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夏不与冬安眠_琵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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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夏不与冬安眠》

 为母则强,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护着她唯一的儿子,拥他成皇。。

  两人目光交错,韩烨朝她颔首示意。

  当年天下侧目的两族国婚,太子执着十年的东宫空悬,靖安侯君任安乐时的嚣张求娶,西北之战的并肩作战,牵牵绕绕这些年,太子之于靖安侯君的重要,端看靖安侯君这三个月的闭门不出便知道了。

  这话一出,帝梓元眼底又平添了一抹黯沉。她朝凝香使了个眼色,转身朝林外走。

  帝烬言靠在木栏上,打量着忙得脚不沾地的韩云,眼眯了眯,突然开口:“十三殿下,您是陛下亲封的储君,这些事,有失妥当了。”

  铭西说得对,她和韩烨从十一年前开始就是死局,早已无法可解。

  半晌,林双从房外走进,将刚才谨贵妃手中的墨盒呈到韩烨面前。
  “嗯,好啊。韩烨,你还记得那一年我们去江南赈灾吗?”帝梓元望着城墙下的皇城,突然开口。

  他的父皇,大靖的帝王,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一声轻到极致的——

  “侯君!”
  韩烨政务繁忙,又从未出入后宫,韩云长到三岁,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见韩烨。

  连澜清皱眉,劝道:“陛下,臣听说山南城守将归西是中原第一剑客,即将踏进宗师之列。当年他化名宋简在东宫七年,和太子韩烨情谊深厚,这次韩烨如果来君献城,他或许会跟随,您此趟未带国师出行……”

  但如今目不能视的太子却什么都看不见,帝梓元眼底的怒火只得一点点藏下,直至完全沉寂。
  “洛大哥,你说为什么姐姐还不醒?”帝烬言摇头,满是担心。

  绮云殿里谨贵妃一身浅红贵妃朝服,唇角带笑,清秀的面容含威,倒真有了点天家之象。

  从此以后,对你,我帝梓元再无半分信任。
  “掌柜的,你今儿这酒可比前几日的醉人多了,感情儿你藏着这么好的酒,平日里一直忽悠着我呢!”

  帝都,上书房。

  案桌上,大靖公主安宁的灵位赫然在列。
  “阿玄,我知道不管我今日是死是活,你都不打算活了。”连澜清用沾满血迹的手朝君玄眉间抚去,一点点从鼻尖唇角而过,这世间最后一刻他只想将她的面容偰进心底。“我们两个,总得有一个活着,你肩负着君家百年传承和帝家血仇,你要活下去。我欠了太多债,阿玄,我没资格还,你别原谅我,但你替我活下去吧。”

  众人闻声望去,三甲席上,新科状元梁以彬起身行于高台下,立于江云修三步之远处,朗声道:“科举舞弊只能欺瞒一时,不能糊弄一世,文采学识亦是如此,臣与赵仁相交虽只有短短一月,但探花胸有乾坤,臣亦佩服,臣愿以头上这顶状元翎作保,证明赵仁确有实才,不负他探花之名。臣也相信这次科举是他真才实学考下,绝无弄虚作假。”

  阁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软榻上躺着的人形若枯槁,头发花白,宽大的帝王龙袍穿在他身上,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她的婚礼,对现在的大靖朝而言隆重堪比新君继位。

  他们只隔着一院之地,仿若一体,却又如相隔天壑。

  “吴非,你想让邺城落得个和军献城一样的下场吗!我大靖死的百姓和将士还不够多?混帐东西,你给我动手!”

  小太监得令,喜不自禁朝宫外而去。

  那一年安宁回京,拉着帝梓元闹赌坊逛青楼遛大街,韩烨大怒之下动用东宫禁军封青楼,亲自出宫寻两人,最后便是在这个酒坊里找到了她们。

  “不是,韩家先祖怕万一有一日云景有毁城之祸,那四根鼎城石柱的上面修建的并非是城主府,而是宗祠。”
  “韩云只有三岁,不过一块和田玉,值得你大动干戈、大过年的在宫里头绑人?”韩烨双手负于身后,看着韩昭神情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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