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_我只是一个扫地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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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

 终于到了最后一件拍卖品,大家的精神都是一震,更是被主持人的话吊起了胃口,夏晓北也饶有兴趣地将目光移到了屏幕上。。

  夏晓北默默地在心里念着这句话,只觉得好笑。她倒是希望自己也能和宋以朗吵一次面红耳赤,但,可能吗?他们不懂,根本不可能……

  结果一出去,根本不需要他花时间找,一眼就看见宋以朗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神色晦暗不明。

  寂静无声中,有人忽地发出一声冷笑,如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一瞬间,夏晓北觉得世界蓦地安静了一秒,一秒之后,耳中传来的是碗筷摔碎的尾音,然后四周再次一片静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其中包括她熟悉得都不用去看的那道。

  顾非不以为意地嬉皮笑脸:“怎么了?那么好的一幅画,干嘛藏着掖着?多亏了我,你唐大设计师的早年画作得以重见天日。何况,你不是喜欢那女人吗?那画不是刚好帮助你刺激她记起曾经的激情岁月?”

  长,而破碎地,重复交错着两个画面。
  春寒料峭,陡然从室内走到露天阳台上,感受得益发深刻。夏晓北倏然一个激灵,但思绪却是一下清醒许多。

  李维夫颇为和善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在底下。”

  身后,此前夏晓北落水的位置,有人刚浮出水面,注视着宋以朗的身影,饶有趣味地勾了勾唇。
  开门时遇到了宋以朗。

  不动声色地轻扫而过,宋以朗心下一顿,脚下的步子却并未停下,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径直走过。

  可,一两个瞬间,也足以令她崩溃……
  难道是泼粪事件使他受到的冲击太大了?夏晓北深觉这其中的奥妙太深,她搞不懂。

  “误打误撞进去的?”宋以朗阴恻恻地重复着她的话反问。

  虽然性子上不如以前温顺乖巧这件事让他特别生气,但欣慰的是,她似乎比以前更懂得照顾自己了。
  而宋以朗越是黑脸,在宋钲看来,便越是觉得他欠教训,继续把话说完:“今天让你妈把你找回来,就是打算向你要个准信。一年之内和晓北生个孩子,否则,你就别想继续隐婚下去。”

  “李维夫,我不会放过你的!”

  “把领带解下来。”半晌,他蓦地开口吩咐。
  “你催得我这么紧,到底想干什么?”夏晓北对着他走开的身影问。

  夏晓北自己打车从南城大学回去的路上,整理好了所有的思绪,亦打好了全部的腹稿,只等着回家之后和他解释。

  joe再次要哭出来了:“我的宋总啊,你忘记你明天的早班机要飞去德国开会的事情了吗?”
  “不要!”夏晓北赶忙从服务员手里把花抢到自己的怀里,傻呵呵地笑着问道:“从清河镇回来的那天晚上,阳台和房间留下的玫瑰花残骸,本来是你要送我的吧?”

  夏晓北只觉得他的口吻似沉非沉,咧开的嘴益发合不上,主动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凝视着他如被桃色灌注的眼眸,俏生生地开口:宋以朗,你真是世界上最懂浪漫最懂爱情最懂生活的有趣之人!

  虽然宋以朗并不是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但以往也就是在她腾不出手或不在家时,顶多整出个米粥、果蔬沙拉等简单的饭食。今天她是真长见识了,原来自己身边潜伏着高手。

  她可没忘记,面对董恬微的挑逗,他的腿可是连避都没有避开。

  “宋先生,您知道,在现代社会,条件优异却多年单身的人,往往容易引发大家的某些浮想联翩。对于您的私生活所受到的关注和讨论,您有什么看法?”

  她试图伸臂挽留它,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晓北立即被堵得脸色憋红,噎了一会儿,为了自己的颜面,继续选择嘴硬:“我怎么知道你的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反正……反正……反正这只枕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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