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莲花,她当定了_教老爷子养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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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莲花,她当定了》

 邵承志倒是没想那么多,还以为凌苒是在试探自己的忠诚度,不由的一笑:“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头上。我天天盯着一台电脑,想发泄也只可能是飞机坦克机关枪一通乱扫。”。

  齐骏逸看着凌苒,忽然酒精又上来了,在床上坐了起来:“凌苒,真没想到,我和王霞还给你们做了媒人。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点谢媒礼啊。”

  “一个20来岁的女孩,还处在青春期的尾声,性格还不稳定,冲动易变,情绪容易大起大落,对自己还缺乏清晰的认识。朝秦暮楚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而言,非常常见,不是品德问题,而是因为她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能一个个尝试。其实那个年龄的女孩所谓爱情,尤其说爱的是那个男人,不如说爱的是她心头的幻觉.......”邵承志忍不住抬眼快速瞟了凌苒一眼,“嗯,如果这个女孩,既青春美貌,又家境优越,又有点个性魅力的话,那么恐怕还要再加上一条:年少轻狂,因为她知道付得起犯错的代价。”

  “算了,算了。”齐骏逸想想,觉得问啥都不合适,其实他自己跟大学里第一个女友,也是处-男对处-女,但是现在情况没有可比性。齐骏逸想起早晨酒店床单上的那摊血迹,这又是同班同学,又是29岁的老处女,这怎么办啊。两人从一棵梧桐树底下走过,此刻树叶是一片都无,就干干的枝杈朝向天空,齐骏逸忽然用拳头砸树干,砸了两下,把额头贴到了冰凉的树干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哭一般的呜咽。

  “我忽然翻脸,我告诉她,她在这里很打搅我工作。她让我三心二意,活干不完,所以她必须给我走,马上就走,一分钟都不可以继续呆着,而且永远不要再来了。我叫她把我房门钥匙留下。我把她衣服拿出来叫她穿上,外衣还是湿的。我没办法,把自己大衣拿出来给她穿,皮鞋也是湿的,只能让她穿上了。她穿好了,我就把她赶了出去,那时是半夜三点多,刚下完雨,我知道外面又湿又冷,她出租车难找,但是我狠着心,把她赶走,并且告诉她,我对她腻味了,永远不想再见她了,”

  叶翎脑子“嗡嗡”响,不得不用湿手巾擦一下额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行了,行了。咱们快点吃饭,吃完我陪你买围巾去。明天你叫你秘书给凌苒送去,她如果收下,那就啥都不用说了。如果她不收,那么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来问问她,什么想法。如果人家真的对你没意思,那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如果她觉得你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对哪点有所顾虑,使她不愿意立即接受,那么你可以考虑一下,整改或者放弃。”

  “她一直跟我到了家里,纠缠不休。我们争论了很久,她为我跳起了脱-衣舞。她从小学舞蹈学体操,扭起来非常性-感,我也是在男人最冲动的年龄,而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我受不住诱惑了。我告诉她我只能给她一次,今夜之后,我就会删除她的电话号码,我们永成陌路。我是个浪荡公子,名声早跟破布似的,但是她却是个规矩人家出来的女孩,跟花花公子玩一夜情,总不是什么好事,她聪明的话,应该现在就走,而且不要回头看我一眼。”
  叶翎挠挠头:“哦,种地养猪,还养鸡鸭,这活还真没干过,很难么?”

  殷子波笑:“真的,叶哥,如果凌苒真这么要求,你走不走?”

  邵承志温柔的看着凌苒:“凌苒,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理解叶翎的所作所为。虽然我们不得而知他为什么跟他那么一心想娶的妻子感情不好,但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总是傲气的,即使在存心攀附的情况下,也很难真正低头。所以他做的事情,虽然丢人,但是还是应该能理解的。”
  凌苒回:如果你买单,可以,去哪吃?越贵越好。

  凌苒吓得结结巴巴的说:“你已经回来了,为......为什么不开灯?”

  殷子波眼珠子顿时圆了:“哇,凌苒,你干嘛不这么穿着上班啊。咱们公司没那么一本正经。”一面说一面人往前凑,快贴凌苒身上了,胳膊一伸的话,就可以抱住她的细腰。
  叶翎刹那间百感交集,这是总公司颁发给优秀员工的春节特别纪念品,获奖的基本都是高级职员,VP是高级职员中的最低级别,他是那年唯一获此殊荣的VP,他领奖后走下台就直接把这支笔连同盒子一起给了凌苒,回家后,他们两彻夜缠绵,通宵达旦。他知道她的渴望,那天晚上他差点就开口向她求婚了,但是,那时他确实不是考虑婚姻的时候。他需要的是长伴长相随,她却无情的弃自己而去......没想到,她会保留它至今,一直都带在身边。

  叶翎慢慢拿起那张纸,指指身边的靠背椅,示意殷子波坐下:“这几句里面有个典故,汉朝的一个帝王有个妃子叫班婕妤,班婕妤不仅是个大美女而且是个大才女,曾经一度宠冠六宫,但是后来皇帝移情更年轻更漂亮的赵飞燕姐妹,班婕妤就失宠了。退居冷宫后班婕妤写了一首诗,把自己比喻成扇子,夏天的时候时时刻刻在主人的身边,到了秋天就被遗弃了。从此,秋扇就被用来比喻被遗忘的爱人。”

  凌苒抬眼瞟了他一眼:啥意思?我今后找男人,应该找你这样的男人,然后就会一辈子.......腻味死了。
  忙活完了,殷子波回头,看看凌苒,万分不好意思,只得冲她笑笑。凌苒也冲殷子波一笑,从包里掏出那包湿巾纸,抽出一张:“擦擦手。”

  殷子波犹豫了一下:“嗯,这个,今后再说。叶哥,你不是会烧菜嘛,你教教我。”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凌苒骂道。
  凌苒哭笑不得,两人都是又羞又惭。殷子波嘀咕:“这里,都是甲烷,气味不好,要么你先出去,我把货点完,我们就回去。”

  “哦,我不知道不好吃。”邵承志赶紧把虾夹到自己盘子里。

  叶翎继续说:“还有,你看他们多潇洒,加班加到半夜,男的出门就可以去寻花问柳,女的更好,可以找免费的男人。你知道中国投行男女是怎么过日子的么?男的永远在被自己父母逼婚,明明忙得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好要被父母问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抱上孙子;永远在向自己女朋友道歉,周末必须加班,不能参加准丈母娘的生日宴会,今天晚上的约会取消,因为忽然要出差,而且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先是晓之以理,后是动之以情,最后是痛哭流涕,哀求下跪,最终都没能挽回女朋友离开的脚步。而女的呢,更纯粹了,干脆没有男朋友,反正有也没用,一年都用不上几次。睡觉时间都没有,还谈什么健身运动。哪有像凌总这样,天天吃完炒鸡蛋就来一场,一年比人家一辈子都多。”
  凌苒大笑:“终于搭上顺风车了。邵承志,你从此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我一拿到绿卡就跟你离婚。”

  叶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如果要发生的事情如历史的滚滚车轮,轰然前来,无法改变,我又何必螳臂挡车。

  凌苒转过头来,冲他一笑,然后,又白了他一眼,下巴一抬,嘴巴一撅,又把头转了回去。

  殷子波吃惊:“什么意思,我们公司不是已经决定给你做了么?难道贺刚改主意了?”

  “哦,不不。我大姐有儿有女,不需要我赡养。她儿子初中毕业,现在在深圳打工,今年也有24-5岁了,我想着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他个大红包吧,特大号的。她女儿,在省里的一个垃圾大学读大四。我在想着,明年她毕业,不知道李兆能不能给她在北京找个工作,弄个北京市户口......”

  凌苒笑:“让他付,让他在女朋友面前表现表现。”
  门打开了,一个20岁不到年轻女孩开门,喊了声:“邵叔叔,王霞姐。”这人是李兆的一个外甥女,就在小区门口的一家小超市里当收银员,已经在李兆家住了快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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