶忙招呼:“土匪,快过来搭把手,你手劲儿大,移开这柜子,赏二两大烟!”

  篝火旁边腾的一声跳起来一个上身**的兵,笑骂道:“小王八蛋,来摸老子的营是吗?别动!慢慢的走过来!”
  海哥哥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硬纸盒中掏出一卷颇为精致的玩意,上面还用红色的细绳捆了一道,我笑着说道:“嘿,海哥哥,怎么弄得跟圣旨一样?下不得地(湖南方言:牛逼之意)啊!”

  看样子不维持秩序是不行,那个老警察矫健地跳上了路旁的一个隔离墩,大声的喊道:“解放军同志要去城东!请大家配合!那里还有被困群众!”

  曾经有一个参加过1984年4月28日起到月1日止,在收复老山、者阴山和八里河东山等战斗的边防三师的一个老同志对我说过,越战初期,那些刚刚踏上战场的新兵蛋子们很多都是牺牲在疏于隐蔽这点上,令人扼腕痛惜。
  “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笑了,思绪奔驰,如旷野跑马。

  海哥哥把手中的大红暖壶一放,蹲下身子,装模作样的系鞋带,小声说道:“帅克你个**毛,听说了,抢滩登陆你猛得狠啊!”

  站在一水儿的新行头里面,只有我们班显得特别,别人都是武装带挂着,防暴棍别着,盾牌举着,我们七班则是一水儿的迷彩服,腰带,水桶,看着那个阵势,我都有些心里发毛。

  “哦!”我顿时就有些懊恼起来,听着房外传来的电影对白,心想敢情都去重温经典去了啊。

  见我不答话,方大山凑了拢来,说道:“贝贝说,这金嗓子喉宝挺护嗓子的,你要不要来一片儿?”

  全副武装的奔袭三公里,20分钟之内到达指定地点,这对于体力消耗过大的我们的确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考验,我气喘吁吁的奔跑着,小腿肚子酸痛不已,要命的是,我没有调整好呼吸和步伐,而且还有一支81-1和一支8狙,这就让我有些痛苦了。
  毋庸置疑,这两朵军中绿花我都认识,一个是王丽君,一个则是程小铎,师医院两大美女卫生员亲自操针就引发起了这样的变故,这完全暴露咱们训练上的薄弱环节,我想,倘若咱们天天可以看到美女,自然而然就见怪不怪,无动于衷了,何至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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