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府越狱后我爆红了_没有那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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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府越狱后我爆红了》

 从小到大,钟离锦第一次被这样欺负,她们把她打了一顿,一群人围殴她,她根本无法反抗,于是只能抱着头蹲着身护着自己,最后被推进厕所隔间,不知道是谁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马桶里按去,她几乎窒息,好一会儿,她们似乎觉得没劲了,放开她,把她锁在隔间里。。

  商寒之和钟离锦被贺家热情地安排在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套公寓里,干净,家居用品生活用品齐全,为的是怕贺昌平在渡危险期的时候出现意外,能赶紧把他们请来抢救,对待钟离锦也不再像一开始的无视,恭恭敬敬,话语里隐有拉拢的迹象。

  荒北监狱监狱长贺苍天是被京城贺家放养的私生子,跟商寒之是老同学,只是由于某些人关系一直不好,不出意外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哪知几年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糙汉为了病重的老婆千里迢迢闯入COT求商寒之救她,后来他老婆病好了,贺苍天一直把商寒之当恩人对待着。

  “其实现在大家都不太会提起来的,因为觉得很惭愧,当年商家生意出事,又遇上金融危机,大家都自顾不暇,没能伸出援手,而现在博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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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你不能因为爱情,就抛弃你的伙伴、家人和责任。这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

  监控室内,商寒之身边的值班人员已经看呆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啊?博士为了他的安全冒着让闯入者逃走的可能把陷阱都关了,可这个小舅子,竟然帮着外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胳膊肘往外拐,有没有搞错啊?
  宁玥看着那边浪漫的进行烛光晚餐的两人,灰暗烂漫的灯光照不清她眼中扭曲的情绪,待她回首看向何汀澜,见她望着那边回不过神,笑容温婉,“一直都听说何总十年如一日的爱着一个人,是一个令人感动的痴心人,现在看到这样一幕,心里不好受吧?”

  到处都是白色的钢铁走廊,绕过几个弯,进入几道门,最后到达一条走廊的尽头的房间,女人把门打开后,里面的声音飘了出来。

  林刻骨微微倾斜着身子靠在窗边,侧着头看着远方,侧面安静迷人,像一轮在天边静静发亮的月。听到动静,他收回目光,看着她,“还需要醒酒汤?”
  四年后,她回到波士顿,回到学校,带回来十几封名校校长推荐信,也带回了一连串的丰盛果实,在别人才刚或壮志酬筹或紧张胆怯地准备迈入社会的时候,她已经是科学界里名声远扬但又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Dr·astrid。

  原来他们是青梅竹马,原来她很早就参与了他的生活,可她竟然忘记了那么美好的回忆。

  忽然,商寒之脚步停下,挽着他胳膊的钟离锦也停下,转头看,看到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整体颜色是黑红色的,扭曲且压抑,乍一看就像一片压抑的黑暗色之中,一把尖锐的染着血的刀扎进一个大脑里,可再看,又好像不是,画下面写着画的名字,它叫《镜》。之前看画的人们几乎只看一眼,就转开视线,离开它,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多看一眼。
  商寒之静静地靠在她的门板上,身影在昏暗走廊上形成一个艺术品般微微曲折沉重的浓郁黑影,像被什么压得微微弯曲了挺直腰杆的青竹,听着里面压抑痛苦的哭声,手中的水瓶被捏的仿佛要断成两节,他想象过钟离锦可能会做点关于死去的父母的梦,就像那段时间她总是在夜里尖叫着惊醒,哭喊着爸爸妈妈,却在此时她的哭声中发现,也许不是……也许,在这样一段感情里,受到折磨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查尔斯摇摇头,他能告诉他的差不多都说了,后来钟离锦大学毕业加入太平洋舰队,一段时间后由于一场海盗突袭,他们在海上遇难,钟离锦和一小部分人活了下来,林刻骨和一些人则丧身在大海之中,他没来得及去看她,就听说她接受了白帝国集团的邀请,成为了白帝研究院的负责人,快得好像一点不为那位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成人的好友的离世感到难过。

  他们曾经在那个泳池里游泳,通常是她在下面鱼儿一样畅快地游着,他在上面巴巴地看,她也曾自告奋勇要教他,结果害他喝了一肚子的水,从此对游泳这件事更加充满阴影。
  “只是最坏的打算,我会先拖延时间。我想他们会很在乎你能不能想起过去的事。”他勾起她的一缕发,垂着眸在苍白的指尖缠绕。

  “呵,你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理直气壮,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活该为你做牛做马,你天生就能活得高高在上,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不过是靠着别人给的罢了!”何汀澜冷笑,目光越发冰冷,“商家在寒之17岁的时候倒的,他父母的留下来的责任全都压在了他身上,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高中生,父母双亡,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被欠了工资的员工们堵着要钱,他哪有钱?本来因为你父母的意外去世,商家就大大缩水了,那时候你们刚复合一年多,他的零花钱和偶尔赚的钱全都贴到了你身上。”

  “博士!博士你原谅我们吧,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一时脑热,我们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没有想要杀她啊,真的!”何凯茉脸色惨白焦急地道。
  屏幕上是一个刚刚弄出来的虚拟图案,根据珍妮佛说的话快速制作完成的,位置位于中东国家边缘,叙利亚和伊拉克之间地底的防空洞,不是一般的防空洞,防空洞多于二战过后人们或者军队自行或者有组织的挖建,用来躲避空袭,碍于人力物力及其他,怎么都不会挖得非常深,可按照珍妮佛的说法,他们一直藏匿在地底将近一百米以下,面积巨大,就像一个蚂蚁窝,连上方生活的居民都不知道他们脚底下生活着人。

  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有些人不小心轻轻摔一跤都会死,有些人被车连续碾压十几次也死不了,人体同样神奇,有人的心脏长在右边,有人的胃大到占据整个上半身的三分之二,所以这人受到这种伤,还能活着虽然叫人震惊,但也不到难以接受的地步,而且子弹并没有没入整个大脑和心脏,据说当时他的大脑和心脏部位恰好被东西护住,缓冲了一些力道。

  安娜满眼通红,怨恨地看着钟离锦。
  林刻骨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激动,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脑子飞快地转动,那个哑巴说的姐姐是不是就是她?是了,如果是,那么他为什么会手语,小哑巴为什么那么全心全意地帮他,都有了解释,因为他们曾经是恋人,而她有个不能说话的弟弟,所以他为了她去学手语。

  一楼食堂里那些窥探的视线纷纷收回,各自心里有了一些评估,“很不好惹的样子。”

  “噢,别紧张,亲爱的,你知道,我怎么都不会伤害你的。”布雷切笑眯眯地说道,拿着一根精致纤细的龙头拐杖,走到钟离锦的那个沙发上坐下,“不过我们确实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把我想要的东西弄出来,我就送他们离开怎么样?相信我,为我工作并不比为白帝国工作差到哪去,你想要什么材料,我们都可以提供,你依然只需要埋头搞你的研究就好。”

  那话像刀,寒光凛冽,冰冷彻骨,轻轻从皮肤上划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有啊有啊!”商寒之还没反应呢,就在两人边上的一对年轻情侣就起哄了,“你快去啊,帅哥,美女请你跳舞呢!”

  这夜时间过得缓慢,慢而令人沉醉,有一切都在不言中的安静,也有心跳加速时的热闹,直到睡觉时间,两人在卧室门口分别。
  这一顿饭算是吃得挺愉快的,除了钟离锦比较沉默,霍老太偶尔会说出几句让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难受的话之外,比如两人结婚一定要给她发请柬、以后两人的小孩肯定聪明到变态等等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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