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_学习带来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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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

 ——可是双澄这样离去,为的难道就只是所谓的无法面对?。

  端王颔首,微微一笑:“明白了,我自会留心。”

  “怎么会这样?”双澄惊道,“我之前给他一些伤药,可毕竟也是只能暂时消肿,而且我看他后来的样子,只怕那伤药也不起作用了。”

  房中暂时只剩九郎一人,腿上伤痛虽然未减,但关于双澄已经被找到的这个讯息却好似水上明灯一般,不断在心头浮动。自从双澄逃出金明池,他没有一刻不在惦念她的安危。尤其是想到她在雨夜流落城外,后方还有太后派出的追兵,而他却只能躺在宫中等待着遥远的讯息,他的心就像是被千斤重的磐石紧紧压着,连呼吸都觉沉重。

  “好。”他似是并无意外,只是神情有些疲惫。

  那黑衣男子纵马驰至她身边,伸手一拉双澄手臂,便想将她拖上马背。她全身虽疼痛无比,但仍然奋力踢去。那人身子一晃避闪开去,忽将那蒙面黑布往下拉了拉,压低声音道:“是我!”

  蕙儿小声地向双澄道:“看起来好像是比咱们以前住的地方隐秘……”
  那人抹去额前汗水,道:“不会,我们现在用的这些羽箭都不是平素训练使用之物,潘文祁就算有所怀疑,也没证据说是我们神卫军所做。”

  九郎的呼吸为之一停,继而彻底清醒过来。他竟不及持起手杖,就已撑着船篷里侧跌跌撞撞地奔出了船舱。

  凌香抿唇思索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抬头道:“这样也好,先寻机会将她抓回,但不要带来此地。”
  陈溯惊得后退一步,却见原来是几把劲弩,但布置奇巧,中间以机簧相连。车中人道:“这种劲弩底下有座,只消安在石缝之间,仅凭一两人便可操控数十支弩箭同时射出,你身为马军副指挥使,只怕也不是不知。且东西已被夺走,机关却还留在此地,这做派倒不似盘踞的山匪所为,更像是得手即走的飞贼……”他话说至此,话音略微提高几分,“陈都校,我倒想问问你,那丹参,究竟是被人夺了去,还是你与飞贼里应外合,有意做出一场戏来演?”

  “我已经带回来了。”九郎说着,便起身取过了书桌边的一个狭长木匣。“本想明日亲自送去你府中的,没想到五哥竟先来了。”

  她的心这才略微定了定,只是前方虽已临近外城,但城门还未打开。这四野空空荡荡,她不知该往哪里躲藏。座下白马也已疲惫至极,屈起前蹄不住地刨着地面,迎着风抖动了鬃毛。
  “骑马被风吹的……”她还想说,他却截断了她的话:“我知道。”说话间,他已抓着她的手,笼入了宽大的袍袖中。

  慢慢走到几案前,迟疑着伸手一碰,琴弦发出铮响,在空寂的屋中显得格外清晰。

  九郎自官家进来后始终低头不语,忽听得太后唤他,不觉一愣。抬头间,官家正冷冷看着他,他只得低声向其道别,跟着潘太后出了正殿。
  潘太后皱眉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在宫外见到的人是冯勉吗?老身倒也要问个明白,若不是他们所为,便要重新找出行凶之人!”

  露水沾湿了她的单薄衣衫,天际数点寒星隐约可见,但不过多时,却又被缓缓移来的云层遮掩。花香浅淡,微风四起,她低头,隔着衣袖握着手腕上戴着的红线银珠,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映月井畔。

  双澄回头望去,原先那幕僚已推门静候在外,她起身待走,忽又想到先前在来鹿邑的途中似乎有人暗中盯梢,不禁抱拳道:“王爷以后如果有事要传召小的,请人传个话就行,可不要再暗中跟着小人了。小人有时候出手太快,怕伤了王爷的随从。”
  九郎所乘之辇车车顶为镂金莲叶攒簇四柱,四面栏槛镂玉盘花,车前四匹骏马通体墨黑,颈下红丝串着铜铃,风声间铃音洌洌,一步一震。

  钱桦听出太后语声沉重,似乎不全是为了九郎之事,当即肃然应声,行礼后匆匆而去。

  “此事绝不能再马虎处置!”太后说着,转而望着官家放慢了语速,“官家离开汴梁那么多天,对城中发生的事情可也清楚?”
  她力气出奇得大,将九郎压得只能重新坐下。可即便他坐回原处,背上的双澄还是不撒手,九郎没奈何,道:“到底想怎么样?”

  对面高楼上有人影一晃即逝,禁卫首领一经望见,旋即带着数人飞奔追去。其余禁卫将钱桦拖至马车前,车夫将他拽了上去,但见钱桦后背一箭深透,嘴角已不断流出鲜血。虽是如此,他仍拼命抓住了九郎的衣袍下摆,喘息着道:“殿下……救我……”

  他却道:“叫冯勉去崇政殿外候着,早朝一罢,便请淮南王来一趟凝和宫。”

  “你不是要启程了吗?”她愕然。

  方才就是他在街上喊出了她的姓名,使得她一惊之下被擒了下来。双澄警惕地绷紧身子,望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潘太后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不觉流露出郁色。过了片刻,淮南王见周围暂时无人,便试探问道:“看娘娘的神情甚是沉郁,莫非最近有何事惹得娘娘不快,却又不能明言?”
  他微一蹙眉,“你又在胡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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