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慾_枷锁中期,蝼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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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慾》

 “你就含着吧。”温良辰笑着摇摇手里的鎏金小酒壶,“来,陪我喝酒。”。

  “娇儿,我怎会怪你。”商九宫流露出一副暗自神伤的模样,旁人看来,俨然一位被攀上高枝的夫婿抛弃的正室。

  每个人都有虚荣心,看来唐娇也不能例外。

  “朕心甚悦!”鹦鹉啄了点心,立刻忘了拔毛之仇,“来人!看赏!”

  话音刚落,一名中年汉子忽然游鱼般,从侍卫臂下滑出,闷不做声的朝他们两个跑来,右手从怀里抽出,一柄短匕在手中寒光闪闪。

  “哦?是什么?”暮蟾宫温柔笑道。

  唐娇的目光太亮了,商九宫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开口道:“娇儿,你没事吧?”
  两名幕僚连忙审视起这个结尾。

  有时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该搀和这夺宫之事;有时又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应该再聚多一些人马;有时又有些疑神疑鬼,怕有人表面上跟他结盟,背地里却去跟万贵妃告密;有时半夜被屋外火光惊醒,疑是事发了。

  可怜的大叔?天机心里忽然升出一股荒谬感。
  “公主。”他在心中鼓足勇气,充满小心翼翼的期望,“您若信得过我,可否将事情交给我来办?”

  听了这句话,唐娇吊在空中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接着便气得肩膀发抖。

  “薛春兰。”毫无声线起伏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他说,“你是个媒人。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家庭含辛茹苦的将孩子养大,然后将他们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帮他们寻一个好亲事,这也是你的本分……可你没有这么做。”
  唐娇缓缓推开她,然后对她微微一笑道:“三天之后,给我答案,在此之前,还请留在这里。”

  “……分他一半!”唐棣忍不住伸手指着王渊之,嘴角慢慢向上弯起,嚣狂大笑,“他病的不轻啊,哈哈哈!”

  直至来年三月,桃花遍开之时,唐棣驾崩,指歧雪腹中孩子为太子,并封前太子唐离忧为静安王,唐离忧不服,退居扬州自立为帝,与之分庭抗争,自此齐国裂分南北,未出生的太子被称为北王,前太子被称为南王。
  唐娇接过酒囊,拔开盖子,嗅着里面呛鼻的液体,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不过是当日大人们的一句戏言,但绿初就以为得了诺,从此越发不把自己当奴婢,在大夫人和暮蟾宫面前还能节制些,到了小丫鬟面前,就要摆出一副姨娘的派头,指使人家做这做那,还不给好脸。

  幕僚捧着一本精装《美人话本》,深吸一口气,继续念道:“唐美人握住天侍卫的手,柔声道:‘今后在这宫里,咱们两个相依为命,我不把自己当妃子,你也别把自己当侍卫,咱们两个不争宠,不献媚,就在这偏僻的院子里,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好不好?’”
  “我不要。”唐娇说完,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茶楼里的百姓津津有味的听着他的算计,他的报复,他的梦想,然后付之一笑:“这老头吃饱了撑着,关起来饿几天!”

  “你们这群狗奴才,本宫还没吃,你们倒吃得欢!”她愤怒的踢打残兵们,又转身抽打玉珠,“还有你,你这个扫把星,自打你来了,本宫就再也没看见一件好事!都怪你!都怪你!”
  “好咧!”三娘子乐呵呵的笑了一声,开始给她下面。两个大一些的女儿乖巧的在她身边帮忙,另外两个小一些的就钻到唐娇身边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央她给她们讲故事。

  她原本以为这是书肆主人随手写的小故事,夹在书中忘记取了出来,结果被她给一并买了回家,但是书肆主人怎会知道她的桌角矮了半分,不得已只好垫了一本《烈女传》;他又怎会知道她嫌壁上太单调,自己画了两幅仕女图挂了上去,而且两幅都是用自己当主角,一副玩猫一副逗狗;他又怎会知道,她枕上有一道红印子,那是两天前她一不小心印上去的胭脂痕,因这几日事情太多,所以一直忘记洗了……

  唐娇再一次佩服起白老将军,这拉亲戚的本事当真是绝了,放眼齐国,简直无人能比。

  “没什么。”唐娇脚步微微顿了顿,然后淡淡道,“我不过是在模仿一个人罢了。”

  这次侍卫没有手软,直接拿腰牌扇在秋娘嘴上,朱唇顿时绽出血花,险些将她的一口白牙给打出来。

  那是一张女性脸谱,慈眉善目,姿容甚美。
  玉珠缓缓朝他走来,扫了眼他身边一动未动的饭菜,然后收回眼,笑着对他说:“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吗?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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