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男友是外星alpha_“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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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男友是外星alpha》

 只是这些话,她却并不打算对宇文琳琅说,因为说了,宇文琳琅也未必就会对严曼真改观。喜欢一个人,即使她做了你深恶痛绝的事,你也能穷搜枯肠,找出种种理由来说服自己继续喜欢下去;而讨厌一个人,再多的解释与善言也还是苍白无力的。。

  风细细听得眉心微微一跳。风府的西侧花园,乃府中两座花园中较小的一座,名为花园,其实几乎便是一座小院。而不巧的是,这座花园非但离风细细所住的小院最近,更是偏院去往主院、正宅的必经之路。刘氏这么安排着,分明便是醉翁之意。

  觉她笑容涩苦,眼神冷寂,倒让风细细没来由的只觉心中歉疚得紧,犹豫片刻,才道:“我不爱看那个,总觉太过痴怨纠结……”说到这里,她却忽然住了口,下面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风细细正巴不得她这一声儿,闻言笑应一声。便朝身后远远站着的嫣红等人招了招手。宇文琳琅则瞥了一眼品香,同时不耐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去与嫣红等人同行。

  一念至此,她忽然又有些后悔起来,后悔才刚为了逞一时之快,光顾着讥嘲宇文璟之,却没仔细的将这事问清楚。结果就是,她如今虽不似先前担忧,但却更多了许多疑惑。

  若有一天有人在一户人家看到一个鬼,而此事过后不久,这户人家的女儿又在大病之后性情突变,甚至是判若两人。凭他是谁,只怕都不免对此心生疑惑,进而追根究底的吧。

  风细细见此。哪还不知道瞿菀儿猜到她们迟早过来,因此早早命人在此迎候。当下含笑谢过了那丫鬟,便跟在后头。一路进了瞿府别院。说起来,这瞿府别院她这才是第二次来,而第一次来的时候,更是患得患失。因此根本无心注意观察。却是直到今儿,一路走来。一路与风府别院相印证,只觉处处熟悉,再再明了。
  略带窘迫的干咳一声,宇文琳琅支吾道:“没什么呀!对了,你和菀儿姐姐都聊什么了?”

  风细细早知嫣翠口无遮拦的性子,听了这话,也只笑笑,只问嫣红道:“你说吧!”

  忍不住的抬起手来,轻揉了一下隐约有些发胀的额角,她到底耐了性子,端坐轿内,静静候着。而她也并未等的太久,因为轿外很快便已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给九爷请安!”
  而早些时候,风入槐所说的那一段话,忽而重又现于脑海:“三爷……他对我说……他觉得……大哥还没有死……”

  净过面后,宇文琳琅这才松了口气,直到这会儿,她才算是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风细细已取过车内暖瓶,倒了一盅温水给她,同时笑道:“车上还有些糕点,你尝几个!”

  深深看她一眼,瞿菀儿徐徐道:“很早之前,我母亲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见风细细抬眼看她,她才继续的说了下去:“我母亲说,女子这一生,幼从父,嫁从夫,无夫再从子,所以说,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娘家再是煊赫,也不过保你十几二十年而已!”
  好在如今,这个谜底总算是揭开了。

  种种疑问在宇文琳琅脑中纠结成团,让她愈加疑惑不解。然而疑惑之余,她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的补全了一部狗血复仇的传奇折子戏,最近更俨然有欲罢不能之势。

  没料到她最后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宇文琳琅不觉哈哈大笑起来:“风细细,你可是第一个敢于当着我的面,评论我名字的人呢!”皇室子女的名字,通常都是帝王钦点,又岂是寻常之人可以任意评点。风细细这随口的一句话,其实却已犯了大忌讳。
  其中某些她曾耳熟能详的诗词,更是让她凭空生出一种重温旧梦的感觉。

  宇文憬之颔首,当即抬手招过正从侧面经过的一名小婢,吩咐她领风细细过去。那小婢也是个晓事的,心中虽对风细细的身份甚是好奇,却到底不敢问,便引了风细细往偏厅去。

  宇文琳琅已看到了外头将沉未沉的夕阳,长出了一口气,慢慢道:“已是这个时辰了啊!看来也快到玉榕镇了!”玉榕镇,乃是衍都往西官道上必经的一个重镇,镇上建有驿站,也是宇文琳琅远嫁的行程表上第一晚歇宿的所在。
  若依着她平日的性子,即便烟柳是她身边最为信任的丫鬟,她也断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就对烟柳说起此事,然而此刻,她的心中实在郁结着一口气,这口气让她无法再若无其事。她需要有个人来陪她说说话,即便这些话对她根本全无用处,但能有个人说说,也总是好的。

  瞿菀儿抬眸瞧见众人,却不由的怔了一下,显然意外于对杜、严二人的出现。但很快的,她就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你们回来了啊!”她说着,却又仔细的看了杜、严二人一眼,而后才略有些不确定的道:“这位妹妹我看着倒有些面善,你可是礼部严大人之女?”

  风细细一梗,心下顿时好一阵无力。到了此时,她才终于发现了自己最大的短板——不识礼数,她并非这个环境长大,有太多的事,对她而言都太陌生。而不巧的是,风细细又是个离群索居之人,所以留给她的不多的记忆中,也并没有这方面的东西。
  这几日,风细细已不动声色的从嫣翠处,套到了厚婶的来历,知道厚婶乃是陪着瞿氏夫人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主婢二人,便说是情同姊妹,也是不差什么的。也正因此,她对这位厚婶也愈加的重视,不敢稍有轻忽之处。见过礼后,便忙命嫣红看座。

  宇文琳琅听后,也只是叹了几声气。二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一刻,宇文琳琅才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指着面前的纸笺,道:“细细,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吧!”

  瞿菀儿其实也早帮她问了,只是她先前没问,她也不好主动说起,此刻听她问了,这才答道:“这事我也特意问了我娘,我娘说捡到你时,裹你的襁褓是一床半旧的锦被改的,质料看着是好的,只是改得毛糙,除此而外,却是别无长物!”

  失笑的一指顶在她额头,将她推开,瞿菀儿笑骂道:“这一套,你仍留着对付你母妃吧!”

  “嫣红姐姐……”嫣翠带怒的声音旋即不甚服气的响起:“平日里老爷对小姐不闻不问也就罢了,但今儿这事也太过了!三少爷及冠固然是喜事、大事,但这事再大难道还能大得过小姐的命?同样都是老爷的骨肉,我就想不明白老爷怎么就偏心成这样!”

  凝碧峰之行后不过三日。宫中果然来人,道是贵妃娘娘已择了吉日,要接十七公主回宫。风细细心中虽有不舍,却也不好多留,只与宇文琳琅约了来日再见。
  暖轿走得很快,不多片刻,便到了风细细所居的偏院跟前。果如风细细所料,小小的偏院此刻已大变了一番模样,院外翠竹潇潇,院内寒梅吐香,虽因时间匆促的缘故,未及粉刷一新,但也宁静幽雅,乍一眼看去,倒还真是个养病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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