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和我母亲的暧昧_另一个在被吃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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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和我母亲的暧昧》

 不过我已无谓,你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次,为何不能第二次,第三次,你杀我比捏死蝼蚁还要轻松,我毫无疑问,我只是笑你,听不进忠言逆耳,你非要用我一生死试探江欲晚一反应,我笑你蠢,天经地义。”。

  我一慌,连忙站起身,朝沉香指的方向望去,树林深处的确火光闪烁,看样子人数应是不少,而且似乎正在往这边寻来。

  这里太过阴冷,我冻得直发抖,只好靠过身子,扶起珍妃,借彼此体温熬过余下时光。她浑身烫的狠,应是正在发高烧。见我碰她,她下意识挣扎:“放手,你这狗奴才。”

  “公子心里应该清楚,你捉了我,也不过是白白便宜了袁鹏浩,李哲到底会不会因为他一人得罪江欲晚,本是智者见智的事。退一步再说,为何当初李哲选择的人是江欲晚而非袁鹏浩?事已成此,公子再仔细思忖思忖,袁家那外孙还可有机会登大位?”

  老板闻言,嗤笑:“客官,这兵荒马乱的世道里,谁的店里敢存那么多现货?感情是嫌活的腻烦了不是。我这店小,东西就那么一点,你要想看,我就给你去拿,不看的话,我这就准备打烊了。”

  

  傍晚时候,我沐浴换衣,未绾发,而立于庭中赏霞,我最喜每日当中的这一时,漫天的绚烂,望之不尽。多美,艳而卓绝,就似人的一生,平淡,极致,繁华,落寞,最终归于平静,世间百态,因果报应,也逃不过一个轮回。
  那些温润的轻唤,温声软语的呢喃,渐慢传到我耳边,像是从一片漆黑静寂的天边,破云乘风的向我划来,愈发清楚。

  “这秦染,真是该死。”曹潜怒骂。

  她伸出斑斓长指甲,轻划过我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就不好玩了,你说对不对?”说完,德嫔大笑,春风得意的离开院落。
  如若不见,谁都不会知晓,民不聊生,饥民遍地到底是何种情形。

  身边曹潜哼声调头,不愿再多看一眼,我凝眸,见无双方才一下车,只消看了江欲晚几眼,便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那锦盒,举过头顶,泣道:“额附不在,父王崩世,二哥谋逆,世子兄长势弱不可敌判,此为多事之秋,无双一介女子,并无才谋智略解围安邦,可为了不负北越百余年基业,宁可舍弃性命,拖着一口气,也要见到额附您,将北越全全交与您,请务必要救北越于水火之中。”

  现下由我替她张嘴,便求之不得,她根本无须再害我,倒是要谢我才是。言谈之间,她委婉提到一人,我本无心多说,却在听见这人时,怔了一怔。
  可他不知的是,其实袁月娇就在父亲手里,他却一直以为,将军绝对不会把人带在身边,于是只管追着将军不放,倒是把我们给忽略了,于是这一路,安然到达。

  隔日一早,小唐神秘兮兮的推门而入,见两个丫鬟都在,猫腰走到我身边,轻声问:“小姐喝药了没?”

  两日后,秦染率大军刚入陵安城,?便被一道圣旨召入宫中,秦染一入宫,便没有再出宫的机会,李哲下令软禁,并传出消息,只等刚入城的那帮将士有所反应。不出所料,得知秦染被软禁的消息,部分将士揭竿而起,而李哲事先早有准备下,所幸造反的人数不多,只是稍作镇压,便很快平息。于是他借此诏告天下,秦染谋逆叛变,当处凌迟之刑。
  “出来,伸手出来,快。”他策马,响亮的鞭子声,马挨了疼,拼了命的往前奔。

  珍妃噤声,失魂落魄,喃喃道:“入了后宫,还有谁是干净的,我不杀人,人便杀我,难道要坐以待毙吗?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空了,都空了,空了。皇上不信你我,也不会放过赵家和萧家的。”

  “下场吗?你觉得到我如今地步,还会恐惧什么下场?最难的莫过于生不如死,你当初送我人长门宫,这道理你肯定最知晓。”
  很好,不悔,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达到如此地步,念有轻重,却贵在无悔。

  我会留书,撇清秦染的责任,江欲晚见到书信,也不会苛责太多。毕竟,我去游说李哲,事半而功倍,秦染虽私下放我,却也是立了大功之人,江欲晚不会太为难他,小惩大诫,也让他知晓知晓分寸几何,也是他该知晓的时候了,免得日后养成大患,丢了性命。

  “小姐,行军打仗能带的不多,你凑合些吃着,将军让人去林子里采些野菜去,明早就会有素菜可吃了。”说着曹潜把热乎的馒头递给我,沉香端过粥,推到我面前:“您得好生补着身子,可偏又只吃素,怎能补得好啊。”
  “是,小的知道了。”说罢,小兵连滚再爬的朝山下奔去,很快便被夜色掩没了。

  “副将,您请坐。”沉香推了推曹潜胳膊,曹潜步步迟疑,又是想了半晌,方才坐在我对面。

  我撩眼,心里暗赞这男人算谋如是之准,他在看来,程东胥暗中找我,已是他所料,兴许也是为了把这程东胥算个清清楚楚,遂才愿一路上都带着他,这一双眼,究竟是二公子带来的监视他,还是他还治其人之身的送还到二公子那里的?

  几人还是一头雾水,孙晋阳左右看看,实在是不懂:“将军小姐倒是似乎一清二白,可说得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方愈面色微黯,半晌,他仰起头,双目直视我,“为何你肯信我?”

  说着侧过身,想要从他身侧走开,却被他拉住胳膊:“何故见我就逃?”
  蒿草丛里的人应该已经不中用了,双腿和身下血肉模糊成一片,像是用无数细齿小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割伤,虽不如刀伤可见骨,但皮肉已经碎烂,别说日后留下疤痕,就是能熬过伤口化脓也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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