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以后[快穿]_腿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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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觉醒以后[快穿]》

 那些人终于收回了拦着的手臂,邵伟文动了动身子,大步迈进来,便在我身边坐下,我一时间夹在在两个气场逼人的男子中间,还一正一邪一白一黑,我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

  我回到别墅之后,邵伟文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他拿着一份当天的财经时报,茶几上触手可及的位置摆着一杯咖啡,客厅很大,但还是能在空气闻到隐约的咖啡香味。

  我坐在餐桌上,将杯子端起来,尝了尝味道,似乎是鲜榨的果汁,“那我荣幸之至。”

  老爷子瞧着我打量了片刻,“多大年纪了。”

  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拿着单子从诊室里探头,喊我的名字,我走过去,进到里面,四十来岁的男大夫温润儒雅,看着就是一个特别有学问涵养的人,他推了推眼镜,朝我点头,“片子都拍了吗。”

  我和邵伟文,到现在为止,也从没正式算做恋人,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纵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他还没对我讲过一句要在一起之类的话,我只把自己当作他的情人来看待,虽然这是我的忌讳,可他对我好,我也恰好觉得有些累了,与其苟延残喘的和那些削减了脑袋想要上位的模特争抢,不如退到后面过些安分的日子,吃穿无忧,顺其自然。

  这个夏季过得很快,仿佛只是眨眼间。
  一夜未睡,像是世界末日般的折磨,她已经消耗殆尽了最后的那点力气,我将她背起来,吃力得爬到卧室,放在床上,将她被撕扯得几乎已经成了碎步的衣服脱下来,转身进了浴室,拿出热毛巾拧干,给她擦拭,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都不放过,我希望她醒过来可以忘了这一切,最残忍至极的劝告无非是我们已经被全世界的光明遗弃,既然生活在黑暗里许多年,就当作是一场噩梦。

  他似乎只是在试探我,而我说了这番话后,他也果然住了手,有些意犹未尽的从我衣服里缩出去,“我不急,强迫占有一个女人的身子并没什么意思,也会食之无味。我们来日方长。”

  他说罢又看了我一眼,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明白了。”
  张墨渠!

  “我知道,你之所以没有果断拒绝我,除了不忍心,还因为我是顾柏林的女儿,我父亲是整个省的总司令,他掌握重权,可以为你解决一切,甚至可以让所有的局子对你完全放任,只是他一句话罢了,他疼爱我,视我为掌上明珠,我要他帮你,他万万不会拒绝,哪怕明知是错的,他也会答应我,墨渠,你利用我,可我不在乎,因为我希望自己对你还能有点价值,不然你更会头也不回的离去,我连想看你一眼都成了奢望,可我的生活如果没了你,我真的过不下去,我就丢失了全部的信仰。你从不正眼看我,我一次一次的坚持和主动,有时候真不想再熬下去了,我也需要一点温情,我也是个渴望被爱护的女人,可我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我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不惜一切要得到你。”

  他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我的敏感,我的脸“嗖”就红了。
  爱一个人可以不顾生死,可以抛弃一切,但我需要回应,需要珍惜,而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他有没有招惹人家,我才不信大马路上随手拉一个女人,他没招惹人家,人家就来粘着他不放,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

  张墨渠扭头看我,正要张嘴说什么,我捂住了他的唇,“我不放心,虽然不懂,但我能想到,那个老苍不是好惹的人,我在别墅里等你,我也坐不住,让我跟着去吧。”
  “绍坤逼我的,我并非愿意那样对他。”

  他说完这句话,就匆忙的挂断了,想来也是太忙了,没工夫聊太久,苏姨在厨房里切着肉片,刀功了得,只听声音都觉得干脆。

  我有些惊讶,“他这么肯定,就不会想到我恰好在睡觉没听到?”
  “我自己住在风荷小区,挺破旧的老楼了。”

  邵臣白冷冷的咬牙,“何必咄咄逼人。”

  到第五天,他的消息便彻底石沉大海。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奇妙到不可置信的滋味,整个人都仿佛飘在云端,我知道了拥有和幸福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美好,就因为这个孩子。

  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配上这样旖旎的灯光,格外温柔好看,我有些恍神。

  他们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野猫一样,朝我们飞快地聚拢过来,邵伟文参加的晚宴不下百十余个,自然是司空见惯处变不惊,可我虽然前一秒还在和他拌嘴,此刻面对那样多的镜头与目光仍旧有些不自在,我下意识的紧了紧手,攥着他的手臂稍微用了些力气,他低眸看了我一眼,唇角噙着一丝浅笑,“有我在,怕什么。”

  我想着就觉得讶异,连表情都凝重了几分,他看着我的脸,像是看戏一样,“知道自己酒后乱性了,后悔了?”

  他嗯了一声,垂眸望了望我的脚,蹙了蹙眉,我也低头去看,我才发现我到底有多么狼狈,浑身都是积雪融化后的水渍,冰冷的贴在身体上,勾出瘦弱的曲线。

  他说罢顿了顿,冷冷一笑,语气平复了许多,“放手吧,你是得不到的,邵氏是爷爷和父亲一生的心血,到了我手中,我怎么会让别有所图的人夺走?就算拼上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失败,你恨父亲,我知道,恨我母亲我更看在眼里,但是你不该报复邵氏,你要知道,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倚仗邵氏,一旦邵氏毁了,你将一无所有!而邵氏轮到你手中,是不可能好的,你没有我的能力,你有的只是阴险,商人可以阴险,但一旦太过了,你将失去合作者,邵氏无法独立存活于商海。”
  覃念方才还挂着的一点冷傲此刻尽数褪去,她攥着拳头,朝我狠狠地瞪眼,“休想,沈蓆婳,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纯,生了孩子还妄图和我争,我和他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就算你和他还能怎样,也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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