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我在下番外_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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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番外》

 月影微斜,她打个哈欠爬上床榻,身上穿的衣服缀有圆玉,颗颗饱满,硌的骨头疼。眼下睡在水君的仙邸,应当不会有登徒子行不轨之事,况且亦没人敢对她行不轨之事,她想了想,为了睡得舒坦些,动手去解外袍的扣子。。

  小姑娘不大乐意,原地跺了跺脚,“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找来给我嘛,一块玉佩你都舍不得,女魔头果然就是女魔头。”格外的愤愤不平。

  从织造仙子的九黎宫回桃花坞,寄玉河是必经之路,他只需在这里等着,必然还能见桃华一面。他的小桃慌张起来,煞是好看,明明心里慌的不行,面上却还假装镇定,殊不知额头上已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初微往前走的步子停了一停,蓑衣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滚落,像天池中生长万年的碧叶莲花上的水珠,透明圆润。

  梨安下神算是仙界有名的剩女,桃华不曾与她深交过,但她经常能听到她的名号,初云天的那群仙子,私底下总爱讲一些大人物的八卦。

  所以他当即做了两手准备:若帝君不来赴宴,他便自己为他儿子取个名字,翻翻上古典籍,再查一查八卦地支,总能取出一个好名字来;若帝君来赴宴,他便舍个脸,求帝君给他儿子赐个名。

  天已完全黑透,被结界封锁的桃花坞不见寒鸦归巢,层层叠叠的暗色云朵从西方缓缓飘过来,遮住刚挂在天上没多久的月亮。
  清晰的令她痛不欲生。

  桃华朝初微怀抱深处钻,脑袋深埋着阖上眼,干脆装作没听到。醉酒的后劲上来,她困倦极了,巴不得立刻睡过去,事实上她也是这样做的,初微前脚踏上淡绯色祥云,后脚桃华就响起了清浅平稳的呼吸。

  她说着便抬手招朵祥云,绵白的祥云辅一落地,帝君忽的抬手打散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蹭着她的脖子道:“可能是最近房——事太过频繁之故,身体有些发虚,这种病怎好找药神来看,我这两天不碰你,自然会不治而愈。何况只是吐两口血而已,我身上的血多得很,吐两口并无大碍。”
  她记得昨晚上闲的没事干去了一趟凡间,她记得她是去收服上古凶兽狻猊的,她记得她差点被狻猊吃了,然后呢,然后她好像是见着了帝君,至于见着帝君之后的事,啃桃子的动作顿顿,桃华歪着脑袋思索半晌,还是没记起之后发生的事,于是再次捧起桃子转着圈啃。

  盯着初微手中原属于桃华的茶盏,毕阅的牙根恨得发痒,当着桃华的面,却又不好发作。右手握成拳,五根指头“咯吱”响了五声,面上神色不改,心中已暗暗思量起来。

  语气婉转娇媚,看向帝君的眼神含嗔含怨,一身绛红色衣袍,再配以涂得发白的脸,梳理的整齐的墨发,比女子还要妩媚几分。
  月色转暗几分,半阙风轻轻吹送,白裳的青年踏月而来,及腰的墨发随意披在脑后,比月色还要白上几分的袍子飘逸自然。

  第二十九次的眉头没来得及皱,微掩着的柴门忽的被推开,傍晚光线昏暗,看的朦胧不真切,帝君颀长清瘦的身形现在门边,突兀如雨后升起的彩虹,惊的桃华默默打了个嗝。

  流封走后她琢磨了一会儿,桃华并未忘记帝君,帝君并不知晓桃华是装作忘记他,万一他二人独处的久了桃华再对帝君生出爱慕之情,重蹈万年前的覆辙,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初微含着抹分明的笑对她,容色恬淡且温柔,“嗯,就像初云天八月的天空,你最喜欢的。”桃华浅浅的笑了笑,他伸手接下腰间的玉佩,奉于掌心,转面对着四海水君道:“这枚玉佩是用我降生于世时带的玉石打磨而成的,一共两块,一块在本座这里,另外一块在小桃手上。今日本座以这块玉佩做贺礼送与水君爱子,望他将来可以长成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唔,他今日束了发冠呢,披散的发束一半起来,另一半闲闲垂着,柔顺的在身后重叠,比她在书上读的任何一段写那些翩翩俊公子的文字都要生动形象。

  毁了两分的不周山山脊之上,白裳的青年恍若司雪的神诋,纤长的手里握一把寒光闪闪的佩剑,神情冷冷的,容不得人近身的模样,容貌好看到让人忘了呼吸。
  她苦闷的将眉头蹙成个井字,没等继续往下琢磨,帝君忽的抬手将她的身子扳正,神情略带严肃同她道:“你怕我?”

  黎里的嘴角抽了两下,抬手去取圆桌正中的茶壶,自顾自斟了盏茶,并不打算接话。

  她抬目看向流封,从疲惫的面容里挤出了一丝慎重,凝神道:“流封,我们再等帝君一日,若明日他还不回来,你便去告诉来赴宴的诸位,便说昨儿个我悔婚了,帝君一气之下拂袖而去,等到他气消了便会回来。”
  青年立在原地,双手轻握拳头,视线不知放在昭阳殿中的哪件东西上。

  她完全可以换个人,织造仙子也好扶摇神女也罢,唯独提到刚刚重生,同帝君八杆子打不着的她,说白了就是在自欺欺人。

  从楼上到楼下,几十步的路程,瓷颜硬是走了许久,面上一直嗪着端庄有礼的笑,如古画上普度众生的玄女。

  桃华朝初微怀抱深处钻,脑袋深埋着阖上眼,干脆装作没听到。醉酒的后劲上来,她困倦极了,巴不得立刻睡过去,事实上她也是这样做的,初微前脚踏上淡绯色祥云,后脚桃华就响起了清浅平稳的呼吸。

  初微同方悦一战后便失去了消息,没了帝君的初云天乱成一团,瓷颜作为初微的长徒,也算是初云天的少主子,她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霸气,难能可贵的将乱成一团的初云天打理的头头是道,却也□□乏力,就连她那个据说很厉害的哥哥无法探到初微是生是死。

  她垂头丧气的想,帝君他可能是生气了,气她不告而别,也有可能,帝君压根没把她当回事,他是喜欢她没错,可在帝君的心里,她永远没有天下苍生重要。
  现在,她对他像对待陌生人,疏远,客套,谨慎,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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